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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勰文學觀

發布時間: 2021-03-21 19:59:40

1. 具體點的劉勰的「文筆」觀及思想價值

所謂文筆之分,是對二類文章的區分,文是韻文,筆為非韻文。
文筆之說,漢時分出「藝文志」後就出現了,但文筆之確切之分還是在南朝。蕭繹《金樓子·立言》「古之學者有二,今之學者有四」中就把文學先分為二,再分為四。「二」者指漢人文學、文章之分;「四」者指文學分為「儒」與「學」,文章分為「文」與「筆」。而把文筆對立起來,始於顏延之《南史·顏延之傳》答宋文帝問「竣得臣筆,測得臣文」。劉師培在《文筆之區別》中認為劉勰《文心雕龍》從「第六」到「第十五」與從「第十六」到「第二十五」的編排有「隱區文筆二體之驗」。劉勰《文心雕龍·總術第四十四》「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為筆,有韻者為文」。郭紹虞認為,應該從文體辯析去看「文筆」之分,這樣一來才能明確文學的性質,而不僅僅泥於形式。所以雖然他得出的結論中一部分與劉勰一樣:文是韻文,筆為非韻文,但是意義已不一樣了,因為他還從文學性質上分了純文學(文)與雜文學(筆)兩類。
文筆之分即韻文與非韻文之分,那麼對聯屬於韻文還是非韻文呢?很明顯除了特例外,對聯是不押韻的,那麼應該歸到非韻文中,但對聯的兩個源流駢文與律詩卻又屬於韻文。韻文或受樂律、或受聲律約束,而非韻文基本不受樂律、聲律約束,但對聯產生、發展卻明顯受到聲律約束,這就是對聯的尷尬了。 文筆之分是在六朝時期由阮元重新提出的,因為當時人們對日益紛繁的文章製作為便於稱引、學習、品評而採用的一種分類方法,其中雖有對文學審美性、抒情性、娛樂性的體認,具有強化文學本質特性認識的理論傾向,但這種認識還只是局部的而非整體的,且並沒有形成文學與非文學的自覺區分,更沒有今人所謂的純文學觀念的產生。

2. 劉勰《文心雕龍·原道》的道是什麼表達了作者什麼樣的文學觀念

1)從本篇的立論抄和與創作論諸篇襲的聯系看,劉勰的「道」是古老的「天道自然」,既不是儒家的「仁義」之道,也不是道家的「無為」之道。劉勰所標舉的「自然之道」的文學觀,基本上是來源於遠古先人的 「自然崇拜」觀。
2)把劉勰對「人文」或藝術美的理解化為劍盟的公式——

道 心-------心------言-------人 文(劉勰的原意)
| | |
自然
自然規律------情志--語言文字----作 品(文論的解釋)
| | |
自然美------美感----形式------藝術美(美學的解釋)

從這里可以概括出 劉勰的以天道自然為根基的文學觀。文學源於天道自然及其律動,它激發人的情志,於是人就用「言」來表現,這樣就有了作為藝術美的文學。劉勰《原道》篇和《明詩》篇的思想是相似的。用我們現代的話來說,文學作為一種人文,它是人心在自然中獲得感動,通過語言而傳達出來的文化形態。這是劉勰在《原道》篇和《明詩》篇給我們提供的真理性的東西。

