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建安文學與兩漢文學迵然有異,後人把這種文學精神稱作()
稱為「建安風骨」
2. 漢代文人詩的精神取向
漢代文人生 活在這個特定的歷史階段,普遍具有朝氣蓬勃的進取精神,懷著強烈的建功立業 的願望。他們追求人生的不朽,希望能夠青史留名。漢代文人貴於名行,為了實 現自己的人生理想,他們可以忍辱負重,赴湯蹈火,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正因為如此,漢代文學作品中貫穿著一種自強不息、積極向上的精神,保持著激 揚高昂的格調。
所以說漢代文學重摹擬,缺少創造性,許多文人不但摹擬前代的作品,而且同時代 的文人也相互模仿。這種摹擬有題材方面的,也有文體方面的,甚至具體的謀篇 布局也多有雷同之處。流行於漢代的大賦、騷體賦、七體、九體、設辭等,都留 下了前後蹈襲的痕跡。漢代文人在摹擬他人作品過程中也有創新,但在整體格局 上的因循守舊是顯而易見的。漢代經學重承襲,前漢重師法,後漢重家法,都是 強調傳授先師之言。不依先師之言而斷以己意,就會被視為輕侮道術,受到學界 的譴責。漢代經學的傳授方式造成墨守成規、抱殘守缺的惰性,使人受到很大束 縛。漢代文學的摹擬風氣和經學注重師法家法的習氣互為表裡,本質是相同的。 只有那些在經學上不守章句、不拘師法家法的博通之士,在文學創作上才真正有 所建樹;漢代有創造力的文人,確實也都突破了經學傳授上陳陳相因的傳統。
3. 文學藝術中的馬馬踏飛燕體現出漢代的什麼精神
「馬踏飛燕」是東漢藝術家的經典之作,是中國古代雕塑藝術的稀世之寶,在中國雕塑史上代表了東漢時期的最高藝術成就。馬踏飛燕」,不論其神採的表現,抑或是鑄造工藝之高明均不必說了,更令人折服的還有其創作構思的絕妙。人所共知,塑造一匹健美的好馬形象這並不太難,然而要將一件靜物表現出它的動感,特別是要表現一匹日行千里的良馬神速,這就不那麼容易了。然而我們的無名藝術家們卻能獨運匠心,大膽誇張地進行巧妙構思,讓馬的右後蹄踏上一隻凌空飛翔的燕子。這樣一來,以燕襯馬,讓飛燕與奔馬的速度有目共睹,使奔馬的動勢凝固在一個靜止的空間,把一匹靜止的銅馬塑靈了、塑活了、塑絕了.
藝術家巧妙地用閃電般的剎那將一隻凌雲飛馳、驍勇矯健的天馬表現得淋漓盡致,體現出漢代奮發向上、豪邁進取的精神。
4. 漢代文化特徵是什麼
漢代文化特徵在西漢前期是受到春秋戰國時期黃老學說的影響,主張奉行老子的道家學說,老子認為,世界的本原是無,只有無才符合道的原則,「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
漢武帝時期,董仲舒提出「春秋大一統」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犟調以儒家思想為國家的根本,鑒於秦朝苛政的覆滅,統治階層意識到仁政對於維持王朝穩定統治的必要性,漢武帝採納了他的主張。
從此儒學成為正統思想,董仲舒在具體的政策上將道家,陰陽家和儒家中有利於封建帝王統治的部分加以發展,行成了新儒家思想。在漢朝的儒家思想普及過程中,很多社會問題得到解決。
(4)漢代文學精神擴展閱讀:
漢代文化是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得到總結的直接產物,是中華傳統文化成熟的標志,它突出的基本特徵是多元文化基礎上的統一和統一條件下的文化多樣性,共生並存。
漢代文化表現出了多元性、統一性、包容性、和諧性與創造性,使中華傳統文化具有了「博大兼容」的特點。既能堅持本土文化的傳統,又能不斷吸納其他民族的優秀文化來豐富自己,為己所用。
漢朝文化主要內容及其基本要旨大致為:「無為而治」奠定了漢王朝的立國之本;「獨尊儒術」造就了漢王朝的長治久安;「龍鳳文化」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象徵。漢朝的齊魯文化、中原文化、關中文化、北方文化、巴蜀文化、吳越文化、嶺南文化等代表著地方文化的區域特色。
