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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一来个美丽的季自节。它能给予大地带来快乐,让辛苦的农民伯伯欢笑。
秋天让果树欢笑,苹果、梨、柿子……各种水果散发着香甜的气味。小朋友经常被这香甜的气味勾住脚步,农民伯伯的筐子都装潢了。秋天带给花朵五颜六色的颜料,红色、黄色、墨绿、雪白……美丽的菊花在秋天纷纷点头,非常漂亮。
牵牛花零晨四点就吹起了紫色的小喇叭,滴答滴答的声音真好听。
秋天让大树落下黄黄的叶子,准备过冬了。秋天带给小动物的是繁忙。小青蛙在加快挖洞,小蚂蚁在许多地方觅食,准备过冬,蝈蝈却不以为然,仍在优哉地歌唱……总之,秋天非常用美丽,我喜欢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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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求万能作文素材的人物,快高考了,我的素材积累很少很担心,望师兄师姐们分享一下作文素材。感激不尽!谢
●青春是用意志的血滴和拼搏的汗水酿成的琼浆——历久弥香;青春是用不凋的希望和不灭的向往编织的彩虹——绚丽辉煌;青春是用永恒的执著和顽强的韧劲筑起的一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信念是巍巍大厦的栋梁,没有它,就只是一堆散乱的砖瓦;信念是滔滔大江的河床,没有它,就只有一片泛滥的波浪;信念是熊熊烈火的引星,没有它,就只有一把冰冷的柴把;信念是远洋巨轮的主机,没有它,就只剩下瘫痪的巨架。
●站在历史的海岸漫溯那一道道历史沟渠:楚大夫沉吟泽畔,九死不悔;魏武帝扬鞭东指,壮心不已;陶渊明悠然南山,饮酒采菊……他们选择了永恒,纵然谄媚诬蔑视听,也不随其流扬其波,这是执著的选择;纵然马革裹尸,魂归狼烟,只是豪壮的选择;纵然一身清苦,终日难饱,也愿怡然自乐,躬耕陇亩,这是高雅的选择。在一番选择中,帝王将相成其盖世伟业,贤士迁客成其千古文章。
●只有启程,才会到达理想和目的地,只有拼搏,才会获得辉煌的成功,只有播种,才会有收获。只有追求,才会品味堂堂正正的人。
●如果说友谊是一颗常青树,那么,浇灌它的必定是出自心田的清泉;如果说友谊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那么,照耀它的必定是从心中升起的太阳。
多少笑声都是友谊唤起的,多少眼泪都是友谊揩干的。友谊的港湾温情脉脉,友谊的清风灌满征帆。友谊不是感情的投资,它不需要股息和分红。(友谊可以换其他词语)
●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的;落落余辉,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的;萋萋芳草,我摘一束最灿的;漫漫人生,我要采撷世间最重的———毅力。
●如果说生命是一座庄严的城堡,如果说生命是一株苍茂的大树,如果说生命是一只飞翔的海鸟。那么,信念就是那穹顶的梁柱,就是那深扎的树根,就是那扇动的翅膀。没有信念,生命的动力便荡然无存;没有信念,生命的美丽便杳然西去。(划线处可以换其他词语)
●毅力,是千里大堤一沙一石的凝聚,一点点地累积,才有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壮丽;毅力,是春蚕吐丝一缕一缕的环绕,一丝丝地坚持,才有破茧而出重见光明的辉煌;毅力,是远航的船的帆,有了帆,船才可以到达成功的彼岸。
●爱心是一片照射在冬日的阳光,使贫病交迫的人感到人间的温暖;爱心是一泓出现在沙漠里的泉水,使濒临绝境的人重新看到生活的希望;爱心是一首飘荡在夜空的歌谣,使孤苦无依的人获得心灵的慰藉。
●心的本色该是如此。成,如朗月照花,深潭微澜,不论顺逆,不论成败的超然,是扬鞭策马,登高临远的驿站;败,仍滴水穿石,汇流入海,有穷且益坚,不坠青云的傲岸,有“将相本无主,男儿当自强”的倔强。荣,江山依旧,风采犹然,恰沧海巫山,熟视岁月如流,浮华万千,不屑过眼烟云;辱,胯下韩信,雪底苍松,宛若羽化之仙,知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肯因噎废食。
●快乐=物质/欲望。这是美国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提出的快乐方程式。从经济学的观点看,物质消费越大,欲望越小,快乐就越大,正应了中国人的一句古话“知足常乐”。反之,如果一个人的物质消费有限,而欲望无穷大,将会怎样呢?路瓦栽夫人有那么多“梦想”,又有那么多“陶醉”,她怎么能不痛苦、伤心呢?
●俄国作家契诃夫说:“有大狗,有小狗,小狗不该因为大狗的存在而心慌意乱。所有的狗都应该叫,就让他各自用上帝给他的声音。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了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
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爱,有的时候不需要山盟海誓的承诺,但她一定需要细致入微的关怀与问候;爱,有的时候不需要梁祝化蝶的悲壮,但她一定需要心有灵犀的默契与投合;爱,有的时候不需要雄飞雌从的追随,但她一定需要相濡以沫的支持与理解。
●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不要埋怨生活给予了太多的磨难,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滚,就会失去雄浑;沙漠如果失去了飞沙的狂舞,就会失去壮观。人生如果仅去求得两点一线的一帆风顺,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即使青春是一枝娇艳的花,但我明白,一枝独放永远不是春天,春天该是万紫千红的世界。
即使青春是一株大地伟岸的树,但我明白,一株独秀永远不是挺拔,成行成排的林木,才是遮风挡沙的绿色长城。即使青春是一叶大海孤高的帆,但我明白,一叶孤帆很难远航,千帆竞发才是大海的壮观。
●生命不是一篇"文摘",不接受平淡,只收藏精彩。她是一个完整的过程,是一个"连载",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她都不会在你背后留有空白;生命也不是一次彩排,走得不好还可以从头再来,她绝不给你第二次机会,走过去就无法回头。
●试试看——不是像企鹅那样静静的站在海边,翘首企盼机会的来临,而是如苍鹰一般不停的翻飞盘旋,执著的寻求。
试试看——不是面对峰回路转、杂草丛生的前途枉自嗟叹,而是披荆斩棘,举步探索。
试试看——不是拘泥于命运的禁锢,听凭命运的摆布,而是奋力敲击其神秘的门扉,使之洞开一个新的天地。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
●能够破碎的人,必定真正活过。林黛玉的破碎,在于她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三毛的破碎,源于她历经沧桑后一刹那的明彻与超脱;凡高的破碎,是太阳用黄金的刀子让他在光明中不断剧痛,贝多芬的破碎,则是灵性至极的黑白键撞击生命的悲壮乐章。如果说那些平凡者的破碎泄漏的是人性最纯最美的光点,那么这些优秀的灵魂的破碎则如银色的梨花开满了我们头顶的天空。
●春蚕死去了,但留下了华贵丝绸;蝴蝶死去了,但留下了漂亮的衣裳;画眉飞去了,但留下了美妙的歌声;花朵凋谢了,但留下了缕缕幽香;蜡烛燃尽了,但留下一片光明;雷雨过去了,但留下了七彩霓虹。
●《太阳每天都不辞劳苦地升起》巴尔扎克说过“不幸,是天才的进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风雨过后,眼前会是鸥翔鱼游的天水一色;走出荆棘,前面就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登上山顶,脚下便是积翠如云的空蒙山色。
