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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學起自

發布時間: 2021-03-18 01:02:29

『壹』 魏字起名帶有文學性的女孩子名

魏祉,祉是福氣幸福的意思,給女兒正好,這兩個字叫起來讀像「未止」,告訴她生命是有延續的,並且愛她不停止

『貳』 魏晉南北朝文學的創作背景

魏晉南北朝文學是從漢末建安(196)開始,到隋文帝統一中國(589)結束,約400年的文學史。專
包含:建安文學,屬正始文學, 西晉太康文學,東晉文學, 南朝文學, 北朝文學
創作背景(魏晉南北朝文學所處的時代、政治、思想、文化環境):
1、魏晉南北朝四百年間的時代特徵是戰亂和分裂。
2、由於政權的更迭頻繁,統治集團中為了爭奪權力的斗爭也充滿著殺氣,許多文人被捲入政治斗爭而遭到殺戮
3、這一時期思想文化界的特點是:儒學衰微,玄學興起,清談成風,佛道盛行 。
4、漢末世風與士人心態
察舉制度與人物品評:漢末的察舉制度。在這種察舉制度的影響下,士族中流行鄉黨評議的風氣,如許劭與從兄許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故汝南俗有月旦評焉」。此外,郭太也以關於鑒人而名聞天下。魏文帝曹丕實行九品中正制以後,人物品評的風氣更加興盛。
(二) 士人的政治地位:漢末的兩次「黨錮」之禍。經學傳統的打破。
(三) 士人思想的變化:士人的出世之心和英雄意識。士人個體意識的萌生及其對文學觀念的影響。文人集團的出現。

『叄』 魏晉南北朝文學自覺的標志是什麼

所謂文 學的自覺有三個標志:第一,文學從廣義的學術中分化出來,成為獨立的一個門 類。。第二,對文學的各種體裁有了比較細致的區分,更重要的是對各種 體裁的體制和風格特點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第三、對文學的審美特性有了自覺的追求。

以上是10分簡單答題的作答方法 具體分析見下:

