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推薦一個好地方的作文素材
秋天,是一來個美麗的季自節。它能給予大地帶來快樂,讓辛苦的農民伯伯歡笑。
秋天讓果樹歡笑,蘋果、梨、柿子……各種水果散發著香甜的氣味。小朋友經常被這香甜的氣味勾住腳步,農民伯伯的筐子都裝潢了。秋天帶給花朵五顏六色的顏料,紅色、黃色、墨綠、雪白……美麗的菊花在秋天紛紛點頭,非常漂亮。
牽牛花零晨四點就吹起了紫色的小喇叭,滴答滴答的聲音真好聽。
秋天讓大樹落下黃黃的葉子,准備過冬了。秋天帶給小動物的是繁忙。小青蛙在加快挖洞,小螞蟻在許多地方覓食,准備過冬,蟈蟈卻不以為然,仍在優哉地歌唱……總之,秋天非常用美麗,我喜歡秋天。
『貳』 求一套淘寶專修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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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 求萬能作文素材的人物,快高考了,我的素材積累很少很擔心,望師兄師姐們分享一下作文素材。感激不盡!謝
●青春是用意志的血滴和拼搏的汗水釀成的瓊漿——歷久彌香;青春是用不凋的希望和不滅的嚮往編織的彩虹——絢麗輝煌;青春是用永恆的執著和頑強的韌勁築起的一道銅牆鐵壁——固若金湯。
●信念是巍巍大廈的棟梁,沒有它,就只是一堆散亂的磚瓦;信念是滔滔大江的河床,沒有它,就只有一片泛濫的波浪;信念是熊熊烈火的引星,沒有它,就只有一把冰冷的柴把;信念是遠洋巨輪的主機,沒有它,就只剩下癱瘓的巨架。
●站在歷史的海岸漫溯那一道道歷史溝渠:楚大夫沉吟澤畔,九死不悔;魏武帝揚鞭東指,壯心不已;陶淵明悠然南山,飲酒採菊……他們選擇了永恆,縱然諂媚誣蔑視聽,也不隨其流揚其波,這是執著的選擇;縱然馬革裹屍,魂歸狼煙,只是豪壯的選擇;縱然一身清苦,終日難飽,也願怡然自樂,躬耕隴畝,這是高雅的選擇。在一番選擇中,帝王將相成其蓋世偉業,賢士遷客成其千古文章。
●只有啟程,才會到達理想和目的地,只有拼搏,才會獲得輝煌的成功,只有播種,才會有收獲。只有追求,才會品味堂堂正正的人。
●如果說友誼是一顆常青樹,那麼,澆灌它的必定是出自心田的清泉;如果說友誼是一朵開不敗的鮮花,那麼,照耀它的必定是從心中升起的太陽。
多少笑聲都是友誼喚起的,多少眼淚都是友誼揩乾的。友誼的港灣溫情脈脈,友誼的清風灌滿征帆。友誼不是感情的投資,它不需要股息和分紅。(友誼可以換其他詞語)
●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的;落落余輝,我擁一縷最暖的;灼灼紅葉,我拾一片最熱的;萋萋芳草,我摘一束最燦的;漫漫人生,我要采擷世間最重的———毅力。
●如果說生命是一座庄嚴的城堡,如果說生命是一株蒼茂的大樹,如果說生命是一隻飛翔的海鳥。那麼,信念就是那穹頂的樑柱,就是那深扎的樹根,就是那扇動的翅膀。沒有信念,生命的動力便盪然無存;沒有信念,生命的美麗便杳然西去。(劃線處可以換其他詞語)
●毅力,是千里大堤一沙一石的凝聚,一點點地累積,才有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壯麗;毅力,是春蠶吐絲一縷一縷的環繞,一絲絲地堅持,才有破繭而出重見光明的輝煌;毅力,是遠航的船的帆,有了帆,船才可以到達成功的彼岸。
●愛心是一片照射在冬日的陽光,使貧病交迫的人感到人間的溫暖;愛心是一泓出現在沙漠里的泉水,使瀕臨絕境的人重新看到生活的希望;愛心是一首飄盪在夜空的歌謠,使孤苦無依的人獲得心靈的慰藉。
●心的本色該是如此。成,如朗月照花,深潭微瀾,不論順逆,不論成敗的超然,是揚鞭策馬,登高臨遠的驛站;敗,仍滴水穿石,匯流入海,有窮且益堅,不墜青雲的傲岸,有「將相本無主,男兒當自強」的倔強。榮,江山依舊,風采猶然,恰滄海巫山,熟視歲月如流,浮華萬千,不屑過眼煙雲;辱,胯下韓信,雪底蒼松,宛若羽化之仙,知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肯因噎廢食。
●快樂=物質/慾望。這是美國經濟學家薩繆爾森提出的快樂方程式。從經濟學的觀點看,物質消費越大,慾望越小,快樂就越大,正應了中國人的一句古話「知足常樂」。反之,如果一個人的物質消費有限,而慾望無窮大,將會怎樣呢?路瓦栽夫人有那麼多「夢想」,又有那麼多「陶醉」,她怎麼能不痛苦、傷心呢?
●俄國作家契訶夫說:「有大狗,有小狗,小狗不該因為大狗的存在而心慌意亂。所有的狗都應該叫,就讓他各自用上帝給他的聲音。
●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一種不需要對別人察顏觀色的從容,一種終於停止了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一種不理會哄鬧的微笑,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
一種並不陡峭的高度。
●愛,有的時候不需要山盟海誓的承諾,但她一定需要細致入微的關懷與問候;愛,有的時候不需要梁祝化蝶的悲壯,但她一定需要心有靈犀的默契與投合;愛,有的時候不需要雄飛雌從的追隨,但她一定需要相濡以沫的支持與理解。
●微笑著,去唱生活的歌謠,不要埋怨生活給予了太多的磨難,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就會失去雄渾;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就會失去壯觀。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即使青春是一枝嬌艷的花,但我明白,一枝獨放永遠不是春天,春天該是萬紫千紅的世界。
即使青春是一株大地偉岸的樹,但我明白,一株獨秀永遠不是挺拔,成行成排的林木,才是遮風擋沙的綠色長城。即使青春是一葉大海孤高的帆,但我明白,一葉孤帆很難遠航,千帆競發才是大海的壯觀。
●生命不是一篇"文摘",不接受平淡,只收藏精彩。她是一個完整的過程,是一個"連載",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她都不會在你背後留有空白;生命也不是一次綵排,走得不好還可以從頭再來,她絕不給你第二次機會,走過去就無法回頭。
●試試看——不是像企鵝那樣靜靜的站在海邊,翹首企盼機會的來臨,而是如蒼鷹一般不停的翻飛盤旋,執著的尋求。
試試看——不是面對峰迴路轉、雜草叢生的前途枉自嗟嘆,而是披荊斬棘,舉步探索。
試試看——不是拘泥於命運的禁錮,聽憑命運的擺布,而是奮力敲擊其神秘的門扉,使之洞開一個新的天地。微笑著,去唱生活的歌謠。
●能夠破碎的人,必定真正活過。林黛玉的破碎,在於她有刻骨銘心的愛情;三毛的破碎,源於她歷經滄桑後一剎那的明徹與超脫;梵谷的破碎,是太陽用黃金的刀子讓他在光明中不斷劇痛,貝多芬的破碎,則是靈性至極的黑白鍵撞擊生命的悲壯樂章。如果說那些平凡者的破碎泄漏的是人性最純最美的光點,那麼這些優秀的靈魂的破碎則如銀色的梨花開滿了我們頭頂的天空。
●春蠶死去了,但留下了華貴絲綢;蝴蝶死去了,但留下了漂亮的衣裳;畫眉飛去了,但留下了美妙的歌聲;花朵凋謝了,但留下了縷縷幽香;蠟燭燃盡了,但留下一片光明;雷雨過去了,但留下了七彩霓虹。
●《太陽每天都不辭勞苦地升起》巴爾扎克說過「不幸,是天才的進升階梯,信徒的洗禮之水,弱者的無底深淵」。風雨過後,眼前會是鷗翔魚游的天水一色;走出荊棘,前面就是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登上山頂,腳下便是積翠如雲的空濛山色。
在這個世界上,一星隕落,黯淡不了星空燦爛,一花凋零,荒蕪不了整個春天。
