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原創代寫 » 原創鄧子琴
擴展閱讀
中國網路原創新人樂團 2021-03-31 20:26:56
黨政視頻素材 2021-03-31 20:25:44
廈門大學統計學碩士 2021-03-31 20:25:36

原創鄧子琴

發布時間: 2021-03-28 23:35:45

1. 雲南,昭通的明星有哪些

李忠永,雲南昭通的,圈內著名的新聞記者,明星經紀人,國人網創始人,國人傳媒董事長。

2. [原創]教你怎麼「坐忘」!我要推薦

在道家的相關著作,特別是在莊子的許多篇章里,都經常提及一個「忘」字。對此,究竟應該怎樣正確理解?該「忘」些什麼,又不該「忘」掉什麼?怎麼「忘」?此中大有深意。在《南華經·大宗師》里,有一段假託孔子與顏回的對話,談及「坐忘」的問題,對我們這些後學頗具啟示意義。其中說到顏回去見孔子,說自己已經忘卻了「仁義」,忘卻了「禮樂」,自以為有了長進,但孔子卻認為這還不夠;過了些日子,顏回又去見孔子,說自己有了長進,因為自己已經達到了「坐忘」的境界。孔子吃驚地問:「什麼叫作『坐忘』?」顏回回答說:「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意思是說,不知四肢形體的存在,棄卻耳聰和目明,分離身形,去掉智慧,和同於大通之道,這就達到了默坐忘我的境地。這不得不讓孔子佩服,於是說:「同則無好也,化則無常也。而果其賢乎!丘也請從而後也。」意謂和同就不會偏執於個人的好惡,順化則不會拘泥於世俗的常理。你果真成為賢人了!我孔丘願跟在你的後面學習。
我們認為,「坐忘」的這段至理名言的精髓,在於「離形去知,同於大通」。只有真正擺脫了「形」(自我的形體)和「知」(真偽混淆的所謂知識)的羈絆,才能臻於明道。孔子(其實是莊子)對「坐忘」的贊譽,也正在於此。「同則無好」,不偏執於常人的好惡;「化則無常」,不拘泥於世俗的常理,自然也就能「同於大通」,司馬承禎在《坐忘論》里,作了這樣的詮釋:「內不覺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與道冥合,萬慮皆遺」。即要在內不感覺到身形的所有,對外不知道宇宙萬物的存在,唯有與「道」冥冥相合,遺忘掉一切憂慮。
但問題在於既然有了「形」的存在,自然也少不了「形」所帶來的物慾,即外在的種種需要和追求。對此,司馬承禎採取了比較現實和寬容的態度。他在《坐忘論》中的「真觀」部分這樣說:「然於修道之身,必資衣食,事有不可廢,物有不可棄者,當須虛襟而受之,明目而當之,勿以妨心生煩燥……衣食虛幻,實不足營,為欲出離虛幻,故求衣食。雖有營求之事,莫生得失之心,則有事無事,心常安泰。與物同求而不同貪,與物同得而不同積,不貪故無憂,不積故無失,跡每同人,心常異俗。」大意是說,修道的人,也必須要有衣食,事情有不可不做的,物有不可放棄的,就應該坦然地接受它,明明白白地得到它,不要以為會妨礙心智而生煩躁……對於求道者來說,衣食之類本來就是虛幻的東西,實在不足以經營,但為了擺脫虛幻,這才去營求它。即使有營求的事,也不應有患得患失的心,那末,有事也成了無事,心態也常常是平靜泰然的了。同樣是對物的需求,卻不同樣貪欲;同樣是得到物,卻不同樣去積累。不貪所以就沒有憂慮,不積累就沒有失去。光看形跡同常人一樣,心態卻不同於流俗。我們致深的感受是司馬承禎的這段文字看起來明白曉暢,並不深奧,卻把正當的需求與貪欲的界限劃分得一清二楚。