3. 劉勰《文心雕龍原道》的道是什麼它表達了作者什麼樣的文學觀念

1)在《文心雕龍·原道》篇中,劉勰對於文學本質發表了他的看法。劉勰認為文學的本質是:道是其內容,文是其表現形式。《原道》開篇第一句話就說:「文之為德也大矣,與天地並生者何哉?」認為文是道的體現,其意義是很大的,這就是對文的實質的說明。劉勰的「文」的概念,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文,指宇宙萬物的表現形式。如山川日月動植品類,就是宇宙萬物之文。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一定的外在表現形式,這便是廣義的文;而任何事物都有它內在的本質和規律,這便是道。道對不同事物來說,有它不同表現形式,故而文也就千差萬別。道是文的內容,文是道的外化。 (2)既然文是道的外化,作為萬物之靈的「人」,自然也就有內在的道和外在的文。人的「文」即是「人文」,就是用文字語言表達的文章。天地萬物的道和廣義的文,在人身上的體現就是心和文(人文)。《文心雕龍》中所說的文即是人文,它作為道的體現和廣義的天地萬物之文是一致的。《原道》篇正是從廣義的文和道關系來說明狹義的人文之本質。 (3)在《原道》篇中,劉勰還對人文的起源與發展作了論述,以進一步闡明人文的本質及其特點。劉勰著重強調了從伏羲畫八卦到孔子作十翼,作為事物普遍規律的道,才得以充分的文字說明,其後《六經》中的其他各經,也都是從不同角度對道的內容及其在現實生活中的運用,作了經典性的發揮。這樣,道就為大家所懂得和掌握,而孔子由於「熔鈞六經」,起到了「寫天地之輝光,曉生民之耳目」的偉大作用。「道沿聖以垂文,聖因文而明道」,對道、聖、文之間關系的這一論述,進一步闡明了人文的本質,即人文的內容是道,文(文學、文章)是其表現形式;聖人是通過文這一表現形式來表現、闡明、運用和發揮道的。

《文心雕龍》雖然有不可避免的歷史局限性,特別是「宗經」、「徵聖」等儒家思想對於他的文學理論有不少消極影響;但是,這並不妨礙它成為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一部名副其實的「體大而慮周」、「籠罩群言」、富有卓識的專著,是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的一份十分寶貴的遺產,受到了世界上許多國家的理論工作者越來越多的注意和重視。

4. 請問有誰可以告訴我劉勰的文學發展觀

劉勰的文學發展觀

文學形式、文章風格,總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並且總是「染乎世情」,「系乎時序」,「崇替在選」,適應時代需要的。辭賦的發展和演變也是這樣:楚辭演變為漢賦,某些辭賦又演變成駢文……。
辭賦作品的成功與否,取決於辭賦家的才華、氣質和學識。《才略》篇則是劉勰敘述文學家才華史的篇章。茲就其中有關辭賦作家的部分介紹給讀者。漢初曾經勸說劉邦崇尚文化,提出「能在馬上得天下,豈能在馬上治天下」口號的陸賈,「首發奇采,賦《孟春》而選典誥,其辯之富矣」;文帝時「賈誼才穎,陵軼飛兔,議愜而賦清」;枚乘、鄒陽,「膏潤於筆,氣形於言矣」;司馬相如自小喜愛讀書,「師范屈宋,洞人誇艷,致名辭宗;然核取精意,理不勝辭,故揚子以為『文麗用寡者長卿』,誠哉是言也」,意即司馬相如注重文辭的誇飾,而影響了他的賦作的思想性;王褒善於辭賦的結構,「以密巧為致,附聲測貌,泠然可觀」;揚雄注重辭賦的思想性,「辭氣最深,觀其涯度幽遠,搜選詭麗,而竭才以鑽思,故能理贍而辭堅矣」,劉勰比較欣賞揚雄那種文辭與思想性俱佳的才略;劉勰在《才略》中敘述了自屈原、宋玉、荀子以下至東晉末約80位辭賦作家的才華和特點。可以說《才略》篇是一部簡明的辭賦作家史。
雖然劉勰沒有明確論述辭賦史發展的不同階段,但他有幾處論斷,足以為我們引為辭賦史階段劃分的依據。比如:《時序》篇曰:「爰自漢室,迄至成哀,唯世漸百齡,辭人九變,而大抵所歸,祖述《楚辭》,靈均余影,於是乎在。」辭賦史的階段劃分可以有多種標准,改朝換代、最高統治者的愛好與否、作品的內容和思想性、作品的形式等等,都可以作為依據,而劉勰以辭賦形式為標准。《時序》篇還說:「然中興之後,群才稍改前轍,華實所附,斟酌經辭,蓋歷政講聚,故漸靡儒風者也。降及靈帝,時好辭制,造羲皇之書,開鴻都之賦,而樂松之徒,招集啷陋,故楊賜號為驩兜,蔡邕比之俳優,其餘風遺文,蓋蔑如也。」我們知道,西漢、東漢的辭賦顯然屬於兩個不同的階段,劉勰在這里不是簡單地以改朝換代為劃分依據,而是以辭賦的內容、思想性、風格作為依據的;而且指出東漢從光武帝至靈帝為一個階段,獻帝的建安時代為另一個發展階段。事實上劉勰也曾指出,西漢的辭賦也可以劃分兩個階段,《才略》篇雲:「然自卿淵已前,多役才而不課學;雄向已後,頗引書以助文;此取與之大際,其分不可亂者也。」如果說《時序》篇的兩處論述並非直接關繫到辭賦的階段劃分的話,那麼這一段論述則是非常直接地專論辭賦史階段劃分的。西漢辭賦從漢初到王褒為一個發展階段,揚雄、劉向所處的時代則為另一個階段。整個兩漢時代的辭賦,劉勰以為可以劃分為四個階段。
《詮賦》篇是辭賦發展的專門史;《時序》篇是文學的時代史(以時代為序列,但不是編年史,因為不以年代為序列),其中包含了辭賦的時代史;而《才略》篇則為辭賦作家的歷史。從不同的角度總結辭賦發展的歷史,是劉勰對辭賦學研究的一大貢獻。