5. 西漢鼎盛時期的主流文化精神
張岱年、方克立在《中國文化概論》中指出:漢賦「包括宇宙,總覽人物」「控引天地,錯綜古今」的文化追求,體現了西漢鼎盛時期的主流文化精神。這里的「主流文化精神」是指奮發向上。
漢賦詞藻華麗,手法誇張,內容豐富,表現出大一統王朝的恢弘氣勢,展現出奮發向上的精神風貌。
6. 什麼是漢文化,漢族的核心精神又是什麼
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為一種生活方式,這種生活方式的種種,語言文字習俗,政治文化,經濟文化,軍事思想,藝術,哲學,文學,科學技術,信仰,天是華夏族的傳統信仰,華夏族由中原向四方擴張,民族精神也是文化的一種,蘊含於整個文化之中,華夏精神,思考質疑,勇敢,總結經驗教訓,不斷向前發展,進取,敢於面對歷史面對問題。
7. 中國古代文學的精神是什麼
1、我國文學中的鄉國情懷:在我國的詩文里,對於故鄉、故國的思念是一個永恆的主題。與鄉土相聯的,是對於國家的思念。君與國家,在古代文人那裡,是一致的;至近代,此種精神由忠君報國而轉向追求國家的自立自強。鄉國的情懷的泛化,是對於山川之美的描寫與贊頌。
2、我國古代文學中的親情主題:愛情。可分為來自民間和受民間作品影響的一系和文人作品的一系。來自民間的一系:表現出更為充分的人性特點。從《詩》開始到樂府民歌,所表現的男女之愛很少受到禮的約束,表現更為熱烈執著、更帶野性色彩。
文人的描寫愛情之作:表現得較為復雜。含蓄了、深化了、帶有理想的色彩(白樸《牆頭馬上》、加進悲劇色彩(《會真記》、《長恨歌》、董解元《西廂記》、王實甫《西廂記》、《長生殿》、《牡丹亭》、《紅樓夢》)。
3、友情。視朋友如兄弟,這是我國思想傳統里的一種認識。交友不因貴賤而阻隔,不以利而以義,守之以信,忠之以言。
(7)漢代文學精神擴展閱讀:
《詩經》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收錄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作品。《詩經》通稱為《詩》或《詩三百》,到漢代,儒家把它奉為經典才稱《詩經》,共305篇。
分為「風」、「雅」、「頌」三部分。「風」又叫「國風」共160篇,大都是各地民間歌謠,這是《詩經》的精華,如《伐檀》、《碩鼠》。
「雅」分《大雅》、《小雅》,共105篇,多系西周王室貴族文人的作品,也有少數民謠,內容大都是記述周貴族歷史,歌功頌德的。「頌」分《周頌》、魯頌》、《商頌》共40篇,
多為貴族統治者祭祀用的樂歌舞曲。《詩經》是我國詩歌現實主義優良傳統的源頭,其思想內容和藝術成就,對我國文學,尤其是詩歌的發展有著深遠的影響
8. 簡述 漢代文學
漢代文學成就最高的是散文,上繼先秦,與戰國的散文一道共同構成了我國文學史上的第一內個高峰,它和唐宋的容詩歌、元代的戲劇、明清的小說,分別雄踞於各個時期的文壇。漢代散文中一類是敘事文,代表是《史記》和《漢書》;另一類是論說文,主要是指名臣的奏議和文人的哲學、政治學專著如《鹽鐵論》《論衡》《潛夫論》《政論》等。
不過相比之下,漢代散文都是有為而作。在漢代真正「為藝術而藝術」,並且風靡一時的是辭賦。這種文體直接繼承了戰國縱橫家的辯術和屈原、宋玉的「楚辭」。它們在屈原、宋玉的基礎上踵事增華,變本加厲,越來越不重視思想,而一味在文字、在形式上下功夫,爭奇斗艷。漢代人寫賦成為一種時尚,似乎不寫賦就不足以表現自己的才華。
漢代的詩壇是相對寂寞的,除了楚歌之外,幾乎找不到激動人心的文人詩歌作品。不過,漢武帝建立樂府機構,搜集了許多民歌。這些詩歌有很高的藝術成就。漢代樂府以其光榮的現實主義傳統直接而極其巨大的影響著我國後代文人的詩歌創作。漢末的《古詩十九首》,曹家父子及建安七子直接承襲了漢代樂府的衣缽。而漢代樂府中的五言體、雜言體,直接影響著文人五言詩的形成,影響著南北朝及唐代七言歌行的發展。
9. 真正標志漢代文學最高成就的是什麼