在这个世界上,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
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可轻言放弃。
●宽容,是一种坦荡,可以无私无畏,无拘无束,无尘无染。
宽容,是一种豁达,是比海洋和天空更为博大的胸襟,是宽广和宽厚的叠加,延续和升华。宽容有度,宽容无价,宽以待人,这是人生处世的基本法则
『肆』 作文《我不只是一个角色》作文素材
开头:舞台的生命在于角色。人生也是如此,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情景剧,每一幕都有不同的风景,而永远的主角却只有每个人自己。
正文:人生的剧场永远不会关闭,我们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不同的情景、不同的感受,我们也就有了不同的妆容。
搏击梦想时我们的角色是突破者。我在旅途中行走,在向着梦想的地平线行进的过程中,有漫天乌云,有暗礁湍流,这时的主角叫突破。要想取得成功的我,想着第一:绝不放弃;第二绝不绝不放弃;第三:绝不绝不绝不放弃!唯有在拼搏时扮演坚持这个角色的人,才能飞过汹涌的浪涛,登陆成功的彼岸。
绝望低沉时我的角色是乐观者。人生如同秋千荡出的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无论是低谷还是巅峰,都属于这条弧线的一部分。若一蹶不振,低谷的你永远与高处的胜景无缘。爱默生说过:“纵使上天给我一千个哭泣的理由,我也要用第一千零一个理由微笑。”乐观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境界。在人生的阴天,只有扮演乐观角色的人才能看到第二天灿烂的阳光。
获誉成功时我的角色是谦虚者。名利终究只是一袭华美的袍子,褪去之后仍是最平凡的躯体,多少人费尽心机为华服添金加彩,却不觉他们的躯壳正在悄悄地腐朽;多少人为追求高楼玉宇而穷其一生,到头来,纵使拥有了它们,他们已失去了最高尚的美德,仍是灵魂的游民。名利对我们的确是有诱惑力的,重要的是成功过后的平常心。理智、谦逊才是最吸引人的角色。倘若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将是舞台上最煞风景的地方。只有扮演谦虚角色的人才会获得事业和人格上的双重成功。
芸芸众生中我的角色是自我。生命剧中,来往的人群形形色色,不乏有光彩照人的所谓“明星”。脂粉把他们淹没在庸俗的舞台上,更有甚者争相盲目地追逐。这时的我们要铭记,我们自己才是永远的主角,平凡却很精彩。做最本色的自我,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自己才是精彩角色的缔造者。
结尾:我就是自身的主宰。
生命剧未完,精彩还在上演,我是永远的主角。 岁月的河流缓缓流过,成长的脚印深深留下,蓦然回首,长大的路上留下一串串或深或浅的脚印,记载着欢乐,记载着忧伤,伴随我一路走来。
小时候的我总爱和伙伴们在楼下的沙坑里玩,踩着一粒粒极软极软的沙子,感到多么快乐,多么惬意。一不小心,摔倒了,努力地爬起来。身后出现了一连串的脚印,太阳照着我们一张张笑脸,笑容更加灿烂了。那一串串脚印记载着欢乐的,记载着我的成长。小时候就是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好希望永远都是小时候。
上幼儿园了,那时的我最爱看书了。每天傍晚,总是缠着妈妈带我去书店看书,穿过繁华的步行街,来到书店门口。儿时的我总爱在门外印着的那几个大脚印上踩来踩去,多好玩啊。如今的我虽然没有小时候的那种快乐,却有了另一种更充实的快乐,那便是读书。书带我到知识的海洋里遨游,那书店门外的大脚印便是我快乐成长的见证。
现在的我已经是八年级的学生了,一个个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伴随我的还有一次次的失败。
今天,又考砸了,手里拿着那张不到八十分的数学考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心里烦透了。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经意间又踏进了那儿时玩耍过的沙坑,一串串脚印印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把我手中的那张试卷吹走了,吹到了那个沙坑里,我连忙去捡,忽然,我看见了那脚印,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在这儿奔跑留下的快乐的脚印,也让我想起幼儿园到书店门前踩那巨大的脚印。想到这儿,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啊,我明白了,其实快乐就伴随在我的身边,伴随着我的成长。
那一次次失败与挫折不就是一种快乐的提示吗?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到彩虹?只有经受住考验才有快乐,最充实的快乐。只有笑,才能让你感受到快乐的存在。对,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一定要努力,我要考出好成绩!,我捡起考卷,大步的往家走……我身后印出了一串串脚印,在阳光的照映下,它成了金色,它是通向成功,通向快乐的脚印。
感谢成长的脚印,让我找回了自信,让我找回了小时候那种快乐。的确,你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而这快乐就像脚印一样永远跟在我们身后,永远伴随我们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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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少女
阎魔爱
阎魔あい(えんまあい)
声优:能登麻美子
主角。黑长发红眼的水手服少女灵体,流放受诅人时会换上和服。四百年前被村民活埋而产生极大怨恨,破土而出并烧毁整条村庄。由于杀了大量村民,人面蜘蛛以她父母灵魂为质而要她担任地狱少女,作为惩罚。面无表情,鲜有情绪波动。平时与她祖母、骨女、轮入道,以及一目连住在一间日式木屋。这栋木屋座落在一个永远停留在日落期间的世界,周边布满彼岸花。喜好折纸鹤,玩皮球、弹珠等等童玩。屋里摆放一台麦金塔经典版的电脑用来接收委托人的怨恨。负责接收并核准委托人的请求、交付委托人稻草人、说明与她结约的方法与复仇的代价。一旦委托人决定结约,受诅人就被她流放至地狱。她本身不能为了自己的感情而流放任何一个人类至地狱,只能在委托人的同意下实行。她虽然是灵体但能够进食。
一目连
一目连(いちもくれん) 能力是在附近的任何平面上睁开平时被头发遮住的左眼。
声优:松风雅也
原形为独眼怪。平时通常化为身穿西装裤与运动夹克的男子。他亲吻自己颈部的项链后会化为蓝色稻草人。上有一隐藏的眼睛,能看见任何地方。听从爱的命令去收集情报。进行调查时,使用“石元莲”的假名。与爱和轮入道第一次见面之前是一个附身在砍杀过无数人、换过无数主人的日本刀的付丧神,在一目连回忆中出现过的那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在战国时代的武士。他是爱的第二个属下。
认为爱和其他二藁是“家人”。
骨女
骨女(ほねおんな)
声优:本田贵子