5. 論述劉勰的文學思想

劉勰《文心雕龍》全書以孔子美學思想為基礎,兼采道家,全面總結了齊梁以前的美學成果,細致地探索和論述了語言文學的審美本質及其創造、鑒賞的美學規律。它提出的「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隱之為體義主文外」,「文外之重旨」,「使玩之者無窮,味之者,不厭」等說法,雖不完全是劉勰的獨創,
但對文學語言的有限與無限、確定性與非確定性之間相互統一的審美特徵,作了比前人更為具體的說明。劉勰還看到,詩文的內容不是一般經典的道與理,而是和理、志、氣相聯系的「情」,其形式不是一般的言,而是和「象」與「文」相結合的有「采」之言。兩者的關系是:「情者,文之經;辭者,理之緯。經正而後緯成,理定而後辭暢。」它們相輔相成,形成質文統一的完美的藝術。而這種統一在創作過程中是通過「神思」達到的。「神思」是劉勰繼《文賦》之後,對形象思維的進一步探索。劉勰看到了它本質上是一種自由的想像活動,對之作了生動的描繪,說:「文之思也,其神遠矣,故寂然疑慮,思接千載;悄焉動容,視通萬里。吟詠之間,吐納珠玉之聲;眉睫之前,卷舒風雲之色。」在他看來,「神思」雖受理的支配,但不象抽象的邏輯思維那樣受著概念的規定,而是「神居胸臆,而志氣統其關鍵」,與物、象、言相結合,始終在感性形象中運動,並伴隨著主體情感的體驗和自由抒發。書中說:「夫神思方遠。萬塗竟萌,規矩虛位,刻鏤無形;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我才之多少,將與風雲而並驅矣。」認為語言文學既再現著客體的物貌,又抒發著主體的情與理、志與氣。所以,劉勰側重從「體性」來劃分文學的風格,即所謂「才情異區,文體繁說」。劉勰對文學的形式也給予了極大的重視。從語言文學的角度總結了平衡、對稱、變化統一等形式美的規律。
儒家中庸原則是貫穿《文心雕龍》全書的基調。劉勰提出的主要的美學范疇都是成對的,矛盾的雙方雖有一方為主導,但他強調兩面,而不偏執一端。文中提出「擘肌分理,唯務折衷」,在對道與文、情與采、真與奇、華與實、情與志、風與骨、隱與秀的論述中,無不遵守這一準則,體現了把各種藝術因素和諧統一起來的古典美學理想。劉勰特別強調同儒家思想相聯系的陽剛之美,表現出企圖對齊、梁柔靡文風進行矯正的傾向。他關於「風骨」的論述集中地體現了這一點,對後世發生了重要影響。
以儒家思想為核心《文心雕龍》中雖然也有某些道家和佛家思想的影響﹐但構成它的文學思想綱領及核心的﹐則是儒家的思想。它並不否認物質世界存在的真實性﹐卻認為在客觀現實世界之外﹐有一個先天地而生的「道」或「神」。這個「道」或「神」是決定客觀世界一切變化的無形的﹑最終的依據。劉勰認為「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設教」(《原道》)﹐正是聖人著述經典的根本原則。「神道設教」語出《易‧觀‧彖》:「聖人以神道設教﹐而天下服矣」。把超自然的﹑人格化的「神」及其在現實中的代理人帝王﹐視作理所當然的最高權威。根據這一見解﹐《文心雕龍》不僅進一步發展了荀子﹑特別是揚雄以來的「原道」﹑「宗經」﹑「徵聖」的觀點﹐並且將它貫穿到《文心雕龍》一書的一切重要方面﹐成為他立論的根本依據﹐給他的理論染上了一層經學色彩而且帶來了許多局限性。例如﹐他認為一切種類的文章都是經典的「枝條」。對當時的各種應用文都設有專目論述﹐卻對正在形成的小說不屑一提。
但是﹐《文心雕龍》在論述具體的文學創作活動時﹐卻拋棄了經學家的抽象說教﹐表現了樸素的唯物主義的文學觀﹔而且﹐對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文學的特點和規律等一系列問題﹐提出了精湛透闢的見解﹐富於獨創性。因此它在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6. 劉勰 《文心雕龍》在文學批評史上的地位