文學自覺的標志 從人物品評到文學品評 從文體辨析到總集的編纂 文學 理論體系的建立 新的文學思潮
魏晉南北朝的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相對於文學創作異常地繁榮,(魏)曹 ぶ《典論·論文》、(西晉)陸機《文賦》、(梁)劉勰《文心雕龍》、(梁) 鍾嶸《詩品》等論著以及(梁)蕭統《文選》、(陳)徐陵《玉台新詠》等文學 總集的出現,形成了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的高峰。
文學理論與批評的興盛是與文學的自覺聯系在一起的。文學的自覺是一個相 當漫長的過程,它貫穿於整個魏晉南北朝,是經過大約三百年才實現的。所謂文 學的自覺有三個標志:第一,文學從廣義的學術中分化出來,成為獨立的一個門 類。漢朝人所謂文學指的是學術,特別是儒學,《史記·孝武本紀》:「而上向 儒術,招賢良,趙綰、王臧等以文學為公卿,欲議古立明堂城南,以朝諸侯。」 這里所說的文學顯然是指學術。到了南朝,文學有了新的獨立於學術的地位,宋 文帝立四學,文學與儒學、玄學、史學並立;(宋)范曄《後漢書》單列《文苑 列傳》,與《儒林列傳》等並立,都是重要的標志。同時又有文筆之分,《文心 雕龍·總術》:「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這代 表了一般的認識。梁元帝蕭繹《金樓子·立言篇》對文筆之分有進一步的說明: 「至如不便為詩如閻纂,善為章奏如伯松,若此之流,泛渭之筆。吟詠風謠,流 連哀思者,謂之文。……至如文者,惟須綺縠紛披,宮徵靡曼,唇吻遒會,情靈 搖盪。」蕭繹所說的文筆之別已不限於有韻無韻,而強調了文之抒發感情以情動 人的特點,並且更廣泛地注重語言的形式美。他所說的「文」已接近我們今天所 說的文學了。第二,對文學的各種體裁有了比較細致的區分,更重要的是對各種 體裁的體制和風格特點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文體辨析可以上溯至《漢書·藝文 志》,至於《東觀漢紀》以及蔡邕的《獨斷》、劉熙的《釋名》等反映了早期的 文體辨析的意識。更為明晰而自覺的文體辨析則始自曹丕的《典論·論文》,他 將文體分為四科,並指出它們各自的特點:「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 誄尚實」,「詩賦欲麗」。《文賦》進一步將文體分為十類,對每一類的特點也 有所論述。特別值得注意的是,他將詩和賦分成兩類,並指出「詩緣情而綺靡, 賦體物而瀏亮」的特點。(西晉)摯虞的《文章流別論》,就現存佚文看來,論 及12種文體,對各種文體追溯其起源,考察其演變,並舉出一些作品加以討論, 比曹丕和陸機又進了一步。(東晉)李充《翰林論》聯系風格來辨析文體,是對 文體風格的進一步探討。到了南朝,文體辨析更加深入系統了,(梁)任昉的 《文章緣起》分為84題,雖不免瑣碎,但由此可見文體辨析的細致程度。至於 《文心雕龍》和《文選》對文體的區分既系統,對文體的討論也很深入。《文心 雕龍》的上篇主要的篇幅就是討論文體,共分33大類。其《序志》說:「原始 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對每種文體都追溯其起源, 敘述其演變,說明其名稱的意義,並舉例加以評論。《文選》是按文體編成的一 部文學總集,當然對文體有詳細的辨析,這在下文還要講到。如果對文學只有一 種混沌的概念而不能加以區分,還不能算是對文學有了自覺的認識,所以文體辨 析是文學自覺的重要標志。第三、對文學的審美特性有了自覺的追求。文學之所 以成為文學,離不開審美的特性。所謂文學的自覺,最重要的或者說最終還是表 現在對審美特性的自覺追求上。上面提到過,「詩賦欲麗」的「麗」,「詩緣情 而綺靡」的「綺靡」,「賦體物而瀏亮」的「瀏亮」,便已經是審美的追求了。 到了南朝,四聲的發現及其在詩歌中的運用,再加上對用事的對偶的講究,證明 他們對語言的形式美有了更自覺的追求,這對中國文學包括詩歌、駢文、詞和曲 的發展具有極其重要的影響。而《文心雕龍》以大量篇幅論述文學作品的藝術特 征,涉及情采、聲律、麗辭、比興、誇飾、練字等許多方面,更是文學自覺的標志。