原形为骨骸,有时会特意露出部分白骨惊吓受诅人。抽掉头上的丝带后变为红色稻草人。平时仪态是一位穿着露肩长襦袢的妖艳美女。听从爱的命令,易装潜入各式各样的场所收集情报。擅长以自身妖艳的姿态诱惑男人。虽然喜好开玩笑,却对阎魔爱忠心耿耿,声明会率先将妨碍爱的行动的人排除。与其他部下一样,外表没有任何改变,年龄却已有几百岁多。似乎对年龄相关的话题表现出很大程度的敏感。柴田鶫首次见面时称她为“阿姨”,一旁的一目连似乎被“吓傻”;之后,菊里[3]提及骨女年龄增加的话题,再次引起骨女的不悦。擅长丢掷火焰缠绕的飞刀。与爱在人间行动时,曾经被赋予“曽根アンナ(曾根安娜)”的艺名。生前名为“つゆ(露)”,被一位管理药房的少爷收留为侍女。后来此人谎称与她私奔,而实际上却是将她卖到青楼来偿还债项。被卖身后结识“きよ(清)”并与其成为好友,本来一心助她逃离此地,却招致“きよ(清)”的反感并将逃走一事告诉青楼主人以及身持日本刀的情人-此人后来将“つゆ(露)”杀害并将她抛进河中。死前“つゆ(露)”心有不甘,引来不少抱持着同样怨念的鬼火附身,终成会显露白骨来惊吓人类的妖魔-骨女。她是爱的第三个属下。
认为爱和其他二藁是“同伴”。
轮入道
轮入道(わにゅうどう)
声优:菅生隆之
原形为牛车上燃烧车轮中央有脸的妖怪,可操纵火焰。平时主要化为头戴中高帽、身穿和装的和霭老人。他缠绕自己颈部上的围巾后化为黑色稻草人。三魔之中历链最丰富,经常担任领导的角色。进行调查时使用“不破龙堂”的假名。一旦阎魔爱即将前往人间将受诅人流放至地狱,他变化成一辆带有古风味的牛车,运送爱至目的地。生前为一驾驶著载有公主、却意外悬崖的马车之马夫,亦有说是马车的车轮。后化为妖怪,于山道上不断奔跑并不时吓到路人,其名字“轮入道”就是当时的人所取。于山道上与阎魔爱相遇,后来成为第一个属下。
认为爱和其他二藁是“恋人”。
阎魔爱之祖母
声优:松岛荣利子
与阎魔爱同住的祖母,原形不明(但当饭合萤撞进屋内,看见她的样子时,被吓至尖叫逃跑)。不断操作著织布机。除了和阎魔爱的对话比较多之外,与其他人的对话非常少,动画第一季最终话才首次和爱以外的人说话(即柴田一)。二笼中曾喝止进入其房间、企图伸手入织布机的菊里。因误认意外撞入屋内的饭合萤为爱,亦有和她说话。
菊里
きくり
声优:酒井香奈子
(仅在二笼三鼎及漫画版出场)
于二笼第四集以后跟随阎魔爱与三藁的幼童,不喜欢猫,喜欢吃香肠。拥有蓝色偏紫的眼珠,山茶花为发饰,身穿和服与日式木履。性格天真无邪,不会判断善恶,又时常妨碍三藁的行动,冷酷地窥视一切。能自由操控身上的白色缎带,并把被缎带缠住的人送往阎魔爱居住的日落世界,曾被人形蜘蛛附身。目的与原形为未知数,但服从于阎魔爱的说话。漫画版于第十六话首次登场。
人面蜘蛛
声优:柴田秀胜
(仅在地狱少女与二笼出场)
于爱居住的地方结网,背后有三只眼睛的蜘蛛,懂得说话。似乎一直都在监视著爱。由于和地狱管理者一样有三只眼睛,有很大机会是地狱管理者之化身,轮入道等人称呼它为“地狱的老大”。在爱烧尽村子和村子里的人后,现身并问爱是否了解恨,但却因为她解恨而产生新的怨恨,以爱的父母为质,要她作地狱少女来清洗罪孽。
仙太郎
仙太郎(せんたろう)
声优:丰利永行
(仅在地狱少女与漫画版出场)
四百年前是阎魔爱的儿时玩伴,于漫画版的特别编及地狱少女回想时候登场。是柴田父女的祖先。因为爱儿时成为了山神的祭祀品,曾替她躲避一段时间,后来爱被人发现,仙太郎没有保护爱,似乎因此而后悔。后建造了一间寺庙“七童寺”及糖果店“柴田屋”。虽然仙太郎之后代已经不在店中,但生产的黑糖果直到现在仍定时进奉一些至该寺庙祭拜。
柴田一
柴田一(しばたはじめ)
声优:上田佑司
(仅在动画第一季、二笼及电视剧出场)
曾经担任第一公民社的政治经济杂志“JAPAN NOW(ジャパン・ナウ)”的记者。现任为自由记者,但是私底下却调查名人的丑闻并以此要胁当事人付出相当金钱。反对人类利用地狱少女的管道雪恨,因而不懈地追踪相关委托案件。与阎魔爱直接接触后过了一段时间,以自费出版编写了一本《真实的地狱少女》。
柴田鶫
柴田つぐみ(しばたつぐみ)
声优:水树奈奈
(在动画第一季、二笼、三鼎及电视剧出场)
柴田一与前妻的独生女儿,母亲因车祸身亡后柴田一共同生活。某天遇上阎魔爱后,产生了精神上的联系,能够预知她的行动、思想与传达阎魔爱的讯息。二笼第二十四集曾出现和饭合诚一说话。三鼎第十三集出现,在灯祭上阻止柚姬向地狱靠近。被称作柴田老师。根据第四话的那个背影,应该可以确定是柚姬学校的保健医生。三鼎第20集出现,并被沟吕木省吾人为催眠制造出来仇恨所憎恨。
红林拓真
红林拓真(くればやしたくま)
声优:藤村步
(仅在二笼出场)
于二笼第十四集曾收下稻草人,但相信父亲的话“做坏事必定会得到报应”而把稻草人交还给阎魔爱。和他有一些关系的人大部份也十分巧合地死去或者遭遇意外:第十四集其母亲中箭死亡;第二十二集可以看见其父因早前被袭以致昏迷不醒;同一集与其成为好友的水谷せり被流放到地狱;甚至连到访他家中,希望了解一连串不幸事件的饭合萤,也被送至阎魔爱居住的日落世界。因为这些事件都是围绕着他发生的,于是被城市的人称为“恶魔之子”。被心怀怨恨之人利用,将流放别人到地狱的事情嫁祸于他。
饭合萤
饭合蛍(めしあいほたる)
声优:大浦冬华
(仅在二笼出场)
为了帮助哥哥饭合诚一,到访红林拓真的家中,希望借此解开围绕着红林拓真发生的一连串死亡失踪事件之谜。在红林拓真离开期间,被菊里用缎带缠住,并送往阎魔爱居住的日落世界。最初在原野中行走,后来两度误入爱居住的小屋,碰见爱的祖母以及菊里。菊里将饭合萤推入一个内藏空间比其体积大无数倍的瓦缸,使饭合萤得知瓦缸内放著刻有流放别人到地狱的委托者姓名的蜡烛。在饭合萤找不到红林拓真的名字、了解他并不是将别人流放地狱的“恶魔之子”之后,瓦缸被推倒,使饭合萤走出瓦缸并遇见爱。此时终相信“地狱少女”的存在并要求爱停止流放别人到地狱的行为。被爱以“不是她能够决定”为由拒绝,接着返回现实世界。
[编辑本段]三鼎增加的人物
御影柚姫
御景ゆずき
CV:佐藤聪美
就读于市立赛河原第四中学三年级。
是个极其普通的少女,但是和地狱有着很深的关联。阎魔爱的宿主。会成为地狱少女。(见TV19)
山童
山童(やまわらわ)
CV:椎名へきる
地狱少女最新使唤的妖怪,平时以老实的少年形象示人。变身后为黄色的草人
性格直率,称呼菊理为“公主”。
钢之炼金术师
爱德华·艾尔利克 (台译-爱德华·爱力克)\(港译 - 爱德华·艾力克)
年龄:16
性别:男
身高:165CM(净身高150CM+天线+厚底鞋)
性格:火暴,易冲动,但也有着的细心的一面
职业:国家炼金术师(12岁时考取)
称号:钢之炼金术师
能力:不用炼成阵就可以进行炼成,主要擅长肉搏战(与弟弟阿尔打架的战绩N战全败。)
最讨厌的食物:牛奶
最害怕的人:师傅
最讨厌的人:父亲
最讨厌的事:被人叫豆丁
特征:身材矮小+机械铠
目前目标:贤者之石 目前过失:炼成人造人一名(只?)
目前过失:为炼成自己的母亲而左腿,为固定弟弟的灵魂失去右臂。
阿尔方斯·艾尔利克 (台译-阿尔冯斯·爱力克)\(港译- 艾尔凡斯·艾力克)
年龄:15
性别:男
身高:232.5CM
能力:耐力跑+挡子弹+藏人………………
最讨厌的人:所有的坏人
最讨厌的事:哥哥不同意收养自己捡回去的流浪猫
最讨厌的食物:汗~这个,别勉强人家了……
最怕的人:师傅
特征:铠甲装
目前目标:贤者之石 目前过失:炼成人造人一名(只?)
目前过失:为炼成自己的母亲而失去整个身体
罗伊·马斯坦 (台译-罗伊·马斯坦古)\(港译- 莱·马斯丹)
职位:大佐(国家炼金术师)
称号:焰之炼金术师
年龄:29(其实是30岁)
性别:男
身高:173CM
能力:调节空气中的氧气浓度……………用来发出火焰炼金术
最讨厌的事:听修兹中佐……不,修兹准将占用军用电话聊家常
特征:爱纵火的包子脸+蘑菇头
兴趣:往上爬+抢别人女朋友+给部下发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目前目标:当上大总统,然后让军队里所有的女性都穿上迷你裙
目前过失:在伊修巴而战中杀死了许多无辜的人
莉莎·赫可艾 (台译-莉莎·霍克爱)\(港译 - 莉莎·福艾)
职位:中尉
性别:女
身高:168CM
兴趣:开枪(指着人)+“调教”狗 +看“孩子”
特征:没事喜欢乱开枪滴严厉型大姐姐
能力:监督+保护大佐
目前目标:保护大佐
目前过失:因拉斯特的一句话而在战争中失去了战意(被大佐训)
灰兹(台译-马斯·休斯) /(港译 - 休斯·修兹)
职位:生前中佐,死后准将
性别:男
身高:185
特征:“看,这是我们家爱丽莎,今年3岁了,很可爱吧…………” 典型的恋女情节
兴趣:随便拖住一个人,然后拿着相片:“看,这是我们家爱丽莎,今年3岁了,很可爱吧…………”
最喜欢的人:女儿爱丽莎和老婆~
能力:收集情报+把大佐弄暴走+飞刀(李氏门徒?)