《文心雕龍》關於批評的論述﹐頗多精到的見解。其中《知音》篇是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探討批評問題的較早的專篇文 《文心雕龍》
獻。它提出了批評的態度問題﹑批評家的主觀修養問題﹑批評應該注意的方面等。有些論述雖然帶有經學家的氣息,但不少論述都是較精闢的。例如關於批評態度問題,劉勰非常強調批評應該有全面的觀點。因為作家的才能稟性不僅「修短殊用」﹑「難以求備」(《程器》);而且,由於文學創作從內容到形式都是豐富而多樣的,因此批評家就不應「各執一隅之解﹐欲擬萬端之變」﹐否則就會出現「所謂『東向而望﹐不見西牆』」的現象。又如對於批評家﹐他特別強調廣博識見的重要性:「圓照之象﹐務先博觀。」並且根據桓譚的「能讀千賦則善賦﹐……能觀千劍則曉劍」(《全後漢文》卷十五《賦道》),提出了一個在後世非常出名的論斷:「操千曲而後曉聲﹐觀千劍而後識器」(《知音》)認為任何批評中的真知灼見,只能是建立在廣博的學識和閱歷基礎之上的。這些意見不僅對當時作家們「各以所長﹐相輕所短」(曹丕《典論論文》),「人人自謂握靈蛇之珠,家家自謂抱荊山之玉」(曹植《與楊德祖書》)的不良批評風尚具有積極的針砭意義,而且至今仍有一定的借鑒意義。但作為一個批評家來說,劉勰有時也是缺乏應有的識力和判斷的,例如他對傑出作家陶淵明﹐竟一語未及。
《文心雕龍》在論述具體的文學創作活動時﹐卻拋棄了經學家的抽象說教﹐表現了樸素的唯物主義的文學觀﹔而且﹐對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文學的特點和規律等一系列問題﹐提出了精湛透闢的見解,富於獨創性。因此它在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7. 劉勰文藝觀的理解

劉勰文藝觀點主要是情以物遷、辭以情發的生態文藝觀。

《文心雕龍》的文學史觀,認為文學的發展變化,終歸要受到時代及社會政治生活的影響,把已往這一方面的理論提到一個新的高度。同時,劉勰也很重視文學本身的發展規律。

在《通變》篇中,他根據揚雄關於「因」「革」的見解所提出的「通變」,即文學創作上繼承和革新的關系。他要求作家要大膽的創新:「日新其業」,「趨時必果﹐乘機無怯」。又強調任何「變」或創新都離不開「通」,即繼承。

所謂「通」,是指文學的常規:「名理有常,體必資於故實。」文學創作只有通曉各種「故實」,才會「通則不乏」,「洞曉情變,曲昭文體,然後能孚甲新意,雕畫奇辭。只有將「通」與「變」、「因」與「革」很好地結合和統一起來,文學創作才有可能「騁無窮之路,飲不竭之源」,獲得長足的健康的發展。



(7)劉勰文學觀擴展閱讀:

在語匯修辭方面,劉勰提倡慎重遴選詞語。語匯修辭中,還涉及用字,劉勰在《煉字》提出用字「四要則」:一避詭異,二省聯邊,三權重出,四調單復。無怪劉勰嘆曰:故善為文者,富於萬篇,貧於一字,一字非少,相避為難也。