在另一部分「簡事」里,司馬承禎還這樣說:「夫人之生也,必營於事物,事物稱萬,不獨委於一人……是以修道之人,要須斷簡事物,知其閑要,較量輕重,識其去取,非要非重,皆應絕之。」在這里,司馬承禎說得十分明白,人要活著,就得有賴於物,但物有千千萬萬,卻不是單單給予一個人的……所以修道的人就應該對「物」作出判斷,明白它的需要與不需要,比較它的輕重,知道該放棄與該取得,不是非要不可的,都應該放棄它。這與莊子《南華經·達生》篇里所說的「達生之情者,不務生之所無以為;達命之情者,不務知之所無奈何」(通曉生命的真實意義的人,不會去追逐對生命無益的事物;了解命運實情的人,不會去追逐與智慧無關的事物),確乎有異曲同工之妙!摒棄物慾,臻於大道,可以說是道家一貫的主張,老子在《道德經》第十二章中就這樣說過:「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意謂由於「形」的存在,就容易受到外物的誘惑與侵擾。繽紛繁雜的色彩能讓人眼花繚亂,變化多端的音調會讓人聽覺失靈,鮮美豐盛的食物最終導致人的味覺變異,縱情狩獵會使得人心態放浪發狂難以自製,稀有難得的寶物會讓人行為失控。確乎如此,不正當的、或者說是過度的聲色物慾,常常會敗壞人的心志,惑亂淳樸的人性。在生產力低下,物質財富並不豐裕的古代尚且如此,社會發展到了今天,相比之下,物質生活條件大大改善了,並且我們還要不斷滿足人們的物質需求;但如果一味貪圖過度的享受和浮華的生活方式,而不注重精神修養和人格、道德的嚴肅性;那末就個體而言,就必然會導致道德的淪喪而最終走向罪惡的深淵,而就整個社會而言,後果當然將更為不堪設想!把身外之物看得淡些,讓自己的心靈活得輕松、自在些,即使對常人來說,也該如此。故在「斷緣」部分里,司馬承禎這樣說:「斷緣者謂斷有為俗事之緣也。棄事則形不勞,無為則心自安。恬簡日就,塵累日薄,跡彌遠俗,心彌近道,至神至聖,孰不由此乎?」司馬承禎認為,對那些塵俗之事,應該「斷」,應該讓自己活得恬淡、簡約些,那麼形體和心跡的勞累就會減輕,距離「道」就更接近了,成神成聖,難道不是由此造就的嗎?晚唐的施肩吾,在《西山群仙會真記》中,對老莊的這一思想作了進一步的補充與發揮,他這樣說:「少私寡慾可以養心,絕淫戒色可以養精。」意即減少私心、抑制慾望,可以保持純真的本性;戒絕淫色和邪念,則可以護養自身的精氣。總之一句話,應該自覺抵制一切外來慾念的誘惑,以保持形體的純真。——如果真能做到「離形」,或者說是「忘形」呢?何來干擾、誘惑與污染?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去知」的問題。所謂「去知」,我們的理解是拋開塵世間所有那些真偽難辨的「知」和一切固執與偏見而臻於大道。即讓自己的心智始終處於安寧虛靜狀態,司馬承禎在《坐忘論》的「收心」部分,就這樣指出:「心不受外,名曰虛心。心不逐外,名曰安心。心安而虛,則道自來止。」意思是說心不受外來的干擾,就叫作虛心。心不追逐外物,就叫作安心。心靈既安定又虛靜,那末「道」自然就會棲止於你的心間。道教歷來認為修真養性的關鍵在於「養氣」、「養性」、「養德」和「養道」,而這些,事實上都離不開內心的安適與虛靜。塵世中人,自有生以來,受到外界的各種影響、干擾,乃至誘惑,就有了所謂的主觀意識和形形色色的追求、慾望,並且為世俗的常理所約束;而所有這一切,即使不是全部,至少也是很大部分是有悖於「道」,即自然規律的。正由於這些和「道」的精神相違背的東西的存在,往往會形成人的心理扭曲,帶來無盡的煩惱。