生前目标:把大佐推上大总统的位子
目前过失:丢下可爱的女儿贤惠的老婆脆弱的读者和孤单的大佐,就这么去了……
阿姆斯特朗(台译-亚力士·路易·阿姆斯壮) \(港译 - 阿力士·路易·阿姆士唐)
职位:少佐(国家炼金术师)
称号:豪腕炼金术师
性别:男
身高:220CM
特征:肌肉男+“阿姆斯特朗家代代相传的……”+卡哇仪的粉红色小星星+常莫名其妙地脱下上衣
能力:阿姆斯特朗家代代相传的:艺术炼金术+艺术肖像画+跟踪术……
兴趣:对认识的人抛媚眼+跟差不多强壮的人比肌肉后产生友情+扮清纯
目前过失:知情不报N次
金·布拉德雷(漫画中是人造人拉斯Wrath 动画中为普来德Pride)
职位:大总统 (其实是人造人)
性别:男
年龄:60
身高:185
最讨厌的人:不详
最讨厌的食物:不详
最讨厌的事:不详
目前目标:不详
最害怕的人:那个人(但丁)(漫画中暂时没有)
特征:独眼的笑面虎
能力:耍剑+唬人+最强之眼
目前过失:杀死奇美拉一只(马特尔)
肖·塔卡 (台译-修·塔卡)/(港译 -修塔加)
职位:国家炼金术师
称号:缀命炼金术师
性别:男
能力:借刀杀人+制造奇美拉
兴趣:制造奇美拉+奸笑
最讨厌的事:变穷人+没有材料制造卡美拉
目前目标:继续制造奇美拉
目前过失:把妻女都炼成为奇美拉以保住自己的国家炼金术师职位
金伯利(台译-佐尔夫斯·J·金普利) /(港译 - 祖尔夫·J·金布里)
职位:国家炼金术师
称号:红莲之炼金术师
性别:男
特征:爱看烟花的变态长发男
能力:用炼金术将人体炼为易爆元素进行爆炸
兴趣:炸人
目前目标:看看人造人和人类谁会赢
温迪·洛克贝尔 (台译-温莉·洛克贝尔))/(港译 - 云妮·诺贝尔)
职业:EDO专职保姆2号+机械铠修理师
性别:女
年龄:14
身高:163CM
兴趣:修(拆)东西+疯狂购物+逼爱德喝牛奶+用大型工具打爱德的头
特征:对机械有着可怕执念的暴力女,看到精致的机械物品就会被迷上。
目前目标:在背后默默支持爱德兄弟
目前过失:帮EDO修机械铠时居然………………漏掉了一颗螺丝。
泉(音译为伊兹米)
职业:(深呼吸,要尽量把音量调到最大)主妇!+爱德兄弟的师傅(噩梦?)
性别:女
身高:175cm
能力:不用炼成阵也可以进行炼成+绝对PK强人+吐血攻击
特征:随时吐血的超强悍家庭主妇
目前过失:为炼成自己夭折的孩子而失去部分内脏,并且炼成失败,炼出了人造人(非人类?)
斯卡(伤疤人的音译)
性别:男
身高:196cm
种族:伊修巴尔
特征:脸上的刀疤
能力:可以任意分解任何物质的满是炼成阵的贤者之石半成品的无敌右手(呼~差点读断气)
喜欢的人:哥哥
目前过失:杀死了温特的父母
罗珊·托马斯 Rose Thomas ロゼ.トーマス
职业:太阳神教的信徒.东方边境市镇里奥的少女。
性别:女
特征:有着小麦色的皮肤
喜欢的人:爱德华
后期在小镇做福利事业 和霍恩海姆相遇
范 霍恩海姆(人造人老大给他取的名字)(称号:光之霍恩海姆)
年龄:不知(500+ 1000-)
职业:炼金术师
性别:男(主角们的老爸)
事迹:早年(数百年前)与但丁(动画版中的老奶奶,他们是恋人!最后转生在莱拉身上)将一城之人做成贤者之石,并多次转生!后他们的儿子(恩比?主角的同父异母哥哥!)死亡,霍恩海姆炼成人造人恩比!因人造人没有记忆而心灰意冷独自流浪,后遇到主角的母亲!
出走原因:游走于全国阻止人造人的计划+转生导致的身体腐烂
全作中最悲剧的一个角色,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角色 重要程度超过主角 贯穿整个故事
喜欢的人:爱德华的母亲
能力:不用炼成阵、手不着地做出数个阿尔方斯·艾尔利克的身体同样式的盔甲
过错:制造了第一个人造人
灼眼的夏娜
夏娜
日文:シャナ
声优:钉宫理惠/傅其慧
继承了第一代“炎发灼眼的杀手”的火雾战士,作品的女主角。
在动画版中,身高被设定为141cm。从样貌看,是一个大约11或12岁的女孩,但因为订立了契约后,会变成长生不老,因此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夏娜”之名是悠二由其所持武器大太刀“贽殿遮那(台湾播出的动画中文版本翻成“贽殿纱那”)”命名的。其在尚未觉醒自燃的能力之前就定契约,因此作战以挥舞贽殿遮那和近身肉搏为主,在遇上悠二之前都是过着追杀红世使徒的流浪生活,在取代平井缘的存在之后,才开始其正常社交活动和处世的一面。
特别喜爱甜食,连喝咖啡也是喝特别甜的;最喜爱的食物是甜瓜包(又译密瓜包、菠萝包,日文原字为メロンパン(melon bun)),并自创一套理论:吃甜瓜包时,要先咬一口酥脆的外皮,再咬一口柔软的部份,在这两种口感相互交替,才能享受甜瓜包的美味。
性格非常倔强,为傲娇的代表人物之一,对悠二有很深厚的感情。口头禅是:“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うるさい!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从小就居住在“天道宫”,跟着威尔艾米娜.卡梅尔还有专门训练他的梅利希姆(小白),文武双全的杀手,御崎高中不少只会使用老师的地位却没有实际才能的老师在她的面前失去身为老师的尊严,后来就分成两种类型(正面对决和视而不见),跟吉田一美算是情敌也算好友。在和法利亚葛尼的战斗被宝具“幸福扳机”强迫其体内的亚拉斯特尔显现,因此在和“悼文吟诵人”战斗中回想当时感受到的强大的自己,因而得到了使用火焰的能力,并学会使用火焰的翅膀飞翔,深信有悠二在旁没有办不到的事情。(2008中国萌战冠军)
坂井悠二
日文:坂井 悠二(さかい ゆうじ)
声优:日野聪/李世扬
作品的主角。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故事的开始时遇到封绝,在封绝中被磷子发现自身为内有宝具的密斯提斯因而被牵扯进了磷子与夏娜的战斗,也开始了身为体内藏有宝具“零时迷子”的“密斯提斯”的命运。其实真正的人类悠二早已被吞灭其存在之力,在故事一开始他就只是一个“火炬”,却在不明的情况下得到“零时迷子”且可以在封绝中自由行动,因此严格上他并非人类。