語法修辭部分,劉勰在《章句》中提出了要按內容安排章句和按情韻安排章句的主張。劉勰主張,句式的選擇上,用長用短,或長短穿插,整散結合,完全要符合情韻需要,情韻急,少音節短詞句,情韻緩,可用舒曼之長句,情韻起伏跌宕,則可長短並用整散結合,以收盪氣回腸之效。

8. 怎樣看待劉勰關於文學的發展問題

文學形式、文章風格,總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並且總是「染乎世情」,「系乎時序」,「崇替在選」,適應時代需要的。辭賦的發展和演變也是這樣:楚辭演變為漢賦,某些辭賦又演變成駢文……。
辭賦作品的成功與否,取決於辭賦家的才華、氣質和學識。《才略》篇則是劉勰敘述文學家才華史的篇章。茲就其中有關辭賦作家的部分介紹給讀者。漢初曾經勸說劉邦崇尚文化,提出「能在馬上得天下,豈能在馬上治天下」口號的陸賈,「首發奇采,賦《孟春》而選典誥,其辯之富矣」;文帝時「賈誼才穎,陵軼飛兔,議愜而賦清」;枚乘、鄒陽,「膏潤於筆,氣形於言矣」;司馬相如自小喜愛讀書,「師范屈宋,洞人誇艷,致名辭宗;然核取精意,理不勝辭,故揚子以為『文麗用寡者長卿』,誠哉是言也」,意即司馬相如注重文辭的誇飾,而影響了他的賦作的思想性;王褒善於辭賦的結構,「以密巧為致,附聲測貌,泠然可觀」;揚雄注重辭賦的思想性,「辭氣最深,觀其涯度幽遠,搜選詭麗,而竭才以鑽思,故能理贍而辭堅矣」,劉勰比較欣賞揚雄那種文辭與思想性俱佳的才略;劉勰在《才略》中敘述了自屈原、宋玉、荀子以下至東晉末約80位辭賦作家的才華和特點。可以說《才略》篇是一部簡明的辭賦作家史。
雖然劉勰沒有明確論述辭賦史發展的不同階段,但他有幾處論斷,足以為我們引為辭賦史階段劃分的依據。比如:《時序》篇曰:「爰自漢室,迄至成哀,唯世漸百齡,辭人九變,而大抵所歸,祖述《楚辭》,靈均余影,於是乎在。」辭賦史的階段劃分可以有多種標准,改朝換代、最高統治者的愛好與否、作品的內容和思想性、作品的形式等等,都可以作為依據,而劉勰以辭賦形式為標准。《時序》篇還說:「然中興之後,群才稍改前轍,華實所附,斟酌經辭,蓋歷政講聚,故漸靡儒風者也。降及靈帝,時好辭制,造羲皇之書,開鴻都之賦,而樂松之徒,招集啷陋,故楊賜號為驩兜,蔡邕比之俳優,其餘風遺文,蓋蔑如也。」我們知道,西漢、東漢的辭賦顯然屬於兩個不同的階段,劉勰在這里不是簡單地以改朝換代為劃分依據,而是以辭賦的內容、思想性、風格作為依據的;而且指出東漢從光武帝至靈帝為一個階段,獻帝的建安時代為另一個發展階段。事實上劉勰也曾指出,西漢的辭賦也可以劃分兩個階段,《才略》篇雲:「然自卿淵已前,多役才而不課學;雄向已後,頗引書以助文;此取與之大際,其分不可亂者也。」如果說《時序》篇的兩處論述並非直接關繫到辭賦的階段劃分的話,那麼這一段論述則是非常直接地專論辭賦史階段劃分的。西漢辭賦從漢初到王褒為一個發展階段,揚雄、劉向所處的時代則為另一個階段。整個兩漢時代的辭賦,劉勰以為可以劃分為四個階段。
《詮賦》篇是辭賦發展的專門史;《時序》篇是文學的時代史(以時代為序列,但不是編年史,因為不以年代為序列),其中包含了辭賦的時代史;而《才略》篇則為辭賦作家的歷史。從不同的角度總結辭賦發展的歷史,是劉勰對辭賦學研究的一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