人生要盡全力度過每一關,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不可輕言放棄。
●寬容,是一種坦盪,可以無私無畏,無拘無束,無塵無染。
寬容,是一種豁達,是比海洋和天空更為博大的胸襟,是寬廣和寬厚的疊加,延續和升華。寬容有度,寬容無價,寬以待人,這是人生處世的基本法則
『肆』 作文《我不只是一個角色》作文素材
開頭:舞台的生命在於角色。人生也是如此,人生是一場盛大的情景劇,每一幕都有不同的風景,而永遠的主角卻只有每個人自己。
正文:人生的劇場永遠不會關閉,我們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不同的情景、不同的感受,我們也就有了不同的妝容。
搏擊夢想時我們的角色是突破者。我在旅途中行走,在向著夢想的地平線行進的過程中,有漫天烏雲,有暗礁湍流,這時的主角叫突破。要想取得成功的我,想著第一:絕不放棄;第二絕不絕不放棄;第三:絕不絕不絕不放棄!唯有在拼搏時扮演堅持這個角色的人,才能飛過洶涌的浪濤,登陸成功的彼岸。
絕望低沉時我的角色是樂觀者。人生如同鞦韆盪出的一道道美麗的弧線,無論是低谷還是巔峰,都屬於這條弧線的一部分。若一蹶不振,低谷的你永遠與高處的勝景無緣。愛默生說過:「縱使上天給我一千個哭泣的理由,我也要用第一千零一個理由微笑。」樂觀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境界。在人生的陰天,只有扮演樂觀角色的人才能看到第二天燦爛的陽光。
獲譽成功時我的角色是謙虛者。名利終究只是一襲華美的袍子,褪去之後仍是最平凡的軀體,多少人費盡心機為華服添金加彩,卻不覺他們的軀殼正在悄悄地腐朽;多少人為追求高樓玉宇而窮其一生,到頭來,縱使擁有了它們,他們已失去了最高尚的美德,仍是靈魂的遊民。名利對我們的確是有誘惑力的,重要的是成功過後的平常心。理智、謙遜才是最吸引人的角色。倘若趾高氣揚、目空一切,將是舞台上最煞風景的地方。只有扮演謙虛角色的人才會獲得事業和人格上的雙重成功。
芸芸眾生中我的角色是自我。生命劇中,來往的人群形形色色,不乏有光彩照人的所謂「明星」。脂粉把他們淹沒在庸俗的舞台上,更有甚者爭相盲目地追逐。這時的我們要銘記,我們自己才是永遠的主角,平凡卻很精彩。做最本色的自我,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自己才是精彩角色的締造者。
結尾:我就是自身的主宰。
生命劇未完,精彩還在上演,我是永遠的主角。 歲月的河流緩緩流過,成長的腳印深深留下,驀然回首,長大的路上留下一串串或深或淺的腳印,記載著歡樂,記載著憂傷,伴隨我一路走來。
小時候的我總愛和夥伴們在樓下的沙坑裡玩,踩著一粒粒極軟極軟的沙子,感到多麼快樂,多麼愜意。一不小心,摔倒了,努力地爬起來。身後出現了一連串的腳印,太陽照著我們一張張笑臉,笑容更加燦爛了。那一串串腳印記載著歡樂的,記載著我的成長。小時候就是快樂的、無憂無慮的,好希望永遠都是小時候。
上幼兒園了,那時的我最愛看書了。每天傍晚,總是纏著媽媽帶我去書店看書,穿過繁華的步行街,來到書店門口。兒時的我總愛在門外印著的那幾個大腳印上踩來踩去,多好玩啊。如今的我雖然沒有小時候的那種快樂,卻有了另一種更充實的快樂,那便是讀書。書帶我到知識的海洋里遨遊,那書店門外的大腳印便是我快樂成長的見證。
現在的我已經是八年級的學生了,一個個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伴隨我的還有一次次的失敗。
今天,又考砸了,手裡拿著那張不到八十分的數學考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著,心裡煩透了。無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經意間又踏進了那兒時玩耍過的沙坑,一串串腳印印了下來,一陣風吹過,把我手中的那張試卷吹走了,吹到了那個沙坑裡,我連忙去撿,忽然,我看見了那腳印,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在這兒奔跑留下的快樂的腳印,也讓我想起幼兒園到書店門前踩那巨大的腳印。想到這兒,我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啊,我明白了,其實快樂就伴隨在我的身邊,伴隨著我的成長。
那一次次失敗與挫折不就是一種快樂的提示嗎?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到彩虹?只有經受住考驗才有快樂,最充實的快樂。只有笑,才能讓你感受到快樂的存在。對,我堅定地點了點頭,我一定要努力,我要考出好成績!,我撿起考卷,大步的往家走……我身後印出了一串串腳印,在陽光的照映下,它成了金色,它是通向成功,通向快樂的腳印。
感謝成長的腳印,讓我找回了自信,讓我找回了小時候那種快樂。的確,你只要細心觀察就會發現。而這快樂就像腳印一樣永遠跟在我們身後,永遠伴隨我們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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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 有沒有可愛風的零食盒子素材想做一個零食盒子的海報。
一些圖片素材網上有,比如千圖網這種,可以看看。
『柒』 收一套動漫人物素材
地獄少女
閻魔愛
閻魔あい(えんまあい)
聲優:能登麻美子
主角。黑長發紅眼的水手服少女靈體,流放受詛人時會換上和服。四百年前被村民活埋而產生極大怨恨,破土而出並燒毀整條村莊。由於殺了大量村民,人面蜘蛛以她父母靈魂為質而要她擔任地獄少女,作為懲罰。面無表情,鮮有情緒波動。平時與她祖母、骨女、輪入道,以及一目連住在一間日式木屋。這棟木屋座落在一個永遠停留在日落期間的世界,周邊布滿彼岸花。喜好折紙鶴,玩皮球、彈珠等等童玩。屋裡擺放一台麥金塔經典版的電腦用來接收委託人的怨恨。負責接收並核准委託人的請求、交付委託人稻草人、說明與她結約的方法與復仇的代價。一旦委託人決定結約,受詛人就被她流放至地獄。她本身不能為了自己的感情而流放任何一個人類至地獄,只能在委託人的同意下實行。她雖然是靈體但能夠進食。
一目連
一目連(いちもくれん) 能力是在附近的任何平面上睜開平時被頭發遮住的左眼。
聲優:松風雅也
原形為獨眼怪。平時通常化為身穿西裝褲與運動夾克的男子。他親吻自己頸部的項鏈後會化為藍色稻草人。上有一隱藏的眼睛,能看見任何地方。聽從愛的命令去收集情報。進行調查時,使用「石元蓮」的假名。與愛和輪入道第一次見面之前是一個附身在砍殺過無數人、換過無數主人的日本刀的付喪神,在一目連回憶中出現過的那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在戰國時代的武士。他是愛的第二個屬下。
認為愛和其他二藁是「家人」。
骨女
骨女(ほねおんな)
聲優:本田貴子
原形為骨骸,有時會特意露出部分白骨驚嚇受詛人。抽掉頭上的絲帶後變為紅色稻草人。平時儀態是一位穿著露肩長襦袢的妖艷美女。聽從愛的命令,易裝潛入各式各樣的場所收集情報。擅長以自身妖艷的姿態誘惑男人。雖然喜好開玩笑,卻對閻魔愛忠心耿耿,聲明會率先將妨礙愛的行動的人排除。與其他部下一樣,外表沒有任何改變,年齡卻已有幾百歲多。似乎對年齡相關的話題表現出很大程度的敏感。柴田鶫首次見面時稱她為「阿姨」,一旁的一目連似乎被「嚇傻」;之後,菊里[3]提及骨女年齡增加的話題,再次引起骨女的不悅。擅長丟擲火焰纏繞的飛刀。與愛在人間行動時,曾經被賦予「曽根アンナ(曾根安娜)」的藝名。生前名為「つゆ(露)」,被一位管理葯房的少爺收留為侍女。後來此人謊稱與她私奔,而實際上卻是將她賣到青樓來償還債項。被賣身後結識「きよ(清)」並與其成為好友,本來一心助她逃離此地,卻招致「きよ(清)」的反感並將逃走一事告訴青樓主人以及身持日本刀的情人-此人後來將「つゆ(露)」殺害並將她拋進河中。死前「つゆ(露)」心有不甘,引來不少抱持著同樣怨念的鬼火附身,終成會顯露白骨來驚嚇人類的妖魔-骨女。她是愛的第三個屬下。