与其他火炬不同,“零时迷子”可以令他每天所消耗的存在之力于当日午夜十二时回复,使他不会消失,但是如果“零时迷子”遭破坏或者是被拿取出来,悠二还是有消失的可能。在小说中,悠二身上的“零时迷子”被加入了“戒禁”。在动画第一季中由“化装舞会”策划的将御崎市化为“存在之泉”的计划,使他拥有了与一般红世之王当量的存在之力,而且能作为上限每天被回复。
虽然没有明显的长处,没有强烈的上进心,却也不会因此怠惰,在学校的成绩也只是不上不下,可是当遇到困难时却可以表现出相当出色的观察力、判断力,也擅长找出重要关键,大家都对悠二这点感到有趣。感情迟钝,目前处于三角关系中。
亚拉斯特尔
日文:アラストール
声优:江原正士/陈幼文
真名为“天壤劫火”。与夏娜订契约的红世魔王,行事正派,在红世里有“王”或是“神”的称号,至从第一代“灼眼的杀手”死亡后,就一直待在“天道宫”,在动画“红莲诞生之日”跟夏娜订下契约,扮演悠二跟夏娜指导者的角色,有着父亲的存在。曾经跟悠二的母亲以手机交谈过,也认同悠二的母亲——坂井千草的理念,神器为吊坠“克库特斯”,炎色是红莲。其显现后的型态为“天谴神(天罚神)”。
池速人
日文:池 速人(いけ はやと)
声优:野岛裕史/贺宇杰
悠二国中以来的好友,戴眼镜的资优生,同时也是御崎高中一年二班上的班长,以擅长资料搜集及主持活动而自豪(然而事实上不喜欢忙碌工作)。对吉田有好感,却经常帮助她追求悠二,容易晕车,乘长途车时、电动娃娃车、云霄飞车、摩天轮都会晕昡。
平井缘
日文:平井 ゆかり(ひらい ゆかり)
声优:浅野真澄/许云云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坐在悠二隔壁座位的女生,常与悠二讨论功课,对池速人有好感,在原著小说及漫画版中对于她并没有做出详细的交代,只知她与家人早已变成火炬,由夏娜在她消失前占去其存在。动画版中改成于回家途中遭磷子攻击,被吸取了存在之力,夏娜在她消失当日为她制作火炬,但在第二天即熄灭消失,悠二在动画版中对本尊平井缘也是火炬的存在,而感到难过尽力的想让大家不要忘记她的存在,可惜最后还是因为存在之力的消耗而渐渐失去存在感。与原著一样后来被夏娜取代。平井缘本人的人格已不复存在,形同死亡。(另译平井由香里)
吉田一美
日文:吉田 一美(よしだ かずみ)
声优:川澄绫子/马君佩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内向且可爱的女生,在受过悠二和夏娜的帮助之后对他产生了好感,面对的是最具压迫感的情敌,固执起来也是很可怕。其身材在同学之间闻名(主要可见于动画第一季OVA)。曾帮助过“调音师”卡姆辛。她有饲养一只名叫“艾卡特利娜”的小狗;自己也有一个名叫“小健”的弟弟(以上情节有在漫画版、动画版第一季提及)。OVA版中曾被称作“波霸星人”(台湾播出的中文版本则称为“蹦蹦跳星人”)。
佐藤启作
日文:佐藤 启作(さとう けいさく)
声优:野岛健儿/陈幼文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长相俊美、言行轻佻的财团少爷,家中有珍藏好酒的酒吧,在动画第一季第五集成为玛琼琳.朵的部下,一心想要帮忙玛琼琳.朵,但是多次遭到阻碍跟拒绝,成为玛琼琳.朵心中影响力大的人物。
田中荣太
日文:田中 栄太(たなか えいた)
声优:近藤孝行/贺宇杰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个性温和的大块头,跟佐藤一起成为玛琼琳.朵的部下,崇拜玛琼琳,尊称她为“大姐”,与同班同学绪方真竹发展为情侣关系。
绪方真竹
日文:绪方 真竹(おがた またけ)
声优:小林由美子/许云云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班中活跃得像男孩子的女生,排球社的强力打手。身材一般,扮演领导者的角色,对田中荣太有好感,曾经向他表达好感,并且多次受到玛琼琳.朵的指导。动画第一季OVA的女主角。
近卫史菜
日文:近卫 史菜(このえ ふみな)
近卫史菜(顶の座黑卡蒂)声优:能登麻美子
动画第二季原创人物。御崎高中一年二班上新学期的转学生,外表和顶之座黑卡蒂几乎一模一样,因此引起夏娜怀疑是黑卡蒂假扮。对日常生活事物十分陌生,彷佛生活白痴,但具有和小动物沟通和亲近的能力。对悠二黏得很紧,导致夏娜和一美的不悦及烦恼。在第二季动画第十五集中揭露真实身份是黑卡蒂的“虚假的容器”,并且最在这集当中带着现世的回忆和黑卡蒂合体。
坂井千草
日文:坂井 千草(さかい ちぐさ)
声优:樱井智/马君佩
悠二的母亲,丈夫在海外工作。家事了得,聪慧娴淑,什么状况都能接受,对夏娜和威尔艾米娜均曾进行料理方面的指导。因其对生活琐事以及感情方面极为精通,使得夏娜对千草的话几乎唯命是从,于某次千草指点了夏娜的感情观后,使得亚拉斯特尔主动与千草进行对谈,结束后,亚拉斯特尔不仅对千草极为佩服,也将类似对夏娜的“监护权”的权利交予千草。常以“阿悠”和“小娜(台湾播出的动画中文版本翻成“夏娜美眉”)”称呼悠二与夏娜。
坂井贯太郎
日文:坂井 贯太郎(さかい かんたろう)
声优:藤原启治
悠二的父亲,长期派驻国外工作不在家中,至小说第9卷(动画版为第二季)才登场,拥有杰出的洞察力。
玛琼琳·朵
日文:マージョリー・ドー
声优:生天目仁美/许云云
通称为“悼文吟诵人”的火雾战士,签约的红世魔王是“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
来自英国,身穿紫色套装、栗色长发扎马尾、碧眼、戴平光眼镜,身材姣好如超级名模一般的成熟美女。好战份子,只要有对象就针对目标一口气扫荡的性格,不分青红皂白的追杀拉米。喜欢喝酒,酒品极差,宿醉时丑态百出,但还是一有机会就牛饮。对于调侃她的马可西亚斯会施以拳击,醉时则更施以酷刑——百回转。
她在作战时所念的咒语统称为“屠杀之即兴诗”。并且有个不为人知的凄惨过去,一心要找出“银”达成报复。
另译作玛佐利多或玛丘莉·顿
马可西亚斯
日文:マルコシアス
声优:岩田光央/贺宇杰
真名为“蹂躏的爪牙”的红世魔王,显现时的外形是壮得像熊的狼。喜欢调侃契约人玛琼琳.朵。神器为大型精装书“格利摩尔”,炎色是群青;名字是来自恶魔Marchosias(地狱侯爵,形态为有角的狼)。经常说了一些令玛琼琳·朵不悦的说话而被殴打。(但在玛琼琳·朵遭受挫折及情绪低落时始终选择安慰而非调侃)
就这么多了
『捌』 求高中记叙文素材!!一定要新颖一点(不要叫我百度!!