『肆』 魏晉時期主要文學成就表現在哪些方面

魏晉時期主要文學成就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文學自覺
魏晉南北朝的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相對於文學創作異常地繁榮,(魏)曹丕《典論·論文》、(西晉)陸機《文賦》、(梁)劉勰《文心雕龍》、(梁)鍾嶸《詩品》等論著以及(梁)蕭統《文選》、(陳)徐陵《玉台新詠》等文學總集的出現,形成了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的高峰。
文學理論與批評的興盛是與文學的自覺聯系在一起的。文學的自覺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它貫穿於整個魏晉南北朝,是經過大約三百年才實現的。所謂文學的自覺有三個標志:
第一,文學從廣義的學術中分化出來,成為獨立的一個門類。漢朝人所謂文學指的是學術,特別是儒學,《史記·孝武本紀》:「而上向儒術,招賢良,趙綰、王臧等以文學為公卿,欲議古立明堂城南,以朝諸侯。」這里所說的文學顯然是指學術。到了南朝,文學有了新的獨立於學術的地位,宋文帝立四學,文學與儒學、玄學、史學並立;(宋)范曄《後漢書》單列<文苑列傳>,與《儒林列傳》等並立,都是重要的標志。同時又有文筆之分,《文心雕龍·總術》:「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這代表了一般的認識。梁元帝蕭繹《金樓子·立言篇》對文筆之分有進一步的說明:「至如不便為詩如閻纂,善為章奏如伯松,若此之流,泛渭之筆。吟詠風謠,流連哀思者,謂之文。……至如文者,惟須綺縠紛披,宮徵靡曼,唇吻遒會,情靈搖盪。」蕭繹所說的文筆之別已不限於有韻無韻,而強調了文之抒發感情以情動人的特點,並且更廣泛地注重語言的形式美。他所說的「文」已接近我們今天所說的文學了。
第二,對文學的各種體裁有了比較細致的區分,更重要的是對各種體裁的體制和風格特點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文體辨析可以上溯至<漢書·藝文志>,至於《東觀漢紀》以及蔡邕的《獨斷》、劉熙的《釋名》等反映了早期的文體辨析的意識。更為明晰而自覺的文體辨析則始自曹丕的《典論·論文》,他將文體分為四科,並指出它們各自的特點:「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文賦》進一步將文體分為十類,對每一類的特點也有所論述。特別值得注意的是,他將詩和賦分成兩類,並指出「詩緣情而綺靡,賦體物而瀏亮」的特點。(西晉)摯虞的《文章流別論》,就現存佚文看來,論及12種文體,對各種文體追溯其起源,考察其演變,並舉出一些作品加以討論,比曹丕和陸機又進了一步。(東晉)李充《翰林論》聯系風格來辨析文體,是對文體風格的進一步探討。到了南朝,文體辨析更加深入系統了,(梁)任昉的《文章緣起》分為84題,雖不免瑣碎,但由此可見文體辨析的細致程度。至於<文心雕龍>和《文選》對文體的區分既系統,對文體的討論也很深入。《文心雕龍》的上篇主要的篇幅就是討論文體,共分33大類。其《序志》說:「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對每種文體都追溯其起源,敘述其演變,說明其名稱的意義,並舉例加以評論。<文選>是按文體編成的一部文學總集,當然對文體有詳細的辨析,這在下文還要講到。如果對文學只有一種混沌的概念而不能加以區分,還不能算是對文學有了自覺的認識,所以文體辨析是文學自覺的重要標志。