認為愛和其他二藁是「同伴」。
輪入道
輪入道(わにゅうどう)
聲優:菅生隆之
原形為牛車上燃燒車輪中央有臉的妖怪,可操縱火焰。平時主要化為頭戴中高帽、身穿和裝的和靄老人。他纏繞自己頸部上的圍巾後化為黑色稻草人。三魔之中歷鏈最豐富,經常擔任領導的角色。進行調查時使用「不破龍堂」的假名。一旦閻魔愛即將前往人間將受詛人流放至地獄,他變化成一輛帶有古風味的牛車,運送愛至目的地。生前為一駕駛著載有公主、卻意外懸崖的馬車之馬夫,亦有說是馬車的車輪。後化為妖怪,於山道上不斷奔跑並不時嚇到路人,其名字「輪入道」就是當時的人所取。於山道上與閻魔愛相遇,後來成為第一個屬下。
認為愛和其他二藁是「戀人」。
閻魔愛之祖母
聲優:松島榮利子
與閻魔愛同住的祖母,原形不明(但當飯合螢撞進屋內,看見她的樣子時,被嚇至尖叫逃跑)。不斷操作著織布機。除了和閻魔愛的對話比較多之外,與其他人的對話非常少,動畫第一季最終話才首次和愛以外的人說話(即柴田一)。二籠中曾喝止進入其房間、企圖伸手入織布機的菊里。因誤認意外撞入屋內的飯合螢為愛,亦有和她說話。
菊里
きくり
聲優:酒井香奈子
(僅在二籠三鼎及漫畫版出場)
於二籠第四集以後跟隨閻魔愛與三藁的幼童,不喜歡貓,喜歡吃香腸。擁有藍色偏紫的眼珠,山茶花為發飾,身穿和服與日式木履。性格天真無邪,不會判斷善惡,又時常妨礙三藁的行動,冷酷地窺視一切。能自由操控身上的白色緞帶,並把被緞帶纏住的人送往閻魔愛居住的日落世界,曾被人形蜘蛛附身。目的與原形為未知數,但服從於閻魔愛的說話。漫畫版於第十六話首次登場。
人面蜘蛛
聲優:柴田秀勝
(僅在地獄少女與二籠出場)
於愛居住的地方結網,背後有三隻眼睛的蜘蛛,懂得說話。似乎一直都在監視著愛。由於和地獄管理者一樣有三隻眼睛,有很大機會是地獄管理者之化身,輪入道等人稱呼它為「地獄的老大」。在愛燒盡村子和村子裡的人後,現身並問愛是否了解恨,但卻因為她解恨而產生新的怨恨,以愛的父母為質,要她作地獄少女來清洗罪孽。
仙太郎
仙太郎(せんたろう)
聲優:豐利永行
(僅在地獄少女與漫畫版出場)
四百年前是閻魔愛的兒時玩伴,於漫畫版的特別編及地獄少女回想時候登場。是柴田父女的祖先。因為愛兒時成為了山神的祭祀品,曾替她躲避一段時間,後來愛被人發現,仙太郎沒有保護愛,似乎因此而後悔。後建造了一間寺廟「七童寺」及糖果店「柴田屋」。雖然仙太郎之後代已經不在店中,但生產的黑糖果直到現在仍定時進奉一些至該寺廟祭拜。
柴田一
柴田一(しばたはじめ)
聲優:上田佑司
(僅在動畫第一季、二籠及電視劇出場)
曾經擔任第一公民社的政治經濟雜志「JAPAN NOW(ジャパン・ナウ)」的記者。現任為自由記者,但是私底下卻調查名人的丑聞並以此要脅當事人付出相當金錢。反對人類利用地獄少女的管道雪恨,因而不懈地追蹤相關委託案件。與閻魔愛直接接觸後過了一段時間,以自費出版編寫了一本《真實的地獄少女》。
柴田鶫
柴田つぐみ(しばたつぐみ)
聲優:水樹奈奈
(在動畫第一季、二籠、三鼎及電視劇出場)
柴田一與前妻的獨生女兒,母親因車禍身亡後柴田一共同生活。某天遇上閻魔愛後,產生了精神上的聯系,能夠預知她的行動、思想與傳達閻魔愛的訊息。二籠第二十四集曾出現和飯合誠一說話。三鼎第十三集出現,在燈祭上阻止柚姬向地獄靠近。被稱作柴田老師。根據第四話的那個背影,應該可以確定是柚姬學校的保健醫生。三鼎第20集出現,並被溝呂木省吾人為催眠製造出來仇恨所憎恨。
紅林拓真
紅林拓真(くればやしたくま)
聲優:藤村步
(僅在二籠出場)
於二籠第十四集曾收下稻草人,但相信父親的話「做壞事必定會得到報應」而把稻草人交還給閻魔愛。和他有一些關系的人大部份也十分巧合地死去或者遭遇意外:第十四集其母親中箭死亡;第二十二集可以看見其父因早前被襲以致昏迷不醒;同一集與其成為好友的水谷せり被流放到地獄;甚至連到訪他家中,希望了解一連串不幸事件的飯合螢,也被送至閻魔愛居住的日落世界。因為這些事件都是圍繞著他發生的,於是被城市的人稱為「惡魔之子」。被心懷怨恨之人利用,將流放別人到地獄的事情嫁禍於他。
飯合螢
飯合蛍(めしあいほたる)
聲優:大浦冬華
(僅在二籠出場)
為了幫助哥哥飯合誠一,到訪紅林拓真的家中,希望藉此解開圍繞著紅林拓真發生的一連串死亡失蹤事件之謎。在紅林拓真離開期間,被菊里用緞帶纏住,並送往閻魔愛居住的日落世界。最初在原野中行走,後來兩度誤入愛居住的小屋,碰見愛的祖母以及菊里。菊里將飯合螢推入一個內藏空間比其體積大無數倍的瓦缸,使飯合螢得知瓦缸內放著刻有流放別人到地獄的委託者姓名的蠟燭。在飯合螢找不到紅林拓真的名字、了解他並不是將別人流放地獄的「惡魔之子」之後,瓦缸被推倒,使飯合螢走出瓦缸並遇見愛。此時終相信「地獄少女」的存在並要求愛停止流放別人到地獄的行為。被愛以「不是她能夠決定」為由拒絕,接著返回現實世界。
[編輯本段]三鼎增加的人物
御影柚姫
御景ゆずき
CV:佐藤聰美
就讀於市立賽河原第四中學三年級。
是個極其普通的少女,但是和地獄有著很深的關聯。閻魔愛的宿主。會成為地獄少女。(見TV19)
山童
山童(やまわらわ)
CV:椎名へきる
地獄少女最新使喚的妖怪,平時以老實的少年形象示人。變身後為黃色的草人
性格直率,稱呼菊理為「公主」。
鋼之煉金術師
愛德華·艾爾利克 (台譯-愛德華·愛力克)\(港譯 - 愛德華·艾力克)
年齡:16
性別:男
身高:165CM(凈身高150CM+天線+厚底鞋)
性格:火暴,易沖動,但也有著的細心的一面
職業:國家煉金術師(12歲時考取)
稱號:鋼之煉金術師
能力:不用煉成陣就可以進行煉成,主要擅長肉搏戰(與弟弟阿爾打架的戰績N戰全敗。)
最討厭的食物:牛奶
最害怕的人:師傅
最討厭的人:父親
最討厭的事:被人叫豆丁
特徵:身材矮小+機械鎧
目前目標:賢者之石 目前過失:煉成人造人一名(只?)
目前過失:為煉成自己的母親而左腿,為固定弟弟的靈魂失去右臂。
阿爾方斯·艾爾利克 (台譯-阿爾馮斯·愛力克)\(港譯- 艾爾凡斯·艾力克)
年齡:15
性別:男
身高:232.5CM
能力:耐力跑+擋子彈+藏人………………
最討厭的人:所有的壞人
最討厭的事:哥哥不同意收養自己撿回去的流浪貓
最討厭的食物:汗~這個,別勉強人家了……
最怕的人:師傅
特徵:鎧甲裝
目前目標:賢者之石 目前過失:煉成人造人一名(只?)
目前過失:為煉成自己的母親而失去整個身體
羅伊·馬斯坦 (台譯-羅伊·馬斯坦古)\(港譯- 萊·馬斯丹)
職位:大佐(國家煉金術師)
稱號:焰之煉金術師
年齡:29(其實是30歲)
性別:男
身高:173CM
能力:調節空氣中的氧氣濃度……………用來發出火焰煉金術
最討厭的事:聽修茲中佐……不,修茲准將佔用軍用電話聊家常
特徵:愛縱火的包子臉+蘑菇頭
興趣:往上爬+搶別人女朋友+給部下發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目前目標:當上大總統,然後讓軍隊里所有的女性都穿上迷你裙
目前過失:在伊修巴而戰中殺死了許多無辜的人
莉莎·赫可艾 (台譯-莉莎·霍克愛)\(港譯 - 莉莎·福艾)
職位:中尉
性別:女
身高:168CM
興趣:開槍(指著人)+「調教」狗 +看「孩子」
特徵:沒事喜歡亂開槍滴嚴厲型大姐姐
能力:監督+保護大佐
目前目標:保護大佐
目前過失:因拉斯特的一句話而在戰爭中失去了戰意(被大佐訓)
灰茲(台譯-馬斯·休斯) /(港譯 - 休斯·修茲)
職位:生前中佐,死後准將
性別:男
身高:185
特徵:「看,這是我們家愛麗莎,今年3歲了,很可愛吧…………」 典型的戀女情節
興趣:隨便拖住一個人,然後拿著相片:「看,這是我們家愛麗莎,今年3歲了,很可愛吧…………」
最喜歡的人:女兒愛麗莎和老婆~
能力:收集情報+把大佐弄暴走+飛刀(李氏門徒?)