闲花落地听无声
黄昏。桐花在教室外静静开着,像顶着一树紫色的小花伞。偶有风吹过,花落下,悄无声息。几个女生,伏在走廊外的栏杆上,目光似乎漫不经心,看天,看地,看桐花。其实,哪里是在看别的,都在看郑如萍。
教学楼前的空地上,郑如萍和一帮男生在打羽毛球。夕照的金粉,落她一身。她穿着绿衣裳,系着绿丝巾,是粉绿的一个人。她不停地跳着,叫着,笑着,像朵盛开的绿蘑菇。
美,是公认的美。走到哪里,都牵动着大家的目光。女生们假装不屑,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看她的装扮,也悄悄买了绿丝巾来系。男生们毫不掩饰他们的喜欢,曾有别班男生,结伴到我们教室门口,大叫,郑如萍,郑如萍!郑如萍抬头冲他们笑,眉毛弯弯,嘴唇边,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贱。”女生们莫名其妙地恨着她,在嘴里悄骂一声。她听到了,转过头来看看,依然笑着,很不在意的样子。
她却不爱学习。物理课上,她把书竖起来,小圆镜子放在书里面。镜子里晃动着她的脸,一朵水粉的花。也折纸船玩儿。折纸船的纸,都是男生们写给她的情书。她收到的情书,成扎。她一一叠成纸船,收藏了。对追求她的男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常有男生因她打架,她知道了,笑笑,不发一言。
高三时,终于有一个男生,因她打了一架,受伤住院。这事闹得全校沸沸扬扬。她的父母被找了来。当着围观着的众多师生的面,她人高马大的父亲,狠狠掴了她两巴掌,骂她丢人现眼。她仰着头争辩:“我没叫他们打!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打架!”她的母亲听了这话,撇了撇薄薄的嘴唇,脸上现出嘲弄之色,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整天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招人呢。”
我们听了都有些吃惊,这哪里是一个母亲说的话。有知情的同学小声说:“她不是她的亲妈,是后妈。”
这消息令我们震惊。再看郑如萍,只见她低着头,轻咬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滚下来。阳光下,她的眼泪,那么晶莹,水晶一样的,晃得人心疼。这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她哭。却没有人去安慰她,潜意识里,都觉得她是咎由自取。
郑如萍被留校察看。班主任把她的位置,调到教室最后排的角落里,与其他同学,隔着两张课桌的距离,一座孤岛似的。她被孤立了。有时,我们的眼光无意间扫过去,看见她沉默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桐树上,聚集着许多的小麻雀,唧唧喳喳欢叫着,总是很快乐的样子。天空碧蓝碧蓝的,阳光一泻千里。
季节转过一个秋,转过一个冬,春天来了,满世界的花红柳绿,我们却无暇顾及。高考进入倒计时,我们的头,整天埋在一堆练习题里,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堆里。郑如萍有时来上课,有时不来,大家都不在意。
某一天,突然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郑如萍跟一个流浪歌手私奔了。班主任撤掉了郑如萍的课桌,这个消息,得到证实。
我们这才惊觉,真的好长时间没有看到郑如萍了。再抬头,教室外的桐花,不知什么时候开过,又落了,满树撑着手掌大的绿叶子,蓬蓬勃勃。教学楼前的空地上,再没有了绿蘑菇似的郑如萍,没有了她飞扬的笑。我们的心,莫名地有些失落。空气很沉闷,在沉闷中,我们迎来了高考。
十来年后,我们这一届天各一方的高中同学,回母校聚会。我们在校园里四处走,寻找当年的足迹。有老同学在操场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上,找到他当年刻上去的字,刻着的竟是:郑如萍,我喜欢你。我们一齐哄笑了:“呀,没想到,当年那么老实的你,也爱过郑如萍呀。”笑过后,我们长久地沉默下来。“其实,当年我们都不懂郑如萍,她的青春,很寂寞。”一个同学突然说。
我们抬头看天,天空仿佛还是当年的样子,碧蓝碧蓝的,阳光一泻千里。但到底不同了,我们的眉梢间,已爬上岁月的皱纹。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有多少的青春,就这样,悄悄过去了。
我喊爸的那个人,不在了
那个深秋,爸不断地咳嗽,全家人都以为是感冒,谁也没有在意。况且大哥家正在盖新房,忙得两眼发黑。隔了几天,爸的痰中带了血丝,找村里的医生来打针。几天之后,还是发烧,咳嗽也没好。医生说,去城里看看吧。
一天下班回家,才知道哥和姐夫带着爸去了天津肿瘤医院。姐告诉我,爸得了肺癌。记得当时我不敢哭,只是呆呆地立着,恐惧排山倒海一样压迫下来,压迫着心脏,钝钝地疼。我看着姐,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我在爸做手术的前一天赶到天津。爸手术后被推到监护室。他瘦了许多,脸上的皮肤蜡黄,身体上插了很多的管子。看着爸虚弱地躺在白色的床单里,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让护士把爸翻到另一边,看他的伤口。这时,我才看到,刀口从右前胸一直划到后背。我忍不住泪水,替爸喊疼。可怜的爸,看着他在疼痛的海洋中挣扎,像个溺水的人,我却无能为力。
我不懂厄运因何降临我家,恶魔偏偏选中爸。他智慧而健康,在村里享有很好的名声。早年做生产队长,承包到户之后,率先在村里造了一艘不大的船打鱼。靠着他的聪明,我们家很快就富了起来。爸总在每年快过春节时,提了酒和肉去给大队部看院子的孤寡老头送钱。爸60岁的时候,买了一辆一万多块钱的摩托车,骑着它去港口收海货。村里村外,甚至城里做生意的年轻人都知道爸,乐于和他合做生意。爸从来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本事,带着他们建立海产品批发基地。我们都不相信,这样的爸会被病魔击倒。
早晨,我推着爸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天津灰蒙蒙的太阳。爸很安静,眼睛注视着朝阳,许久许久都不收回视线。他忧郁得像个诗人,伤感充溢在他残破的胸腔内。我握着他的手说,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咱家的太阳比这里的清亮。爸说,不知道还能看多少次日出,掰着手指头能数过来了。听完爸的话,心里泛酸,泪水就收不住往外冲。
那天正好是十五,夜里月亮又圆又大,我站在医院的大院里,双手合十,抬头看着月亮,我对月亮说:天上的神灵,我愿意减去5年的寿命给爸,求你让他多留在这个尘世一段时间陪伴我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春暖花开了,小院中白的梨花、粉的桃花争先恐后地绽放,爸却没有心情去看一眼。因为疼痛在折磨着他。右胸的癌细胞扩散成一个鼓包,突出出来了。这一切似乎就注定了,上帝一定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不可忤逆与违背。如果不能帮他延长生命,不能代替他的疼痛,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一直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爸病了之后,我宁愿自己相信。尊敬所有的人,谦卑而恭敬,希望通过敬人得到恕己,痴想能感动神灵。每次去医院买药,都要绕道行驶,去南城外果酒厂附近的一个小教堂。看着高高竖起的十字架,祈祷爸的病能出现奇迹。
爸的身旁放着妈的老式手表。疼痛来临,他咬着嘴唇,眉峰蹙起,右手捂着肺部的位置,一会儿侧躺,再翻过来。不到一分钟,坐起来,把双腿盘在下面,前倾,膝盖支撑起整个上半身,左右摇晃。我感觉到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然后长长地吸一口气,伴随着瓮声的呻吟。即便如此疼痛不堪,他也不曾忘记去看一下时间。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时间是有限的,每一分每一秒地消失,对于他来说都是如此地昂贵与奢侈。
爸难得有个不疼痛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于他和我们来说,简直如同过节。这是全家最快活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去外面晒暖。我和爸特别喜欢中午。太阳一副吃饱喝足的状态,毫不吝啬地把阳光释放出来,暖意融融而不暴躁。在充足的阳光下,这是个尘埃遍布的世界。万物都在以自己的状态生存。爸用一句文学语言,说出他的感受。然后眯着眼睛坐在墙根,不再说话。我注视着爸奇怪的表情,觉得他很孤单,慌忙给他按摩、揉腿,想打破这句话凝固的空气。爸对我说:“别忙了,歇会儿吧!依着我还有个头儿。”心头的刺,猛地跳出来,一下下地扎。我知道为爸做这些小事是有尽头儿的,不知道哪一天,为他做些什么的权利也不再属于我。
而那一天真的来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下午:节日的余温还在,孩子、老人、男人、女人、恋爱的情侣在阳光里欢笑、歌唱、说着缠绵的情话。院子里嫩绿的黄瓜顶着小黄花往上生长;还有开白花的瓠子纯情而优雅;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西红柿;疯狂的蔷薇爬满了墙,一朵花对着另一朵花讲它的梦想……这是一个有颜色、温度、光亮、声音、气息的世界。
而我的父亲离开了—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去路,我以怎样的方式和怎样的温暖,他才不会在黑暗中感到孤单与寒冷?在他生病的日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和他坦诚地交谈,问问他是否害怕死亡。无法想象他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那些日子里,如何抗拒恐惧,遏制那种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想象。我后来想,如果引导他说出来,和他一起坦然面对,比绝口不提一个“死”字,要好。
一天前,虽然爸不能说话,但他活着,我高兴。仅仅一个瞬间,他温热的身体就没有了温度,我还能摸摸他的脸,也能得到些许的满足。今夜之后呢?这个真实存在过的躯体就不在了?疼痛又一次袭击了我,我无法让自己安静地跪在爸的灵前。想跑出去,跑到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人,放声大哭,哭它个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哀乐响起,殡仪馆的车来了。车开动,房屋树木后退,缓缓驶出村庄。公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一个村庄又一个村庄闪过,爸路过无数次,但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村庄啊,请你记住,有一个人来过,他又走了。我请求司机把车开慢点儿。
他们把爸抬下来,去那个大厅。又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惶恐,心焦。这一次,爸进去后就不会出来了。这个在世上行走了65年的人就彻底不在了。我使劲喊:把我爸留下,不要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没有爸,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可是没有人听我的哭喊,他们丝毫没有迟疑。有人拼命地抱住我,紧紧抱着,我无法呼吸,疼痛窒息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是黑色的,那些人的叫喊在耳边消淡下去。
一会儿,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来。下车之后,我接过来抱着,骨灰还在烫热。我把爸贴在心口,和他说话:我们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
妈妈的时间表
“生了孩子后,感觉很美吧?”老有人这样问她,一开始,她也抬头挺胸:嗯,好玩儿极了!可日子长了,她笑不起来了,谁说当妈妈是最幸福的啊?