真正標志漢代文學最高成就的是散文中的《史記》和詩歌中的漢樂府民間歌專辭。偉大的歷史學家屬和文學家司馬遷以其強烈的反抗精神和創造精神,寫出了一部輝煌的著作《史記》。《史記》是一部紀傳體的通史,它以「不虛美,不隱惡」的「實錄」精神,記述了我國上自傳說中的黃帝,下至漢武帝時代的三千年間的歷史。司馬遷自述他寫《史記》的目的是「欲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10. 中國漢代文學
漢代文學呈現出多元化的發展趨勢。漢朝經濟的繁榮、國力的強盛、疆域的擴展,使那個時代的作家充滿勝利的 喜悅和豪邁的情懷。反映在文學上,就是古往今來、天上人間的萬事萬物都要置 於自己的觀照之下,加以藝術的再現。司馬相如說過:「賦家之心,包括宇宙,總攬人物。」(《西京雜記》卷二)司馬遷稱,他撰寫《史記》的宗旨是「究天 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報任安書》)。司馬相如和司馬遷,一 個是辭賦大家,一個是傳記文學巨匠,他們處於文學創作的不同領域,卻不約而同地提出了基本相同的主張,對作品都追求廣大的容量、恢宏的氣勢,欣賞那種 使人產生崇高感的巨麗之美。在大賦中,凡是能夠寫入作品的東西,都要囊括包 舉,細大無遺,無遠不屆。在史傳文學中,天文地理、中土域外、經濟文化等面面俱到,遠至黃帝,近至當世,從帝王將相到市井細民,三教九流、諸子百家, 各類人物紛至沓來。就是篇幅有限的郊祀歌,也具有兼容並包的性質。漢代文學 的巨麗之美,體現的是對大一統帝國輝煌業績的充分肯定,它的表現對象、領域和范圍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廣度。漢王朝處於歷史的上升期,其中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是太平盛世。漢代文人生 活在這個特定的歷史階段,普遍具有朝氣蓬勃的進取精神,懷著強烈的建功立業 的願望。他們追求人生的不朽,希望能夠青史留名。漢代文人貴於名行,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他們可以忍辱負重,赴湯蹈火,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正因為如此,漢代文學作品中貫穿著一種自強不息、積極向上的精神,保持著激 揚高昂的格調。西漢盛世的作品自不必言,就是到了東漢王朝的衰落期,文人們念念不忘的依舊是建功立業,揚名後世。雖然從西漢末年開始,謹於去就的思潮 有所抬頭,甚至出現一批隱遁之士,並在文學中有所反映,但所佔比重不大,不 是主要潮流。「逮桓、靈之間,主荒政繆,國命委於閹寺,士子羞於為伍。故匹夫抗憤,處士橫議,遂乃激揚名聲,互相題拂,品核公卿,裁量執政,婞直之 風,於斯行矣。」(《後漢書·黨錮列傳》)漢代文人積極的入世精神,好高尚 義、輕死重氣的品格,在漢末再一次放出異彩,並產生了許多憤世嫉俗、鋒芒畢露的作品。古代士人的宦達是和君主的權力聯系在一起的,漢代文學在表現士人的進取 精神時,把聖主賢臣的結合作為自己的理想,王褒的《聖主得賢臣頌》是這方面 的代表作。士人的命運還和所處的時代、形勢密切相關,漢代文學對歷史機遇和個人命運的關系作了形象的展示和精闢的論述,《史記》及許多抒情賦在表現歷 史發展必然性和個人命運偶然性兩者的關系方面有較大的深度。對於古代士人來 說,在仕途上成功的少,失敗的多,成功者固然有成功的喜悅,失敗者難免有落魄的感慨。在抒發人生的失意和抑鬱之情時,漢代文學也顯示出歷史上升期的特 點。這些作品雖然表達了創作主體的幽怨和不滿,但罕有悲觀失望的沒落情調。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漢代文人所感慨的內容也在發生著變化。在西漢昌盛時期,失意文人感嘆生不逢時,董仲舒的《士不遇賦》、司馬遷的《悲士不遇賦》, 都是以「遇」和「不遇」為主題。