生前目標:把大佐推上大總統的位子
目前過失:丟下可愛的女兒賢惠的老婆脆弱的讀者和孤單的大佐,就這么去了……
阿姆斯特朗(台譯-亞力士·路易·阿姆斯壯) \(港譯 - 阿力士·路易·阿姆士唐)
職位:少佐(國家煉金術師)
稱號:豪腕煉金術師
性別:男
身高:220CM
特徵:肌肉男+「阿姆斯特朗家代代相傳的……」+卡哇儀的粉紅色小星星+常莫名其妙地脫下上衣
能力:阿姆斯特朗家代代相傳的:藝術煉金術+藝術肖像畫+跟蹤術……
興趣:對認識的人拋媚眼+跟差不多強壯的人比肌肉後產生友情+扮清純
目前過失:知情不報N次
金·布拉德雷(漫畫中是人造人拉斯Wrath 動畫中為普來德Pride)
職位:大總統 (其實是人造人)
性別:男
年齡:60
身高:185
最討厭的人:不詳
最討厭的食物:不詳
最討厭的事:不詳
目前目標:不詳
最害怕的人:那個人(但丁)(漫畫中暫時沒有)
特徵:獨眼的笑面虎
能力:耍劍+唬人+最強之眼
目前過失:殺死奇美拉一隻(馬特爾)
肖·塔卡 (台譯-修·塔卡)/(港譯 -修塔加)
職位:國家煉金術師
稱號:綴命煉金術師
性別:男
能力:借刀殺人+製造奇美拉
興趣:製造奇美拉+奸笑
最討厭的事:變窮人+沒有材料製造卡美拉
目前目標:繼續製造奇美拉
目前過失:把妻女都煉成為奇美拉以保住自己的國家煉金術師職位
金伯利(台譯-佐爾夫斯·J·金普利) /(港譯 - 祖爾夫·J·金布里)
職位:國家煉金術師
稱號:紅蓮之煉金術師
性別:男
特徵:愛看煙花的變態長發男
能力:用煉金術將人體煉為易爆元素進行爆炸
興趣:炸人
目前目標:看看人造人和人類誰會贏
溫迪·洛克貝爾 (台譯-溫莉·洛克貝爾))/(港譯 - 雲妮·諾貝爾)
職業:EDO專職保姆2號+機械鎧修理師
性別:女
年齡:14
身高:163CM
興趣:修(拆)東西+瘋狂購物+逼愛德喝牛奶+用大型工具打愛德的頭
特徵:對機械有著可怕執念的暴力女,看到精緻的機械物品就會被迷上。
目前目標:在背後默默支持愛德兄弟
目前過失:幫EDO修機械鎧時居然………………漏掉了一顆螺絲。
泉(音譯為伊茲米)
職業:(深呼吸,要盡量把音量調到最大)主婦!+愛德兄弟的師傅(噩夢?)
性別:女
身高:175cm
能力:不用煉成陣也可以進行煉成+絕對PK強人+吐血攻擊
特徵:隨時吐血的超強悍家庭主婦
目前過失:為煉成自己夭折的孩子而失去部分內臟,並且煉成失敗,煉出了人造人(非人類?)
斯卡(傷疤人的音譯)
性別:男
身高:196cm
種族:伊修巴爾
特徵:臉上的刀疤
能力:可以任意分解任何物質的滿是煉成陣的賢者之石半成品的無敵右手(呼~差點讀斷氣)
喜歡的人:哥哥
目前過失:殺死了溫特的父母
羅珊·托馬斯 Rose Thomas ロゼ.トーマス
職業:太陽神教的信徒.東方邊境市鎮里奧的少女。
性別:女
特徵:有著小麥色的皮膚
喜歡的人:愛德華
後期在小鎮做福利事業 和霍恩海姆相遇
范 霍恩海姆(人造人老大給他取的名字)(稱號:光之霍恩海姆)
年齡:不知(500+ 1000-)
職業:煉金術師
性別:男(主角們的老爸)
事跡:早年(數百年前)與但丁(動畫版中的老奶奶,他們是戀人!最後轉生在萊拉身上)將一城之人做成賢者之石,並多次轉生!後他們的兒子(恩比?主角的同父異母哥哥!)死亡,霍恩海姆煉成人造人恩比!因人造人沒有記憶而心灰意冷獨自流浪,後遇到主角的母親!
出走原因:遊走於全國阻止人造人的計劃+轉生導致的身體腐爛
全作中最悲劇的一個角色,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角色 重要程度超過主角 貫穿整個故事
喜歡的人:愛德華的母親
能力:不用煉成陣、手不著地做出數個阿爾方斯·艾爾利克的身體同樣式的盔甲
過錯:製造了第一個人造人
灼眼的夏娜
夏娜
日文:シャナ
聲優:釘宮理惠/傅其慧
繼承了第一代「炎發灼眼的殺手」的火霧戰士,作品的女主角。
在動畫版中,身高被設定為141cm。從樣貌看,是一個大約11或12歲的女孩,但因為訂立了契約後,會變成長生不老,因此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
「夏娜」之名是悠二由其所持武器大太刀「贄殿遮那(台灣播出的動畫中文版本翻成「贄殿紗那」)」命名的。其在尚未覺醒自燃的能力之前就定契約,因此作戰以揮舞贄殿遮那和近身肉搏為主,在遇上悠二之前都是過著追殺紅世使徒的流浪生活,在取代平井緣的存在之後,才開始其正常社交活動和處世的一面。
特別喜愛甜食,連喝咖啡也是喝特別甜的;最喜愛的食物是甜瓜包(又譯密瓜包、菠蘿包,日文原字為メロンパン(melon bun)),並自創一套理論:吃甜瓜包時,要先咬一口酥脆的外皮,再咬一口柔軟的部份,在這兩種口感相互交替,才能享受甜瓜包的美味。
性格非常倔強,為傲嬌的代表人物之一,對悠二有很深厚的感情。口頭禪是:「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うるさい!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從小就居住在「天道宮」,跟著威爾艾米娜.卡梅爾還有專門訓練他的梅利希姆(小白),文武雙全的殺手,御崎高中不少只會使用老師的地位卻沒有實際才能的老師在她的面前失去身為老師的尊嚴,後來就分成兩種類型(正面對決和視而不見),跟吉田一美算是情敵也算好友。在和法利亞葛尼的戰斗被寶具「幸福扳機」強迫其體內的亞拉斯特爾顯現,因此在和「悼文吟誦人」戰斗中回想當時感受到的強大的自己,因而得到了使用火焰的能力,並學會使用火焰的翅膀飛翔,深信有悠二在旁沒有辦不到的事情。(2008中國萌戰冠軍)
坂井悠二
日文:坂井 悠二(さかい ゆうじ)
聲優:日野聰/李世揚
作品的主角。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故事的開始時遇到封絕,在封絕中被磷子發現自身為內有寶具的密斯提斯因而被牽扯進了磷子與夏娜的戰斗,也開始了身為體內藏有寶具「零時迷子」的「密斯提斯」的命運。其實真正的人類悠二早已被吞滅其存在之力,在故事一開始他就只是一個「火炬」,卻在不明的情況下得到「零時迷子」且可以在封絕中自由行動,因此嚴格上他並非人類。