第三、對文學的審美特性有了自覺的追求。文學之所以成為文學,離不開審美的特性。所謂文學的自覺,最重要的或者說最終還是表現在對審美特性的自覺追求上。上面提到過,「詩賦欲麗」的「麗」,「詩緣情而綺靡」的「綺靡」,「賦體物而瀏亮」的「瀏亮」,便已經是審美的追求了。到了南朝,四聲的發現及其在詩歌中的運用,再加上對用事的對偶的講究,證明他們對語言的形式美有了更自覺的追求,這對中國文學包括詩歌、駢文、詞和曲的發展具有極其重要的影響。而《文心雕龍》以大量篇幅論述文學作品的藝術特徵,涉及情采、聲律、麗辭、比興、誇飾、練字等許多方面,更是文學自覺的標志。
2、文學理論
漢代末年在察舉制度下,士族中已經流行著鄉黨評議的風氣,如許劭與從兄許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故汝南俗有月旦評焉」。此外,郭太也以關於鑒人而名聞天下。魏文帝曹丕實行九品中正制以後,人物品評的風氣更加興盛。(魏)劉卲(或作「劭」、「邵」)的《人物誌》總結了鑒察人物的理論和方法,特別重視人的材質,形成才性之學。(宋)劉義慶<世說新語>的《識鑒》、《賞譽》、《品藻》、《容止》等門,記載了許多品評人物的生動事例。人物品評在漢末多帶有預言成敗的意味,偏重在識鑒人才、拔擢俊彥,所以品評的重點在政治、道德方面。魏晉以後的人物品評有一個新的趨勢,就是在預言性和政治、道德的評議外,增加了許多審美的成分,為已經享名的人物用形象的語言、比喻象徵的手法加以品題。如《世說新語》中的這些品題:「公孫度目邴原:『所謂雲中白鶴,非燕雀之網所能羅也。』」(《賞譽》)「王戎雲:『太尉神姿高徹,如瑤林瓊樹,自然是風塵外物。』」(《賞譽》)「時人道阮思曠:『骨氣不及右軍,簡秀不如真長,韶潤不如仲祖,思致不如淵源,而兼有諸人之美。』」(《品藻》)「有人嘆王恭形茂者,雲:『濯濯如春月柳。』」(《容止》)《世說新語》中品題人物常見的審美概念有:清、神、朗、率、達、雅、通、簡、真、暢、俊、曠、遠、高、深、虛、逸、超等,其中最常見的是:真、深、朗三者。而用作比喻的又不乏自然物象,如:千丈松、松下風、玉樹、玉山、雲中白鶴、龍躍雲津、鳳鳴朝陽。人物審美的興盛,對文藝審美起了催化的作用。有的文學審美范疇來自人物審美,如「風骨」、「骨氣」、「風神」、「清虛」、「清通」、「高遠」、「情致」、「才情」等。而人物流品的劃分,也直接影響著文藝批評,鍾嶸《詩品》、庾肩吾《書品》、謝赫《古畫品錄》,就是明證。
劉勰《文心雕龍》的出現標志著中國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建立了完整的體系。《文心雕龍》共50篇,包括總論5篇,文體論20篇,創作論19篇,批評論5篇,最後一篇《序志》是全書的自序。它的內容博大精深,主要的貢獻在以下兩個方面:一、論述了文學發展的外部原因和內部規律。關於外部原因,它認為:「文變染乎世情,興廢系乎時序。」(<時序>)將文學的變化與社會的風俗、政治的興衰聯系起來。關於內部規律,它總結為「通」和「變」(《通變》),也就是繼承和創新兩方面的交互作用。劉勰在《明詩》等篇中論述了一些文體在歷代的演變過程,《才略》則評論了歷代的作家,這些論述已成為後人研究文學史的重要參考,至今仍有不可替代的參考價值。二、總結了許多寶貴的文學創作經驗,揭示了創作活動的奧秘,從而形成具有中國特色的創作論。關於創作論,陸機在<文賦>里就有深入的探討了,特別是對馳騁想像,捕捉形象,發揮獨創性,以達到「意稱於物」這個過程,描述得相當精彩。在《文心雕龍》中創作論這一部分是全書精粹,書中有許多精闢的概括,如「神思」、「體性」、「風骨」、「定勢」、「情采」、「隱秀」等,涉及形象思維、藝術想像、藝術風格、藝術構思等許多重要的問題,具有很高的理論價值。