而從西漢後期開始,文人的慨嘆更多地集中在 命運方面,正如揚雄所說「遇不遇命也」(《漢書·揚雄傳》),由西漢昌盛期的重視外在情勢、機遇,轉到對自身命運的關注。到了東漢的衰落期,文人們則 由功名未立而嗟嘆生命的短促,《古詩十九首》中的一些作品就屬於這種類型。西漢朝廷是在秦朝滅亡之後,經歷短暫的楚漢相爭而建立起來的。批判秦朝 的暴政,總結秦朝迅速滅亡的教訓,對歷史進行高屋建瓴的反思,是漢初文學的 重要內容。從賈誼的政論、司馬相如的《哀二世賦》,到司馬遷的《史記》,都貫穿著對歷史的批判精神。從武帝開始,思想界由對歷史的批判轉入本朝理論體 系的構築,與此相應,文學也由對歷史的批判轉入對現實的關注,歌功頌德、潤 色鴻業成為西漢盛世文學的主要使命,大賦是這種使命的得力承擔者。從東漢開始,文學界的批判潮流再度涌動。從王充、王符等人的政論,到酈炎、趙壹、蔡 邕、禰衡等人的詩賦,批判精神日益強烈。批判的對象包括神學目的論、訁韱諱 宿命論、鬼神迷信、社會的黑暗腐朽,以及傳統的價值觀、人生觀。漢代文學以歷史的批判發軔,經由昌盛期的歌功頌德,最後又以現實的批判而告終,完成了 一次循環。不過,和前期的歷史批判相比,後期對現實的批判更具有深度、廣度 和力度。和漢代文學所走過的批判--贊頌--批判的發展道路相一致,漢代文人的地位也經歷了一個從獨立到依附、再到獨立的演變過程。漢初的枚乘、庄忌、鄒 陽等人游食諸侯間,為大國上賓,他們來去自由,具有獨立的人格,兼有文人和 縱橫家的品性。從武帝開始,朝廷對文人以倡畜之,侍從文人很大程度上為迎合天子的口味而創作。東漢時期被外戚招納的幕僚文人,有時也要犧牲自己的人格 為主人唱贊歌,他們和宮廷侍從文人一樣,都是不自由的。這些依附於天子、外 戚的作家,多數是文人兼學者的類型,王褒、揚雄、劉向父子、班彪父子都是如此。從西漢末年起,向慕人格獨立的精神又在文人隊伍中萌生,揚雄、班固、張 衡等人自覺或不自覺地、程度不同地擺脫侍從文人、幕僚文人的依附性,努力按 照自己的理想從事創作。東漢後期的趙壹、禰衡等人,任性使氣,耿介孤傲,從他們身上可以更多地看到黨人的影子。從漢初出處從容、高視闊步於諸侯王之間 的枚乘、鄒陽等人,到漢末趙壹、禰衡等近乎狂士的文人,漢代文人在經歷了一 段屈從、依附之後,又向個性獨立回歸,並且達到更高的層次。漢代文學和先秦時期的楚地文學有很深的淵源關系,所以,漢代文學從一開 始就具有濃郁的浪漫色彩。西漢時期的文人一方面對現實世界予以充分的肯定, 另一方面又幻想到神仙世界去遨遊,以分享那裡的歡樂,許多作品出現了人神同游、人神同樂的畫面,人間生活因和神靈世界溝通而顯得富有生氣。進入東漢以 後,文學作品的浪漫色彩逐漸減弱,而理性精神日益增強。把司馬相如、揚雄的 辭賦和班固、張衡的同類作品相比,把《史記》和《漢書》相比,都可以看到浪漫和現實的差異。當然,東漢文學的浪漫氣息遠遜於西漢。道教的興起和佛教的 傳入,並沒有使東漢文學走向虛幻,相反,它按照自己的規律向前發展,作品的 現實性得到進一步強化。在辭賦創作中,出現了像班彪的《北征賦》、班昭的《東征賦》、蔡邕的《述行賦》、趙壹的《刺世疾邪賦》等現實性很強的作品。文 人詩歌創作也罕見虛幻成分,「感於哀樂,緣事而發」的樂府詩發展到頂峰。至 於像王充《論衡》那類以「疾虛妄」為宗旨的政論,在東漢也問世了。漢代文學的民間創作和文人創作都呈現興旺的景象,二者相互促進,有力地 推動了漢代文學的發展。民間創作和文人創作的互滲互動,在漢代詩歌中體現得 尤為明顯。兩漢時期存在采詩制度,通過採集民間歌謠用以充實樂府的樂章,有時也用來考察政治上的得失及民風民俗。五言歌謠大量采入樂府,成為樂府歌辭。 這種新的詩歌樣式對文人有很大的吸引力,他們在自己的創作中有意的加以模仿, 於是出現了文人的五言詩,流傳下來的樂府詩中也有文人的作品。民間五言詩在文人五言詩的影響下,又日益走向成熟。除詩歌外,漢代史傳文學也留下了民間 創作和文人創作相融匯的痕跡,《史記》、《吳越春秋》都把許多民間傳說寫入 書中,增加了這兩部作品的傳奇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