與其他火炬不同,「零時迷子」可以令他每天所消耗的存在之力於當日午夜十二時回復,使他不會消失,但是如果「零時迷子」遭破壞或者是被拿取出來,悠二還是有消失的可能。在小說中,悠二身上的「零時迷子」被加入了「戒禁」。在動畫第一季中由「化裝舞會」策劃的將御崎市化為「存在之泉」的計劃,使他擁有了與一般紅世之王當量的存在之力,而且能作為上限每天被回復。
雖然沒有明顯的長處,沒有強烈的上進心,卻也不會因此怠惰,在學校的成績也只是不上不下,可是當遇到困難時卻可以表現出相當出色的觀察力、判斷力,也擅長找出重要關鍵,大家都對悠二這點感到有趣。感情遲鈍,目前處於三角關系中。
亞拉斯特爾
日文:アラストール
聲優:江原正士/陳幼文
真名為「天壤劫火」。與夏娜訂契約的紅世魔王,行事正派,在紅世里有「王」或是「神」的稱號,至從第一代「灼眼的殺手」死亡後,就一直待在「天道宮」,在動畫「紅蓮誕生之日」跟夏娜訂下契約,扮演悠二跟夏娜指導者的角色,有著父親的存在。曾經跟悠二的母親以手機交談過,也認同悠二的母親——坂井千草的理念,神器為吊墜「克庫特斯」,炎色是紅蓮。其顯現後的型態為「天譴神(天罰神)」。
池速人
日文:池 速人(いけ はやと)
聲優:野島裕史/賀宇傑
悠二國中以來的好友,戴眼鏡的資優生,同時也是御崎高中一年二班上的班長,以擅長資料搜集及主持活動而自豪(然而事實上不喜歡忙碌工作)。對吉田有好感,卻經常幫助她追求悠二,容易暈車,乘長途車時、電動娃娃車、雲霄飛車、摩天輪都會暈昡。
平井緣
日文:平井 ゆかり(ひらい ゆかり)
聲優:淺野真澄/許雲雲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坐在悠二隔壁座位的女生,常與悠二討論功課,對池速人有好感,在原著小說及漫畫版中對於她並沒有做出詳細的交代,只知她與家人早已變成火炬,由夏娜在她消失前佔去其存在。動畫版中改成於回家途中遭磷子攻擊,被吸取了存在之力,夏娜在她消失當日為她製作火炬,但在第二天即熄滅消失,悠二在動畫版中對本尊平井緣也是火炬的存在,而感到難過盡力的想讓大家不要忘記她的存在,可惜最後還是因為存在之力的消耗而漸漸失去存在感。與原著一樣後來被夏娜取代。平井緣本人的人格已不復存在,形同死亡。(另譯平井由香里)
吉田一美
日文:吉田 一美(よしだ かずみ)
聲優:川澄綾子/馬君佩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內向且可愛的女生,在受過悠二和夏娜的幫助之後對他產生了好感,面對的是最具壓迫感的情敵,固執起來也是很可怕。其身材在同學之間聞名(主要可見於動畫第一季OVA)。曾幫助過「調音師」卡姆辛。她有飼養一隻名叫「艾卡特利娜」的小狗;自己也有一個名叫「小健」的弟弟(以上情節有在漫畫版、動畫版第一季提及)。OVA版中曾被稱作「波霸星人」(台灣播出的中文版本則稱為「蹦蹦跳星人」)。
佐藤啟作
日文:佐藤 啟作(さとう けいさく)
聲優:野島健兒/陳幼文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長相俊美、言行輕佻的財團少爺,家中有珍藏好酒的酒吧,在動畫第一季第五集成為瑪瓊琳.朵的部下,一心想要幫忙瑪瓊琳.朵,但是多次遭到阻礙跟拒絕,成為瑪瓊琳.朵心中影響力大的人物。
田中榮太
日文:田中 栄太(たなか えいた)
聲優:近藤孝行/賀宇傑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個性溫和的大塊頭,跟佐藤一起成為瑪瓊琳.朵的部下,崇拜瑪瓊琳,尊稱她為「大姐」,與同班同學緒方真竹發展為情侶關系。
緒方真竹
日文:緒方 真竹(おがた またけ)
聲優:小林由美子/許雲雲
御崎高中一年二班的學生,班中活躍得像男孩子的女生,排球社的強力打手。身材一般,扮演領導者的角色,對田中榮太有好感,曾經向他表達好感,並且多次受到瑪瓊琳.朵的指導。動畫第一季OVA的女主角。
近衛史菜
日文:近衛 史菜(このえ ふみな)
近衛史菜(頂の座黑卡蒂)聲優:能登麻美子
動畫第二季原創人物。御崎高中一年二班上新學期的轉學生,外表和頂之座黑卡蒂幾乎一模一樣,因此引起夏娜懷疑是黑卡蒂假扮。對日常生活事物十分陌生,彷佛生活白痴,但具有和小動物溝通和親近的能力。對悠二黏得很緊,導致夏娜和一美的不悅及煩惱。在第二季動畫第十五集中揭露真實身份是黑卡蒂的「虛假的容器」,並且最在這集當中帶著現世的回憶和黑卡蒂合體。
坂井千草
日文:坂井 千草(さかい ちぐさ)
聲優:櫻井智/馬君佩
悠二的母親,丈夫在海外工作。家事了得,聰慧嫻淑,什麼狀況都能接受,對夏娜和威爾艾米娜均曾進行料理方面的指導。因其對生活瑣事以及感情方面極為精通,使得夏娜對千草的話幾乎唯命是從,於某次千草指點了夏娜的感情觀後,使得亞拉斯特爾主動與千草進行對談,結束後,亞拉斯特爾不僅對千草極為佩服,也將類似對夏娜的「監護權」的權利交予千草。常以「阿悠」和「小娜(台灣播出的動畫中文版本翻成「夏娜美眉」)」稱呼悠二與夏娜。
坂井貫太郎
日文:坂井 貫太郎(さかい かんたろう)
聲優:藤原啟治
悠二的父親,長期派駐國外工作不在家中,至小說第9卷(動畫版為第二季)才登場,擁有傑出的洞察力。
瑪瓊琳·朵
日文:マージョリー・ドー
聲優:生天目仁美/許雲雲
通稱為「悼文吟誦人」的火霧戰士,簽約的紅世魔王是「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
來自英國,身穿紫色套裝、栗色長發扎馬尾、碧眼、戴平光眼鏡,身材姣好如超級名模一般的成熟美女。好戰份子,只要有對象就針對目標一口氣掃盪的性格,不分青紅皂白的追殺拉米。喜歡喝酒,酒品極差,宿醉時丑態百出,但還是一有機會就牛飲。對於調侃她的馬可西亞斯會施以拳擊,醉時則更施以酷刑——百回轉。
她在作戰時所念的咒語統稱為「屠殺之即興詩」。並且有個不為人知的凄慘過去,一心要找出「銀」達成報復。
另譯作瑪佐利多或瑪丘莉·頓
馬可西亞斯
日文:マルコシアス
聲優:岩田光央/賀宇傑
真名為「蹂躪的爪牙」的紅世魔王,顯現時的外形是壯得像熊的狼。喜歡調侃契約人瑪瓊琳.朵。神器為大型精裝書「格利摩爾」,炎色是群青;名字是來自惡魔Marchosias(地獄侯爵,形態為有角的狼)。經常說了一些令瑪瓊琳·朵不悅的說話而被毆打。(但在瑪瓊琳·朵遭受挫折及情緒低落時始終選擇安慰而非調侃)
就這么多了
『捌』 求高中記敘文素材!!一定要新穎一點(不要叫我百度!!