總集的編纂是文體辨析的自然結果。蕭統的《文選》是現存最早的文學總集,李善注《文選》六十卷,選錄了先秦到梁代共130人的作品,另有古樂府三首和《古詩十九首》,共七百餘篇。此書的編排方法是先將文體分為賦、詩、騷、七、、詔、冊、令、教、文等37大類,然後在一些大類之下再按題材分為若干小類,如賦又分為「京都」等許多小類。其中詩佔了將近13卷的篇幅,共334首,是各類中數量最多的。從蕭統所選詩歌可以看出,他帶有較大的寬容性,他選詩最多的三位詩人是:陸機52首、謝靈運40首、江淹31首,以今天的眼光看來他們不一定是最優秀的。在標舉第一流的詩人這方面,蕭統的眼光並不是第一流的;但在推崇被忽視的優秀詩人(如陶淵明、鮑照)這方面,他卻有極高的眼光。陶淵明入選8首,鮑照入選18首,他們在《文選》中得到這樣高的地位,說明蕭統是一位很有文學眼光的選家。《文選》自唐代以來贏得文人的廣泛重視,並逐漸形成「文選學」,它在文學史和文獻學上的地位是值得重視的。
3、文學思潮
從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的論著中,可以看到一種新的文學思潮,這就是努力將文學從學術中區分出來,進而探尋文學的特點、文學本身的分類、文學創作的規律,以及文學的價值。在漢代,儒家詩都占統治地位,強調詩歌與政治教化的關系,詩歌被視為「經為婦、成孝敬、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詩大序》)的工具。至於詩歌本身的特點和規律並沒有引起應有的重視。魏晉以後,詩學擺脫了經學的束縛,整個文學思潮的方向也是脫離儒家所強調的政治教化的需要,尋找文學自身獨立存在的意義。這時提出了一些嶄新的概念和理論,如風骨、風韻、形象,以及言意關系、形神關系等,並且形成了重意象、重風骨、重氣韻的審美思想。詩歌求言外之意,音樂求弦外之音,繪畫求象外之趣,各類文藝形式之間互相溝通的這種自覺的美學追求,標志著一個新的文學時代的到來。
魏晉南北朝的文學創作,就是在這種新的文藝思潮的影響下展開的,同時它也為這種文藝思潮提供了賴以產生的實踐依據。這個時期文學創作的一個顯著特點是:服務於政治教化的要求減弱了,文學變成個人的行為,抒發個人的生活體驗和情感。賦,從漢代的大賦演化為魏晉南北朝的抒情小賦,便是很有代表性的一個轉變。五言古詩在漢末蓬勃興起,文人的個人抒情之作<古詩十九首>被後人奉為圭臬。
此後曹植、王粲、劉楨、阮籍、陸機、左思、陶淵明、謝靈運、鮑照、謝朓、庾信,雖然選取的題材不同、風格不同,但走的都是個人抒情的道路,他們的創作也都是個人行為。其中有些政治抒情詩,抒寫政治生活中的憤懣不平,也並不帶有政治教化的目的。至於梁陳宮體詩,雖然出自宮廷文人之手,也只是供宮廷娛樂之用而已。詩人們努力的方向在於詩歌的形式美,即聲律、對偶、用事等語言的技巧,以及格律的完善。正是在這種趨勢下,中國的古詩得以完善,新體詩得以形成,並為近體詩的出現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備。唐詩就是在此基礎上達到了高峰。
4、文人風尚
如果將整個魏晉南北朝時期都稱作亂世,也許並不過分。漢末的戰亂,三國的紛爭,西晉統一不久發生的「八王之亂」,西晉的滅亡與晉室的東遷,接下來北方十六國的混戰,南方東晉王敦、桓玄等人的作亂,北方北齊、北魏、北周等朝代的一次次更迭帶來的斗爭,南方宋、齊、梁、陳幾個朝代的更迭帶來的爭斗,以及梁末的侯景之亂,再加上東晉、南朝的北伐,北朝的南攻,在三百多年裡,幾乎沒有多少安寧的時候。戰亂和分裂,成為這個時期的特徵。戰爭使很多人喪生,伴隨著戰亂而來的飢饉、瘟疫以及人口的大規模遷徙,不知又奪走了多少人的生命。這種在狀況在文學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證,曹操的<蒿里行>說:「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千里無雞鳴」說出人煙的荒涼,「生民百遺一」說出人口的銳減。陶淵明的<歸園田居>其四說:「徘徊丘壟間,依依昔人居。井灶有遺處,桑竹殘朽株。借問採薪者,此人皆焉如。薪者向我言,死沒無復餘。」寫到整個村莊的滅絕。
魏晉南北朝文學是典型的亂世文學。作家們既要適應戰亂,又要適應改朝換代,一人前後屬於兩個朝代甚至三個朝代的情況很多見。敏感的作家們在戰亂中最容易感受人生的短促,生命的脆弱,命運的難卜,禍福的無常,以及個人的無能為力,從而形成文學的悲劇性基調,以及作為悲劇性基調之補償的放達,後者往往表現為及時行樂或沉迷聲色。