顏回(其實是莊子本人)所雲的「坐忘」,他所提出的「離形去知」,也就是要求我們忘卻包括形體和心靈在內的「小我」,融入「道」(自然規律)的「大我」之中,解脫由形體和心智所造成的心理障礙,由「聰明」所造成的諸多煩惱,真正進入「道」的不受拘限、擺脫束縛的「游於無有」(《應帝王》)、「入於無窮之門,以游無極之野」(《在宥》)的逍遙境界。對於「心智」(即「知」),究竟應該取什麼樣的態度?莊子在《在宥》篇里假借廣成子告誡黃帝的話,提出了這樣的看法:「慎女(即「汝」)內,閉女(「汝」)外,多知為敗。」意謂摒除內心的一切妄念雜想,持守心性,神不外游,專誠守一;封閉對外的感官,抵制一切外來的誘惑;智巧過盛了,就會招致敗亡。確乎如此,社會上似真及偽的「知」,比比皆是,不加辨別、篩選一概接受,那就「多知為敗」了。在同一篇章里,莊子還假借鴻蒙之口說:「墮爾形體,黜爾聰明,倫於物忘,大同於涬溟,解心釋神,莫然無魂。」意即鄙棄你的形體,拋棄你的那些機巧與聰慧,甚至把那些真偽難辨的倫理與身外之物,一併忘卻,同那混沌蒼茫的自然之氣混同一體,解除所有的心結,釋放你的精神,使自己渾然處於連魂魄也不知所在的境地。其實,這段話意思與前文提及的顏回(其實是莊子本人)關於「坐忘」的詮釋,是完全吻合的。同樣的意思,在老子的《道德經》中,也有所表述。「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道德經》第五十六章)意思是說,堵塞慾念的竅穴,關閉心神外馳的門戶,挫去爭強好勝的銳氣,解脫偏執的紛擾,以智慧之光和合於人群,混同於塵世,這就叫作「玄同」(即同於「道」)。司馬承禎則在這樣的基礎上,進一步強調了「恬」與「智」的關系。在《坐忘論》「泰定」部分,他作了這樣的論述:「古之修道者,以恬養智。智生而無以知為也,謂之以智養恬。智與恬交,相養而和,理出其性。恬智則定慧也,和理則道德也。」司馬承禎認為,古代修道有得的人,以恬靜的心態蓄養智慧。有了智慧卻不以此有所作為,這就叫作以智慧蓄養恬靜的心態。智慧與恬靜相結合,互相蓄養而保持平和,理智就會出於本性。恬靜而智慧,則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平和而理智就符合道德要求了。把「恬」和「智」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加以融合、互補,這應該說是很有新意的。
現在,讓我們再來看看,「坐忘」,具體地說究竟應該在默坐沉思中忘記一些什麼。在莊子的《南華經》里,多處提到了「忘」,如在《讓王》篇里,他這樣說:「養志者忘形,養形者忘利,致道者忘心。」在這里,莊子明確地指出,養護心志、形體和對「道」的追求,都應該注重一個「忘」字,不僅要忘掉對名利的追求,甚至要忘掉自身形體的存在和內心的一切妄念雜想,進入一種恍惚、縹緲的空忘狀態,進入「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的致靜境界,最終得以致道而成大道。在《天地》篇里,莊子還曾這樣說:「忘乎物,忘乎天,其名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謂入於天。」大意是說,忘卻身外的萬物,忘卻自身存在的天地(亦即大自然),這也就是忘掉了自己,能忘卻自身存在的人,就可以稱之為真正進入大自然了。對此,我們作這樣的理解,所謂「忘己」,也就是莊子《逍遙游》里所提出的「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中的「無己」。