閑花落地聽無聲
黃昏。桐花在教室外靜靜開著,像頂著一樹紫色的小花傘。偶有風吹過,花落下,悄無聲息。幾個女生,伏在走廊外的欄桿上,目光似乎漫不經心,看天,看地,看桐花。其實,哪裡是在看別的,都在看鄭如萍。
教學樓前的空地上,鄭如萍和一幫男生在打羽毛球。夕照的金粉,落她一身。她穿著綠衣裳,系著綠絲巾,是粉綠的一個人。她不停地跳著,叫著,笑著,像朵盛開的綠蘑菇。
美,是公認的美。走到哪裡,都牽動著大家的目光。女生們假裝不屑,卻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看她的裝扮,也悄悄買了綠絲巾來系。男生們毫不掩飾他們的喜歡,曾有別班男生,結伴到我們教室門口,大叫,鄭如萍,鄭如萍!鄭如萍抬頭沖他們笑,眉毛彎彎,嘴唇邊,現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賤。」女生們莫名其妙地恨著她,在嘴裡悄罵一聲。她聽到了,轉過頭來看看,依然笑著,很不在意的樣子。
她卻不愛學習。物理課上,她把書豎起來,小圓鏡子放在書裡面。鏡子里晃動著她的臉,一朵水粉的花。也折紙船玩兒。折紙船的紙,都是男生們寫給她的情書。她收到的情書,成扎。她一一疊成紙船,收藏了。對追求她的男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常有男生因她打架,她知道了,笑笑,不發一言。
高三時,終於有一個男生,因她打了一架,受傷住院。這事鬧得全校沸沸揚揚。她的父母被找了來。當著圍觀著的眾多師生的面,她人高馬大的父親,狠狠摑了她兩巴掌,罵她丟人現眼。她仰著頭爭辯:「我沒叫他們打!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打架!」她的母親聽了這話,撇了撇薄薄的嘴唇,臉上現出嘲弄之色,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整天打扮得像個妖精似的,招人呢。」
我們聽了都有些吃驚,這哪裡是一個母親說的話。有知情的同學小聲說:「她不是她的親媽,是後媽。」
這消息令我們震驚。再看鄭如萍,只見她低著頭,輕咬著嘴唇,眼淚一滴一滴滾下來。陽光下,她的眼淚,那麼晶瑩,水晶一樣的,晃得人心疼。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她哭。卻沒有人去安慰她,潛意識里,都覺得她是咎由自取。
鄭如萍被留校察看。班主任把她的位置,調到教室最後排的角落裡,與其他同學,隔著兩張課桌的距離,一座孤島似的。她被孤立了。有時,我們的眼光無意間掃過去,看見她沉默地看著窗外。窗外的桐樹上,聚集著許多的小麻雀,唧唧喳喳歡叫著,總是很快樂的樣子。天空碧藍碧藍的,陽光一瀉千里。
季節轉過一個秋,轉過一個冬,春天來了,滿世界的花紅柳綠,我們卻無暇顧及。高考進入倒計時,我們的頭,整天埋在一堆練習題里,像鴕鳥把頭埋進沙堆里。鄭如萍有時來上課,有時不來,大家都不在意。
某一天,突然傳出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鄭如萍跟一個流浪歌手私奔了。班主任撤掉了鄭如萍的課桌,這個消息,得到證實。
我們這才驚覺,真的好長時間沒有看到鄭如萍了。再抬頭,教室外的桐花,不知什麼時候開過,又落了,滿樹撐著手掌大的綠葉子,蓬蓬勃勃。教學樓前的空地上,再沒有了綠蘑菇似的鄭如萍,沒有了她飛揚的笑。我們的心,莫名地有些失落。空氣很沉悶,在沉悶中,我們迎來了高考。
十來年後,我們這一屆天各一方的高中同學,回母校聚會。我們在校園里四處走,尋找當年的足跡。有老同學在操場邊的一棵法國梧桐樹上,找到他當年刻上去的字,刻著的竟是:鄭如萍,我喜歡你。我們一齊鬨笑了:「呀,沒想到,當年那麼老實的你,也愛過鄭如萍呀。」笑過後,我們長久地沉默下來。「其實,當年我們都不懂鄭如萍,她的青春,很寂寞。」一個同學突然說。
我們抬頭看天,天空彷彿還是當年的樣子,碧藍碧藍的,陽光一瀉千里。但到底不同了,我們的眉梢間,已爬上歲月的皺紋。細雨濕衣看不見,閑花落地聽無聲。有多少的青春,就這樣,悄悄過去了。
我喊爸的那個人,不在了
那個深秋,爸不斷地咳嗽,全家人都以為是感冒,誰也沒有在意。況且大哥家正在蓋新房,忙得兩眼發黑。隔了幾天,爸的痰中帶了血絲,找村裡的醫生來打針。幾天之後,還是發燒,咳嗽也沒好。醫生說,去城裡看看吧。
一天下班回家,才知道哥和姐夫帶著爸去了天津腫瘤醫院。姐告訴我,爸得了肺癌。記得當時我不敢哭,只是獃獃地立著,恐懼排山倒海一樣壓迫下來,壓迫著心臟,鈍鈍地疼。我看著姐,她早已滿臉都是淚水。
我在爸做手術的前一天趕到天津。爸手術後被推到監護室。他瘦了許多,臉上的皮膚蠟黃,身體上插了很多的管子。看著爸虛弱地躺在白色的床單里,像個無辜而無助的孩子。過了一會兒,醫生進來,讓護士把爸翻到另一邊,看他的傷口。這時,我才看到,刀口從右前胸一直劃到後背。我忍不住淚水,替爸喊疼。可憐的爸,看著他在疼痛的海洋中掙扎,像個溺水的人,我卻無能為力。
我不懂厄運因何降臨我家,惡魔偏偏選中爸。他智慧而健康,在村裡享有很好的名聲。早年做生產隊長,承包到戶之後,率先在村裡造了一艘不大的船打魚。靠著他的聰明,我們家很快就富了起來。爸總在每年快過春節時,提了酒和肉去給大隊部看院子的孤寡老頭送錢。爸60歲的時候,買了一輛一萬多塊錢的摩托車,騎著它去港口收海貨。村裡村外,甚至城裡做生意的年輕人都知道爸,樂於和他合做生意。爸從來不藏著掖著自己的本事,帶著他們建立海產品批發基地。我們都不相信,這樣的爸會被病魔擊倒。
早晨,我推著爸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天津灰濛蒙的太陽。爸很安靜,眼睛注視著朝陽,許久許久都不收回視線。他憂郁得像個詩人,傷感充溢在他殘破的胸腔內。我握著他的手說,過段時間,咱們就能回家了,咱家的太陽比這里的清亮。爸說,不知道還能看多少次日出,掰著手指頭能數過來了。聽完爸的話,心裡泛酸,淚水就收不住往外沖。
那天正好是十五,夜裡月亮又圓又大,我站在醫院的大院里,雙手合十,抬頭看著月亮,我對月亮說:天上的神靈,我願意減去5年的壽命給爸,求你讓他多留在這個塵世一段時間陪伴我們。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春暖花開了,小院中白的梨花、粉的桃花爭先恐後地綻放,爸卻沒有心情去看一眼。因為疼痛在折磨著他。右胸的癌細胞擴散成一個鼓包,突出出來了。這一切似乎就註定了,上帝一定要收回父親的生命,不可忤逆與違背。如果不能幫他延長生命,不能代替他的疼痛,能夠做到的,也只有讓他舒服一些。
一直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爸病了之後,我寧願自己相信。尊敬所有的人,謙卑而恭敬,希望通過敬人得到恕己,痴想能感動神靈。每次去醫院買葯,都要繞道行駛,去南城外果酒廠附近的一個小教堂。看著高高豎起的十字架,祈禱爸的病能出現奇跡。
爸的身旁放著媽的老式手錶。疼痛來臨,他咬著嘴唇,眉峰蹙起,右手捂著肺部的位置,一會兒側躺,再翻過來。不到一分鍾,坐起來,把雙腿盤在下面,前傾,膝蓋支撐起整個上半身,左右搖晃。我感覺到他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然後長長地吸一口氣,伴隨著瓮聲的呻吟。即便如此疼痛不堪,他也不曾忘記去看一下時間。盡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時間是有限的,每一分每一秒地消失,對於他來說都是如此地昂貴與奢侈。
爸難得有個不疼痛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對於他和我們來說,簡直如同過節。這是全家最快活的時候。牽著他的手去外面曬暖。我和爸特別喜歡中午。太陽一副吃飽喝足的狀態,毫不吝嗇地把陽光釋放出來,暖意融融而不暴躁。在充足的陽光下,這是個塵埃遍布的世界。萬物都在以自己的狀態生存。爸用一句文學語言,說出他的感受。然後眯著眼睛坐在牆根,不再說話。我注視著爸奇怪的表情,覺得他很孤單,慌忙給他按摩、揉腿,想打破這句話凝固的空氣。爸對我說:「別忙了,歇會兒吧!依著我還有個頭兒。」心頭的刺,猛地跳出來,一下下地扎。我知道為爸做這些小事是有盡頭兒的,不知道哪一天,為他做些什麼的權利也不再屬於我。
而那一天真的來了。
那是一個美好的下午:節日的余溫還在,孩子、老人、男人、女人、戀愛的情侶在陽光里歡笑、歌唱、說著纏綿的情話。院子里嫩綠的黃瓜頂著小黃花往上生長;還有開白花的瓠子純情而優雅;看起來甜蜜幸福的西紅柿;瘋狂的薔薇爬滿了牆,一朵花對著另一朵花講它的夢想……這是一個有顏色、溫度、光亮、聲音、氣息的世界。
而我的父親離開了—他為什麼要離開呢?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去路,我以怎樣的方式和怎樣的溫暖,他才不會在黑暗中感到孤單與寒冷?在他生病的日子,我甚至沒有勇氣和他坦誠地交談,問問他是否害怕死亡。無法想像他一個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那些日子裡,如何抗拒恐懼,遏制那種即將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想像。我後來想,如果引導他說出來,和他一起坦然面對,比絕口不提一個「死」字,要好。
一天前,雖然爸不能說話,但他活著,我高興。僅僅一個瞬間,他溫熱的身體就沒有了溫度,我還能摸摸他的臉,也能得到些許的滿足。今夜之後呢?這個真實存在過的軀體就不在了?疼痛又一次襲擊了我,我無法讓自己安靜地跪在爸的靈前。想跑出去,跑到很遠的一個地方,一個人,放聲大哭,哭它個天旋地轉,昏天黑地。
哀樂響起,殯儀館的車來了。車開動,房屋樹木後退,緩緩駛出村莊。公路兩邊是翠綠的莊稼。一個村莊又一個村莊閃過,爸路過無數次,但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村莊啊,請你記住,有一個人來過,他又走了。我請求司機把車開慢點兒。
他們把爸抬下來,去那個大廳。又一把鋒利的短刀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惶恐,心焦。這一次,爸進去後就不會出來了。這個在世上行走了65年的人就徹底不在了。我使勁喊:把我爸留下,不要啊。可憐可憐我吧。我不想沒有爸,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可是沒有人聽我的哭喊,他們絲毫沒有遲疑。有人拚命地抱住我,緊緊抱著,我無法呼吸,疼痛窒息著我。大腦一片空白,眼前是黑色的,那些人的叫喊在耳邊消淡下去。
一會兒,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來。下車之後,我接過來抱著,骨灰還在燙熱。我把爸貼在心口,和他說話:我們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塵世的路。這一次,我抱你。
媽媽的時間表
「生了孩子後,感覺很美吧?」老有人這樣問她,一開始,她也抬頭挺胸:嗯,好玩兒極了!可日子長了,她笑不起來了,誰說當媽媽是最幸福的啊?