這種悲劇性的基調又因文人的政治處境而帶上了政治的色彩。許多文人莫名其妙地捲入政治斗爭而遭到殺戮,如孔融、楊修、禰衡、丁儀、丁廙、嵇康、陸機、陸雲、張華、潘岳、石崇、歐陽建、孫拯、嵇紹、牽秀、郭璞、謝混、謝靈運、范曄、袁淑、鮑照、吳邁遠、袁粲、王融、謝朓等。還有一些死於西晉末年的戰亂之中,如杜育、摯虞、棗嵩、王浚、劉琨、盧諶等。
在這種情況下,文學創作很自然地形成一些共同的主題,這就是生死主題、遊仙主題、隱逸主題。這些主題往往以葯和酒為酵母引發開來,葯和酒遂與這個時期的文學結下了不解之緣。
生死主題主要是感慨人生的短促,死亡的不可避免,關於如何對待生、如何迎接死的思考。在漢樂府和《古詩十九首》中已有不少感嘆生死的詩歌,<薤露>、《蒿里》之作,以及「人生非金石,豈能長壽考」等詩句,可以說是這類主題的直接源頭。魏晉以後生死主題越發普遍了,曹丕的《又與吳質書》很真切地表現了當時帶有普遍性的想法:「昔年疾疫,親故多離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痛何可言!……少壯真當努力,年一過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燭夜遊,良有以也。」他因疾疫造成眾多親故死亡而深感悲痛,由此想到少壯當努力成就一番事業,又想秉燭夜遊及時行樂。生與死是一個帶有哲理意味的主題,如果結合人生的真實體驗可以寫得有血有肉,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短歌行>)「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陶淵明<擬輓歌辭>)「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古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江淹<恨賦>)如果陷入純哲學的議論又會很枯燥,如東晉的玄言詩。對待人生的態度無非四種:一是提高生命的質量,及時勉勵建功立業;二是增加生命的長度,服食求仙,這要藉助葯;三是增加生命的密度,及時行樂,這須藉助酒。第四種態度,就是陶淵明所採取的不以生死為念的順應自然的態度。從陶詩看來,他不再是一個自嘆生命短促的渺小的生靈,他具有與「大化」合一的身份和超越生死的眼光,因此他的這類詩歌便有了新的面貌。
遊仙主題與生死主題關系很密切,主要是想像神仙的世界,表現對那個世界的嚮往以及企求長生的願望。《楚辭》中的<離騷>、《遠游》已開了遊仙主題的先河,不過那主要是一種政治的寄託。魏晉以後,遊仙主題作為生死主題的補充,企求長生的意思變得濃厚了。如曹操的<氣出唱>、《精列》,曹植的《遊仙》、《升天行》、《仙人篇》,張華的《遊仙詩》,何劭的<遊仙詩>,已經構成一個遊仙的系列。特別是郭璞的多首《遊仙詩》,使遊仙主題成為魏晉南北朝文學中不可忽視的一個主題了。
隱逸主題包括嚮往和歌詠隱逸生活的作品,也包括招隱詩、反招隱詩,形成這個時期的一種特殊的文學景觀。隱逸思想早在<莊子>書中就體現得很強烈了,隱逸主題可以追溯到《楚辭》中淮南小山的《招隱士》。漢代張衡的《歸田賦》,可以視為表現這類主題的早期作品。到了魏晉以後,沿襲《招隱士》的作品有左思和陸機的《招隱詩》、王康琚的《反招隱詩》。沿襲《歸田賦》的作品有潘岳的<閑居賦>。而陶淵明的大量描寫隱逸生活和表現隱逸思想的作品,則使這類主題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鍾嶸《詩品》說他是「古今隱逸詩人之宗」。至於其他許多人的作品中,表達隱逸思想的地方就不勝枚舉了。隱逸主題的興起與魏晉以後士人中希企隱逸之風的興盛有直接關系,而這種風氣又與戰亂的社會背景和玄學的影響有關。