她开始怀念一年多前的时光。那时,她是个了无牵挂的都市女白领,夫妻俩都在外企工作,家庭月收入一万多元。日子过得充裕,每月能净攒8000元。尝试过买最好牌子的化妆品和包包;尝试过出国旅游;还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番……折腾完了体验过了,空虚的感觉还在,她就跟老公说:“得,养孩子吧。”
“那你得掂量清楚了,至少得花50万元。幼儿园赞助费,中小学择校费,出国留学……”老公掰着指头一一数来。
“行了行了。咱俩都年轻,工资只会往上走,一年攒8万元问题不大,50万元,几年就搞定。比咱穷的人都有家有口的,咱俩还养不活一个娃?”她的妈妈也自告奋勇,要来北京带外孙。
刚出产假,她就忙着打电话联系客户,竞争这么激烈,客户跑掉了怎么办?可不知怎的,效率竟比以前低了许多,好像什么事都没干,就到深夜了。怎么回事?一天,无意中拿起月子中的记录本,她大吃一惊:
1∶00~5∶00哄宝宝睡觉;5∶00母乳;9∶00~12∶00出去晒太阳;17∶00宝宝喝粥;20∶30给宝宝洗澡;21∶00配方奶。
天啊!原来时间都分配在这些婆婆妈妈、屎屎尿尿上面,真不值得!可当她把想法一说,以前千依百顺的老公,竟激动地嚷嚷起来:“你这亲妈,连后妈都不如!”
一句话,把她的眼泪勾了出来!后妈会为孩子疼得死去活来吗?会为他的未来拼命工作吗?
错在哪儿了?她想不明白。
一天,看见她在电脑前发呆,妈妈走了过来:“忙啥呢?”
“在定时间表,太紧张了。”说到这儿,她忽然心念一动,问妈妈:“从小到大,我看您都不慌不忙的样子,您是怎么做到的呀?”
“有啥子可忙的哟?”妈妈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在她的一再要求下,老人用围裙擦擦沾着水珠的手,接过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份古老的时间表:
23岁7月,生下囡囡。8月,背着囡囡下地,田里忙;24~27岁,把囡囡放田埂上。一边插秧忙,一边唱山里的歌;27~37岁,给囡囡洗衣服、做饭、扎小辫;37~50岁,给囡囡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55岁到现在,给囡囡带小囡囡……
看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以前,她以为,做一个母亲,赚钱供宝宝花销就够了,所以,她满不在乎地拼命工作,很心安。
可妈妈的时间表,让她懂得了:所谓母爱,就是照顾、陪伴、关爱孩子。一味着眼于未来给他更好的成长条件,拼命挣钱却错过孩子成长的关键期,是多么不合时宜。对孩子的成长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妈妈的陪伴。
(黄如玉摘自《婚姻与家庭》 2008年2月下半月刊)
一路逃不掉你
那时他与母亲,尽管并不相爱,但在平淡琐碎的生活里,还是有些许的明亮。这样的光亮,犹如阳台上许久没有打理的一盆花,在晦暗里,悄无声息地开着小朵小朵纯白的花儿,你于忙碌之中,不经意间扫上一眼,会觉得心内欢喜。
我记得冬日里我步行回家,每每快到家时,最期盼的,便是看到他站在当街的路口,等我飞奔过去。同行的孩子们嘻嘻哈哈地散去,我则哭哭啼啼地将手交给他,任由他用力地握着,牵回家去。
这样冬日的一抹橘黄色的温情,被我记忆的长镜头探伸过去,定格在岁月颗粒质感的胶片上。之后他与母亲争吵不断,在离婚的路上,不再能顾及我的冷暖。而我,也在他日渐与我疏离的微凉中,生出恨意,甚至,刻意地将他忘记。
那一年他买了摩托,打算周末的时候,去我读书的县城拉散客赚钱。彼时我住校,恰好车站就在学校旁边,所以每到下课,我隔墙听见马路上穿梭而过的摩托,常常就出神。
他极少在我与母亲面前,提起在县城所受的种种委屈。母亲与他一样脾气暴躁,并不怎么关心他在外奔波的辛苦,只一味抱怨他挣钱太少,连买一件漂亮衣裙的钱都没有。他每次听到,都要愤怒地摔东西发泄,甚至连我,都不再避讳。
有一次,他正与母亲争吵,我周末放学回家,一推门,一个杯子擦着我的额头,在身后的门上碎裂开来。我与他,彼此注视着,足足有5分钟,没有一句话。他双唇微微地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便抖一抖落在脖颈中的玻璃碎片,径直走入自己的房间。
那个春天的午后,我在抽屉中,无意中翻看到了那张无情的纸。他在上面写着,等到一年后我考入大学,他们将协议离婚,我将跟随着母亲生活,他除了供我读大学的费用,还会给我和母亲每月的生活费,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可以挣钱养活母亲。
我当着他的面,将那张纸,撕得粉碎,而后我冷冷地告诉他,我不用他养活。
他第一次过来拉住我,说,丫头,别这样……
我不等他说完,便将那双有些陌生的粗糙的大手,重重地甩开去,头也不回地,拎起书包,大踏步地走出了家门。
我在学校里,住到弹尽粮绝的时候,去找母亲讨钱。母亲劈头撂下一句:“找那个要甩掉我们独自过的男人要去!”我一扭头,说,用不着你们任何人!