當然,要求人們做到「無己」和「忘己」,是很難的;但在同時,這也是致道的最高境界,是我們有志於「道」的人通過自身的領悟所必須予以解決的根本問題。試想,如果連自身的存在都能忘卻,哪還有丟不下的事物?存在於天地間的小小的自我,還有什麼可以牽掛的呢?自然也更不會為塵世間的那些「是非」、「功過」、「善惡」、「榮辱」所累,可以不受任何拘束、自由自在地翱翔於天地間,作逍遙遊了。在《庚桑楚》章里,莊子對此就談得更具體、周到了。他這樣說:「徹志之勃,解心之謬,去德之累,達道之塞。貴、富、顯、嚴、名、利六者,勃志也;容、動、色、理、意、氣六者,謬心也;惡、欲、喜、怒、哀、樂六者,累德也;去、就、取、與、知、能六者,塞道也。」意謂貫通心志的異變,解除心靈的謬誤,排除德行的累贅。疏通「道」的閉塞。高貴的地位、財富、顯達、尊嚴、名譽、利益,這六者都會導致心志的異變;音容、躁動、色慾、辭理、意緒、心氣,這六者都會使心態產生謬誤;憎惡、慾望、喜悅、憤怒、悲哀、歡樂,這六者都會成為德行的累贅;離去、歸就、取得、施與、心智、機巧,這六者往往會堵塞致道的途徑。在莊子看來,上述廿四類相關的心態,都影響著對「道」的領悟、追求、嚮往與實踐,真心向道者都應該把它們置之腦後,即都屬於「忘」之列。而司馬承禎在《坐忘論》的「收心」部分,則這樣說:「學道之初,要須安坐修心,離境住無,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虛無,心乃合道。」意思是說,對於初學道的人來說,關鍵在於必須安然靜坐修煉心性,脫離塵俗之境進入無為狀態,內心裡不存留一點物念,這樣自然能進入虛空無謂的境界,心態就能同「道」相合了。很顯然,這里所提及的「修心」、「無」、「不著一物」事實上正是「忘」,忘卻莊子在《庚桑楚》里所提及的廿四種相關的慾念、心態。在《齊物論》中,莊子還假借長梧子之口,這樣說:「忘年忘義,振於無竟(即「境」),故寓諸無竟(「境」)。」意思是說,忘掉年華的流逝,忘掉虛偽的禮義,就可以遨遊於無盡的境域,所以也就能寄寓於無盡的境域。至於在《大宗師》中,則用寓言的形式,說得更曉暢明白了。他敘述了這么一回事:子桑產、孟子友、子琴張三人相結交成了朋友,說:「孰能相與於無相與,相為於無相為?孰能登天游霧,撓挑無極,相忘以生,無所終窮?」意思是是或,誰能相交於無心交往之中,有所作為於無心作為之中?誰能夠登天遨遊於縹緲的雲霧,環繞著升登無盡的太空,相互忘卻生命的存在,沒有終結與窮盡呢?說完,相互注視著笑了,由於心靈相互印合,成了知心的好友。從中不難看出,在莊子的思想體系中,「忘」與「游」(自在無礙的「逍遙游」),是切切相關聯的,沒有了「忘」,舍棄不了諸多妄念雜想,就不可能掙脫塵俗的羈絆,也就不可能有心靈的自由與超脫,而作「逍遙游」!從這個意義上說,「坐忘」當是進入「逍遙」境界的必經之途,也可以說是必須具備的思想前提。
綜上所述,我們所得出的結論是,「坐忘」的深層次內涵,在於通過「坐」的沉思默想,以至於「忘」,達到「解心釋神」與「致道」的終極目標。所謂「解心釋神」,我們的理解是要求世人從自我的內心深處自覺地解脫與自然本性無關的諸多精神上的煩惱;所謂「致道」,則是懷著一顆澄明透徹的心,以求道德上的升華,最終達到「逍遙」的至高境界。
《坐忘論》的最後一部分「得道」中,司馬承禎這樣說:「且身與道同,則無時而不存;心與道同,則無法而不通。」讓我們的「身」與「心」,都能與「道」相同吧,謹以此與諸同道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