『伍』 為什麼說魏晉南北朝是文學的自覺時代

魏晉南北朝文學是中國文學史上的「一個文學的自覺時代」,帶來了文學的繁榮。其主要表現為以下五點:
第一,對文學的重視和文學觀的發展。對文學的重視,首先表現為這一時期社會的上層包括許多帝王在內,普遍熱心於文學創作,從而影響到整個社會而導致了文學作品大量的增加。伴隨著文學創作的興盛,文學批評也獲得了空前的成就,不斷有文學批評和文學理論著作出現。
第二,文學集團的活躍。建安時代,在曹氏父子周圍聚集了一批文人,結成了歷史上第一個重要的文學集團。此後,又出現有「竹林七賢」、「二十四友」、
「竟陵八友」等。文學集團的活躍,進一步刺激了文學的興盛。
第三,文學題材方面的重要開拓。在這一時期,陶淵明創立了田園詩,謝靈運、謝朓完成了從玄言詩到山水詩的轉變。有意識地把邊塞生活作為詩歌的一種重要題材,也是始於南朝。至於梁代以蕭綱的文學集團為中心所出現的「宮體詩」,在中國文學史上確立了不能作簡單否定的宮體詩題。總之,大凡一切能夠「流連哀思」、「情靈搖盪」的自然現象及社會現象,都被魏晉南北朝文人納入了文學的表現對象。
第四,文學形式的不斷沿革變化。魏晉南北朝五言詩的繁榮期、七言詩的產生期、抒情賦的高峰期、駢文的成熟期、小說與格律詩的草創期。可以說,在中國古代文學幾種基本形式的發展過程中,這是一個關鍵時期。
第五,文學與哲理的結合。魏晉南北朝文學注重內心體驗和生命價值的思索,表現了作者更為深邃的心理活動。這使得文學擺脫了簡單地、就事論事地反映現實生活和社會現象的傳統,文學的內涵由此變得更加豐富、深沉了。
總之,魏晉南北朝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個具有文學的自覺意識、在各方面富於創新精神的時代。唐代文學的全面繁榮,以及後代文學的持續發展,魏晉南北朝文學都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