她開始懷念一年多前的時光。那時,她是個了無牽掛的都市女白領,夫妻倆都在外企工作,家庭月收入一萬多元。日子過得充裕,每月能凈攢8000元。嘗試過買最好牌子的化妝品和包包;嘗試過出國旅遊;還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番……折騰完了體驗過了,空虛的感覺還在,她就跟老公說:「得,養孩子吧。」
「那你得掂量清楚了,至少得花50萬元。幼兒園贊助費,中小學擇校費,出國留學……」老公掰著指頭一一數來。
「行了行了。咱倆都年輕,工資只會往上走,一年攢8萬元問題不大,50萬元,幾年就搞定。比咱窮的人都有家有口的,咱倆還養不活一個娃?」她的媽媽也自告奮勇,要來北京帶外孫。
剛出產假,她就忙著打電話聯系客戶,競爭這么激烈,客戶跑掉了怎麼辦?可不知怎的,效率竟比以前低了許多,好像什麼事都沒干,就到深夜了。怎麼回事?一天,無意中拿起月子中的記錄本,她大吃一驚:
1∶00~5∶00哄寶寶睡覺;5∶00母乳;9∶00~12∶00出去曬太陽;17∶00寶寶喝粥;20∶30給寶寶洗澡;21∶00配方奶。
天啊!原來時間都分配在這些婆婆媽媽、屎屎尿尿上面,真不值得!可當她把想法一說,以前千依百順的老公,竟激動地嚷嚷起來:「你這親媽,連後媽都不如!」
一句話,把她的眼淚勾了出來!後媽會為孩子疼得死去活來嗎?會為他的未來拚命工作嗎?
錯在哪兒了?她想不明白。
一天,看見她在電腦前發呆,媽媽走了過來:「忙啥呢?」
「在定時間表,太緊張了。」說到這兒,她忽然心念一動,問媽媽:「從小到大,我看您都不慌不忙的樣子,您是怎麼做到的呀?」
「有啥子可忙的喲?」媽媽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在她的一再要求下,老人用圍裙擦擦沾著水珠的手,接過筆歪歪扭扭地寫下一份古老的時間表:
23歲7月,生下囡囡。8月,背著囡囡下地,田裡忙;24~27歲,把囡囡放田埂上。一邊插秧忙,一邊唱山裡的歌;27~37歲,給囡囡洗衣服、做飯、扎小辮;37~50歲,給囡囡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55歲到現在,給囡囡帶小囡囡……
看到這里,她的眼睛濕潤了。
以前,她以為,做一個母親,賺錢供寶寶花銷就夠了,所以,她滿不在乎地拚命工作,很心安。
可媽媽的時間表,讓她懂得了:所謂母愛,就是照顧、陪伴、關愛孩子。一味著眼於未來給他更好的成長條件,拚命掙錢卻錯過孩子成長的關鍵期,是多麼不合時宜。對孩子的成長來說,最好的禮物,就是媽媽的陪伴。
(黃如玉摘自《婚姻與家庭》 2008年2月下半月刊)
一路逃不掉你
那時他與母親,盡管並不相愛,但在平淡瑣碎的生活里,還是有些許的明亮。這樣的光亮,猶如陽台上許久沒有打理的一盆花,在晦暗裡,悄無聲息地開著小朵小朵純白的花兒,你於忙碌之中,不經意間掃上一眼,會覺得心內歡喜。
我記得冬日裡我步行回家,每每快到家時,最期盼的,便是看到他站在當街的路口,等我飛奔過去。同行的孩子們嘻嘻哈哈地散去,我則哭哭啼啼地將手交給他,任由他用力地握著,牽回家去。
這樣冬日的一抹橘黃色的溫情,被我記憶的長鏡頭探伸過去,定格在歲月顆粒質感的膠片上。之後他與母親爭吵不斷,在離婚的路上,不再能顧及我的冷暖。而我,也在他日漸與我疏離的微涼中,生出恨意,甚至,刻意地將他忘記。
那一年他買了摩托,打算周末的時候,去我讀書的縣城拉散客賺錢。彼時我住校,恰好車站就在學校旁邊,所以每到下課,我隔牆聽見馬路上穿梭而過的摩托,常常就出神。
他極少在我與母親面前,提起在縣城所受的種種委屈。母親與他一樣脾氣暴躁,並不怎麼關心他在外奔波的辛苦,只一味抱怨他掙錢太少,連買一件漂亮衣裙的錢都沒有。他每次聽到,都要憤怒地摔東西發泄,甚至連我,都不再避諱。
有一次,他正與母親爭吵,我周末放學回家,一推門,一個杯子擦著我的額頭,在身後的門上碎裂開來。我與他,彼此注視著,足足有5分鍾,沒有一句話。他雙唇微微地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我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便抖一抖落在脖頸中的玻璃碎片,徑直走入自己的房間。
那個春天的午後,我在抽屜中,無意中翻看到了那張無情的紙。他在上面寫著,等到一年後我考入大學,他們將協議離婚,我將跟隨著母親生活,他除了供我讀大學的費用,還會給我和母親每月的生活費,直到我大學畢業後可以掙錢養活母親。
我當著他的面,將那張紙,撕得粉碎,而後我冷冷地告訴他,我不用他養活。
他第一次過來拉住我,說,丫頭,別這樣……
我不等他說完,便將那雙有些陌生的粗糙的大手,重重地甩開去,頭也不回地,拎起書包,大踏步地走出了家門。
我在學校里,住到彈盡糧絕的時候,去找母親討錢。母親劈頭撂下一句:「找那個要甩掉我們獨自過的男人要去!」我一扭頭,說,用不著你們任何人!