我很快地找一个小混混,借了一笔钱,而后打算远远地离开这个小城。我不知道火车能够载我去哪个城市,但我却清楚,火车驶得越长,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也越远,远到我可以将他给予我的一切,都忘记。
我一个人背着书包,在邻城下了火车。陌生的环境,与离家的欢欣,让我有短暂的新鲜,但随即而来的,便是被人盯视的恐慌与不安。我随便租了一个地下的旅馆,买了一大堆零食,而后缩在隔音效果很差的房子里,漫无目的地翻一本书。
我捧着书,很快地在冷硬的床上睡过去了。再醒过来,已经是天亮,翻一下身,觉得昏沉沉的,摸一下头,很烫,这才知道是感冒了。挣扎着起身去前台要一杯热水,服务员给我倒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我,你是邻城高中里过来的学生吧?我毫无防备地点一下头,她若有所思地看我片刻,便又低头,去忙别的。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打开来,他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要逃开,却被他一把抱住。我踢他捶他,甚至想要像一只小狗一样地咬他,可他却像儿时在风雪中等我扑过来那样,丝毫不动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路上,他始终没有提起他如何骑着摩托,顺着火车的方向,追赶着我,又如何找遍了邻城的每一个旅馆。
我一直记得那一年的春天,桃花开得格外地热烈,路边的木槿与连翘,也孜孜不倦地盛放着。我在他刻意营造的幸福中,有些恍惚,似乎,我真的可以凭借这一次的出走,赢取我想要的未来。
可是我却忘记了,春天会很快地过去,那些怒放的花朵,也总有一天,会逆着春天的方向,枯萎凋零。
我在他许诺的美好未来里,安静地读书。他在那一年中,像所有尽职尽责的父亲一样,在周末骑着摩托,载我回家改善生活。摩托开过的声音,在我听来,不再那样地刺耳,而是慢慢如一首曲子,我隔着校园高高的墙,听见了,觉得有一股暖流,漫溢过我的心田。
一年之后,我拿到了省城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并同时得到了他们离婚的消息。我依然记得他将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扭身过去,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终于没有能够阻挡住他要离去的脚步。而他,也没有能够阻挡住我拒绝再与他见面的执拗。那一个暑假,他在县城租了房子,拼命地打工赚钱,为我挣开学的学费。
我依然记得那个初秋的午后,我即将踏上去省城的火车,提了大大的行李包,在候车室里坐着,他突然就朝我走了过来,而后将一沓钱塞进我的书包。我等他开口,他却慌张地转身便要离开。然后便有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过来,一边高喊着:别让他跑掉!一边朝他围拢过来。
那些人,使劲地踢他,骂他,说他这一个月,一次次厚着脸皮,违反行规,抢别人的活干。而他,则无声无息地抱着头,任由他们打骂,一直到警察赶过来,将那些人带走。
我在人群的注视之下,径直地朝他走过去,而后,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将他紧紧地抱住。他手足无措地轻拍着我的后背,说,丫头,爸没事,爸只是想多挣钱供你读书,爸……
我听他语无伦次地絮叨,像母亲嘴里抱怨的世上最无用的那个男人,又像许多年前的冬天,我们依偎在一起说,我要让你,做我一辈子最温暖的手套。
母亲和那口老掉的井
作者:谢云
入夏后,一个多月时间,持续艳阳,持续高温,滴雨未落。母亲从老家来信,说“天干得很”,包谷蔫了,树叶萎了,村前那条河,断流了,连屋后那口井,也快没水了。
那井,就在我家屋后,这些年来,一直被我深情眷念着,清澈、甘洌、幽深,仿佛将永远长流。我渐渐觉察,自己的许多作为,似乎都与那井有关。而现在,它居然就这样老了。
那一天,接到母亲来信的那一天,得知那口井老了的那一天,它的形容、情调、场景,竟又一次在记忆里清晰。那清冽的水,素色的青石板,紧挨着的穷人的家,屋顶上袅袅升起的一柱柱炊烟……我跟着那气息走了回去。在薄暮中,在柴烟弥漫的一天结束时。
井水没了,那口老井,或许真是老了。就像一丝涓细的泉流被堵塞,被淤埋,我忽然想不起下面该有什么内容。我只是莫名地想到母亲,在乡下奔波操劳的母亲。然而,父亲上次来我这里时说过:“你母亲这两年,又老了一大截,头发也白了许多。”
记忆中,母亲是有过一头茂盛的长发的。乌黑,柔软,油亮,光洁。那是她的骄傲,是她在乡村里的旗帜。母亲喜欢它们,疼惜它们。即使最困难的年头,她也把它们梳洗得一丝不苟,呵护得无微不至。我一直记得,小时候,再忙的时节,从田地里,或山坡上归来,洗脸或洗手后,母亲总要抚点水在头上,然后认真梳理,到一丝不乱了,再将它们精心编成两条粗大的辫子。
劳作或奔走,它们就在母亲肩上,在田边或地埂,在蜿蜒的村道上,一晃一晃地荡着秋千,像极了母亲当年的身影:活泼,轻盈,欢跳。
后来,父亲曾不止一次对我们说,你母亲每次洗头,都是蹲在井边,用一大盆水,将头发漂着,用皂角荚浸润。这让我总禁不住想象,在那些岁月里,这该是怎样一种风景:黑发披垂下来,该是多么闪亮的瀑布,而当它们飘扬,也该是微风柔柔拂过湖面的感觉吧。苦难的岁月,艰辛的生活,把母亲磨砺得那么粗糙,泼辣,强悍,唯有那一头黑黑的秀发,似乎远离了生活的困厄和挫顿,一如既往地,在乡村里柔顺着、飘拂着。
然而,自几个妹妹依次出世后,母亲就不再蓄发了。她剪了便于梳洗的短发。早晨起来,只需用手蘸水,略微抿抿,再蓬松零乱,也变得顺溜了。贫困,劳累,鸡鸭猪狗的忙乱,养儿育女的烦杂,使她早早告别了年轻和爱美的心境。像她的头发一样,母亲提前进入了枯涩的中年—而那时,母亲还不到30岁。
现在想来,母亲那时实在太操劳了。从我知事起,家里家外,大烦小事,都得靠她奔波,操持。父亲一直体弱多病,几乎是母亲一个人,撑持着我们的家,撑持着那方遮风避雨的天空。她的一生,始终在为我们操劳、操心。起早贪黑,含辛茹苦。她像母鸡一样,护卫着她的鸡崽。孩子长大后,却鸟儿一样飞走了,只有节假日才能回家看看。而母亲,仍像一只窝旁守候的老鸟。她牵挂的心,始终那样悬着,被我们牵扯着,放不下来。
儿子出世后,我常常在想,母亲究竟是什么?
想不出明确的答案。我只知道,那个在下雨的黄昏,在路的尽头,满眼焦灼,静等迟归孩子的人,是母亲;那个把叮咛缝进鞋垫,把牵挂装进行囊,把所有慈爱写在心底的人,是母亲;那个在孩子面前不流泪,在困难面前不低头,为孩子辛苦奔忙,毫无怨言的人,就是母亲—我只知道,这世上有一个最伟大而最平凡的女人,那就是母亲。而在我懂得爱人的时候,我最爱的人,便是母亲。在我仅有的文字里,写得最多,最富感情的,也便是母亲。我在远离她的地方,通过文字诉说,感叹,但母亲只是默默奔忙,像深井一样沉默。
自读大学后,我在家里待的时间,就一年比一年少,离家时,走得也一年比一年仓促。偶尔回家,母亲总是格外高兴,不知疲倦地在菜园、井边和灶台上忙活,为我们做饭,给我们炒菜。在母亲,或许这就是最快乐、幸福的事。记得前年春节,早早写信回家,告诉了母亲行期,却没料到,接连不断线的事情跟在脚边,弄得我一时半时动不了身。待好不容易做完事,回到家中,差不多已是预约时间一周以后。刚进村口,就有乡邻告诉我,你妈天天到街上等你们,把垭口都望矮了。未能如期而归,母亲该是如何着急,这我能够想象。但当我带着风尘和一脸歉意,出现在母亲面前,她却只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好。”我所有的歉意,凝为泪滴落下来。
也就是那时,猛然看见母亲头发中间,凛然生出一撮撮白发,像春天黛青的远山阴影里的一抹抹残雪。这不经意的发现,在我心里,不啻一次剧烈的山崩或海啸。
近年来,母亲常说,她眼涩了,手钝了,缝东西时,穿针都很困难了。而我记得,母亲的手脚,曾是全村里最快的,母亲的针线活,是全村最出色的。无论她缝制的衣服,还是衣服上打的补丁,都会惹得别人夸赞。小时候,每年春节前,母亲都要给我们几姊妹做鞋。那时,她的眼睛明亮如镜,她纳的鞋底,针脚又细又密,鞋帮和鞋底,都有好看的花纹。可是现在,她却连穿针引线,都感到困难了。
“本来想给孙娃做两双鞋的,眼睛看不清了。”母亲声音里,有些无奈和惶。
我听了,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直想哭。为母亲的苍老,也为自己的粗心。虽然我早知道,南来北往人自老,白发取代青丝,是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抗拒。但是,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忽略了母亲的变化。每次想到她,浮现眼前的,总是年少时看到她的样子:精神,精明,能干。数十年如一日,母亲一直辛苦奔波,承忍,一直为我们提供着温暖和关爱。那样的自然而然,让我们以为,她会一直如此。让我们一点儿也没觉察到,她会一年比一年老;她的皱纹,会一年比一年密;她的头发,会一年比一年白。也许,我是真的太大意了。连七岁的儿子都知道,世界上一去不复返的东西是时间,我怎么就没在意呢?
就像那口沉默在屋后的井。那井水,一直那么清澈,纯净,一直那么源源不断,让我们从没想到,它也会有枯衰的一天,也会有再不能让我们汲饮的一天。
记得,读过台湾诗人琼虹的一首诗,叫《妈妈》:“当我认识你,我十岁/你三十五。你是团团脸的妈妈/你的爱是满满的一盆洗澡水/暖暖的,几乎把我漂起来……等我把病治好/我三十五/你刚好六十/又看到你,团团脸的妈妈/好像一世,只是两照面/你在一端给/我在一端取/这回你是泉流,我是池塘/你是落泪的泉流/我是幽静的池塘。”
或者,对我们而言,母亲就是那不停地供我们汲饮、滋润着我们心田的一眼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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