『陸』 魏晉南北朝文學的文學自覺

魏晉南北朝的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相對於文學創作異常地繁榮,(魏)曹丕《典論·論文》、(西晉)陸機《文賦》、(梁)劉勰《文心雕龍》、(梁)鍾嶸《詩品》等論著以及(梁)蕭統《文選》、(陳)徐陵《玉台新詠》等文學總集的出現,形成了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的高峰。
文學理論與批評的興盛是與文學的自覺聯系在一起的。文學的自覺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它貫穿於整個魏晉南北朝,是經過大約三百年才實現的。
所謂文學的自覺有三個標志:第一,文學從廣義的學術中分化出來,成為獨立的一個門類。漢朝人所謂文學指的是學術,特別是儒學,《史記·孝武本紀》:「而上向儒術,招賢良,趙綰、王臧等以文學為公卿,欲議古立明堂城南,以朝諸侯。」這里所說的文學顯然是指學術。到了南朝,文學有了新的獨立於學術的地位,宋文帝立四學,文學與儒學、玄學、史學並立;(宋)范曄《後漢書》單列《文苑列傳》,與《儒林列傳》等並立,都是重要的標志。同時又有文筆之分,《文心雕龍·總術》:「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為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這代表了一般的認識。梁元帝蕭繹《金樓子·立言篇》對文筆之分有進一步的說明:「至如不便為詩如閻纂,善為章奏如伯松,若此之流,泛渭之筆。吟詠風謠,流連哀思者,謂之文。……至如文者,惟須綺縠紛披,宮征靡曼,唇吻遒會,情靈搖盪。」蕭繹所說的文筆之別已不限於有韻無韻,而強調了文之抒發感情以情動人的特點,並且更廣泛地注重語言的形式美。他所說的「文」已接近我們今天所說的文學了。
第二,對文學的各種體裁有了比較細致的區分,更重要的是對各種體裁的體制和風格特點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文體辨析可以上溯至《漢書·藝文志》,至於《東觀漢紀》以及蔡邕的《獨斷》、劉熙的《釋名》等反映了早期的文體辨析的意識。更為明晰而自覺的文體辨析則始自曹丕的《典論·論文》,他將文體分為四科,並指出它們各自的特點:「奏議宜雅」,「書論宜理」,「銘誄尚實」,「詩賦欲麗」。《文賦》進一步將文體分為十類,對每一類的特點也有所論述。特別值得注意的是,他將詩和賦分成兩類,並指出「詩緣情而綺靡,賦體物而瀏亮」的特點。(西晉)摯虞的《文章流別論》,就現存佚文看來,論及12種文體,對各種文體追溯其起源,考察其演變,並舉出一些作品加以討論,比曹丕和陸機又進了一步。(東晉)李充《翰林論》聯系風格來辨析文體,是對文體風格的進一步探討。到了南朝,文體辨析更加深入系統了,(梁)任昉的《文章緣起》分為84題,雖不免瑣碎,但由此可見文體辨析的細致程度。至於《文心雕龍》和《文選》對文體的區分既系統,對文體的討論也很深入。《文心雕龍》的上篇主要的篇幅就是討論文體,共分33大類。其《序志》說:「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對每種文體都追溯其起源,敘述其演變,說明其名稱的意義,並舉例加以評論。《文選》是按文體編成的一部文學總集,當然對文體有詳細的辨析,這在下文還要講到。如果對文學只有一種混沌的概念而不能加以區分,還不能算是對文學有了自覺的認識,所以文體辨析是文學自覺的重要標志。
第三、對文學的審美特性有了自覺的追求。文學之所以成為文學,離不開審美的特性。所謂文學的自覺,最重要的或者說最終還是表現在對審美特性的自覺追求上。上面提到過,「詩賦欲麗」的「麗」,「詩緣情而綺靡」的「綺靡」,「賦體物而瀏亮」的「瀏亮」,便已經是審美的追求了。到了南朝,四聲的發現及其在詩歌中的運用,再加上對用事的對偶的講究,證明他們對語言的形式美有了更自覺的追求,這對中國文學包括詩歌、駢文、詞和曲的發展具有極其重要的影響。而《文心雕龍》以大量篇幅論述文學作品的藝術特徵,涉及情采、聲律、麗辭、比興、誇飾、練字等許多方面,更是文學自覺的標志。

『柒』 魏晉文學與政治的關系

魏晉南北朝文學是從漢末建安(196)開始,到隋文帝統一中國(589)結束,約400年的文學史。內
包含:容建安文學,正始文學, 西晉太康文學,東晉文學, 南朝文學, 北朝文學
創作背景(魏晉南北朝文學所處的時代、政治、思想、文化環境):
1、魏晉南北朝四百年間的時代特徵是戰亂和分裂。
2、由於政權的更迭頻繁,統治集團中為了爭奪權力的斗爭也充滿著殺氣,許多文人被捲入政治斗爭而遭到殺戮
3、這一時期思想文化界的特點是:儒學衰微,玄學興起,清談成風,佛道盛行 。
4、漢末世風與士人心態
察舉制度與人物品評:漢末的察舉制度。在這種察舉制度的影響下,士族中流行鄉黨評議的風氣,如許劭與從兄許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故汝南俗有月旦評焉」。此外,郭太也以關於鑒人而名聞天下。魏文帝曹丕實行九品中正制以後,人物品評的風氣更加興盛。
(二) 士人的政治地位:漢末的兩次「黨錮」之禍。經學傳統的打破。
(三) 士人思想的變化:士人的出世之心和英雄意識。士人個體意識的萌生及其對文學觀念的影響。文人集團的出現。

『捌』 魏無羨的名字出自哪首詩

出自《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