我很快地找一個小混混,借了一筆錢,而後打算遠遠地離開這個小城。我不知道火車能夠載我去哪個城市,但我卻清楚,火車駛得越長,我與他之間的距離也越遠,遠到我可以將他給予我的一切,都忘記。
我一個人背著書包,在鄰城下了火車。陌生的環境,與離家的歡欣,讓我有短暫的新鮮,但隨即而來的,便是被人盯視的恐慌與不安。我隨便租了一個地下的旅館,買了一大堆零食,而後縮在隔音效果很差的房子里,漫無目的地翻一本書。
我捧著書,很快地在冷硬的床上睡過去了。再醒過來,已經是天亮,翻一下身,覺得昏沉沉的,摸一下頭,很燙,這才知道是感冒了。掙扎著起身去前台要一杯熱水,服務員給我倒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我,你是鄰城高中里過來的學生吧?我毫無防備地點一下頭,她若有所思地看我片刻,便又低頭,去忙別的。
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門,打開來,他便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想要逃開,卻被他一把抱住。我踢他捶他,甚至想要像一隻小狗一樣地咬他,可他卻像兒時在風雪中等我撲過來那樣,絲毫不動地擋住了我的去路。
一路上,他始終沒有提起他如何騎著摩托,順著火車的方向,追趕著我,又如何找遍了鄰城的每一個旅館。
我一直記得那一年的春天,桃花開得格外地熱烈,路邊的木槿與連翹,也孜孜不倦地盛放著。我在他刻意營造的幸福中,有些恍惚,似乎,我真的可以憑借這一次的出走,贏取我想要的未來。
可是我卻忘記了,春天會很快地過去,那些怒放的花朵,也總有一天,會逆著春天的方向,枯萎凋零。
我在他許諾的美好未來里,安靜地讀書。他在那一年中,像所有盡職盡責的父親一樣,在周末騎著摩托,載我回家改善生活。摩托開過的聲音,在我聽來,不再那樣地刺耳,而是慢慢如一首曲子,我隔著校園高高的牆,聽見了,覺得有一股暖流,漫溢過我的心田。
一年之後,我拿到了省城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並同時得到了他們離婚的消息。我依然記得他將這個消息告訴我的時候,扭身過去,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終於沒有能夠阻擋住他要離去的腳步。而他,也沒有能夠阻擋住我拒絕再與他見面的執拗。那一個暑假,他在縣城租了房子,拚命地打工賺錢,為我掙開學的學費。
我依然記得那個初秋的午後,我即將踏上去省城的火車,提了大大的行李包,在候車室里坐著,他突然就朝我走了過來,而後將一沓錢塞進我的書包。我等他開口,他卻慌張地轉身便要離開。然後便有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趕過來,一邊高喊著:別讓他跑掉!一邊朝他圍攏過來。
那些人,使勁地踢他,罵他,說他這一個月,一次次厚著臉皮,違反行規,搶別人的活干。而他,則無聲無息地抱著頭,任由他們打罵,一直到警察趕過來,將那些人帶走。
我在人群的注視之下,徑直地朝他走過去,而後,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將他緊緊地抱住。他手足無措地輕拍著我的後背,說,丫頭,爸沒事,爸只是想多掙錢供你讀書,爸……
我聽他語無倫次地絮叨,像母親嘴裡抱怨的世上最無用的那個男人,又像許多年前的冬天,我們依偎在一起說,我要讓你,做我一輩子最溫暖的手套。
母親和那口老掉的井
作者:謝雲
入夏後,一個多月時間,持續艷陽,持續高溫,滴雨未落。母親從老家來信,說「天幹得很」,包穀蔫了,樹葉萎了,村前那條河,斷流了,連屋後那口井,也快沒水了。
那井,就在我家屋後,這些年來,一直被我深情眷念著,清澈、甘洌、幽深,彷彿將永遠長流。我漸漸覺察,自己的許多作為,似乎都與那井有關。而現在,它居然就這樣老了。
那一天,接到母親來信的那一天,得知那口井老了的那一天,它的形容、情調、場景,竟又一次在記憶里清晰。那清冽的水,素色的青石板,緊挨著的窮人的家,屋頂上裊裊升起的一柱柱炊煙……我跟著那氣息走了回去。在薄暮中,在柴煙彌漫的一天結束時。
井水沒了,那口老井,或許真是老了。就像一絲涓細的泉流被堵塞,被淤埋,我忽然想不起下面該有什麼內容。我只是莫名地想到母親,在鄉下奔波操勞的母親。然而,父親上次來我這里時說過:「你母親這兩年,又老了一大截,頭發也白了許多。」
記憶中,母親是有過一頭茂盛的長發的。烏黑,柔軟,油亮,光潔。那是她的驕傲,是她在鄉村裡的旗幟。母親喜歡它們,疼惜它們。即使最困難的年頭,她也把它們梳洗得一絲不苟,呵護得無微不至。我一直記得,小時候,再忙的時節,從田地里,或山坡上歸來,洗臉或洗手後,母親總要撫點水在頭上,然後認真梳理,到一絲不亂了,再將它們精心編成兩條粗大的辮子。
勞作或奔走,它們就在母親肩上,在田邊或地埂,在蜿蜒的村道上,一晃一晃地盪著鞦韆,像極了母親當年的身影:活潑,輕盈,歡跳。
後來,父親曾不止一次對我們說,你母親每次洗頭,都是蹲在井邊,用一大盆水,將頭發漂著,用皂角莢浸潤。這讓我總禁不住想像,在那些歲月里,這該是怎樣一種風景:黑發披垂下來,該是多麼閃亮的瀑布,而當它們飄揚,也該是微風柔柔拂過湖面的感覺吧。苦難的歲月,艱辛的生活,把母親磨礪得那麼粗糙,潑辣,強悍,唯有那一頭黑黑的秀發,似乎遠離了生活的困厄和挫頓,一如既往地,在鄉村裡柔順著、飄拂著。
然而,自幾個妹妹依次出世後,母親就不再蓄發了。她剪了便於梳洗的短發。早晨起來,只需用手蘸水,略微抿抿,再蓬鬆零亂,也變得順溜了。貧困,勞累,雞鴨豬狗的忙亂,養兒育女的煩雜,使她早早告別了年輕和愛美的心境。像她的頭發一樣,母親提前進入了枯澀的中年—而那時,母親還不到30歲。
現在想來,母親那時實在太操勞了。從我知事起,家裡家外,大煩小事,都得靠她奔波,操持。父親一直體弱多病,幾乎是母親一個人,撐持著我們的家,撐持著那方遮風避雨的天空。她的一生,始終在為我們操勞、操心。起早貪黑,含辛茹苦。她像母雞一樣,護衛著她的雞崽。孩子長大後,卻鳥兒一樣飛走了,只有節假日才能回家看看。而母親,仍像一隻窩旁守候的老鳥。她牽掛的心,始終那樣懸著,被我們牽扯著,放不下來。
兒子出世後,我常常在想,母親究竟是什麼?
想不出明確的答案。我只知道,那個在下雨的黃昏,在路的盡頭,滿眼焦灼,靜等遲歸孩子的人,是母親;那個把叮嚀縫進鞋墊,把牽掛裝進行囊,把所有慈愛寫在心底的人,是母親;那個在孩子面前不流淚,在困難面前不低頭,為孩子辛苦奔忙,毫無怨言的人,就是母親—我只知道,這世上有一個最偉大而最平凡的女人,那就是母親。而在我懂得愛人的時候,我最愛的人,便是母親。在我僅有的文字里,寫得最多,最富感情的,也便是母親。我在遠離她的地方,通過文字訴說,感嘆,但母親只是默默奔忙,像深井一樣沉默。
自讀大學後,我在家裡待的時間,就一年比一年少,離家時,走得也一年比一年倉促。偶爾回家,母親總是格外高興,不知疲倦地在菜園、井邊和灶台上忙活,為我們做飯,給我們炒菜。在母親,或許這就是最快樂、幸福的事。記得前年春節,早早寫信回家,告訴了母親行期,卻沒料到,接連不斷線的事情跟在腳邊,弄得我一時半時動不了身。待好不容易做完事,回到家中,差不多已是預約時間一周以後。剛進村口,就有鄉鄰告訴我,你媽天天到街上等你們,把埡口都望矮了。未能如期而歸,母親該是如何著急,這我能夠想像。但當我帶著風塵和一臉歉意,出現在母親面前,她卻只說了一句:「回來了就好。」我所有的歉意,凝為淚滴落下來。
也就是那時,猛然看見母親頭發中間,凜然生出一撮撮白發,像春天黛青的遠山陰影里的一抹抹殘雪。這不經意的發現,在我心裡,不啻一次劇烈的山崩或海嘯。
近年來,母親常說,她眼澀了,手鈍了,縫東西時,穿針都很困難了。而我記得,母親的手腳,曾是全村裡最快的,母親的針線活,是全村最出色的。無論她縫制的衣服,還是衣服上打的補丁,都會惹得別人誇贊。小時候,每年春節前,母親都要給我們幾姊妹做鞋。那時,她的眼睛明亮如鏡,她納的鞋底,針腳又細又密,鞋幫和鞋底,都有好看的花紋。可是現在,她卻連穿針引線,都感到困難了。
「本來想給孫娃做兩雙鞋的,眼睛看不清了。」母親聲音里,有些無奈和惶。
我聽了,鼻子酸酸的,眼睛澀澀的,直想哭。為母親的蒼老,也為自己的粗心。雖然我早知道,南來北往人自老,白發取代青絲,是自然規律,誰也無法抗拒。但是,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忽略了母親的變化。每次想到她,浮現眼前的,總是年少時看到她的樣子:精神,精明,能幹。數十年如一日,母親一直辛苦奔波,承忍,一直為我們提供著溫暖和關愛。那樣的自然而然,讓我們以為,她會一直如此。讓我們一點兒也沒覺察到,她會一年比一年老;她的皺紋,會一年比一年密;她的頭發,會一年比一年白。也許,我是真的太大意了。連七歲的兒子都知道,世界上一去不復返的東西是時間,我怎麼就沒在意呢?
就像那口沉默在屋後的井。那井水,一直那麼清澈,純凈,一直那麼源源不斷,讓我們從沒想到,它也會有枯衰的一天,也會有再不能讓我們汲飲的一天。
記得,讀過台灣詩人瓊虹的一首詩,叫《媽媽》:「當我認識你,我十歲/你三十五。你是團團臉的媽媽/你的愛是滿滿的一盆洗澡水/暖暖的,幾乎把我漂起來……等我把病治好/我三十五/你剛好六十/又看到你,團團臉的媽媽/好像一世,只是兩照面/你在一端給/我在一端取/這回你是泉流,我是池塘/你是落淚的泉流/我是幽靜的池塘。」
或者,對我們而言,母親就是那不停地供我們汲飲、滋潤著我們心田的一眼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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