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漢代始通西域對音樂文化的影響
對樂器的影響:唐代杜佑《通典》:「漢武帝使樂人侯調所作……今按其形,似瑟而小,七弦,用撥彈之如琵琶也。」此屬琴瑟類的卧箜篌。從甘肅省嘉峪關魏晉墓磚書看,其面板上沒有品柱。豎箜篌,漢代自西域傳入,後被稱為「胡箜篌」。《隋書音樂志》記載:「今曲項琵琶、豎頭箜篌之徒,並出自西域,非華夏之樂器。」
對樂曲的影響:西漢初年,原來居住在河西地區(今甘肅黃河以西)的月氏族和烏孫族,因受匈奴族逼迫,先後西遷,他們會把自己的音樂文化帶到中亞或南亞。漢武帝時,張騫通西域後(11),安息(今伊朗)派使臣及「犁軒善眩人」來中國。犁軒指羅馬帝國;眩人,也寫作「幻人」,即雜技魔術藝人。犁軒幻人未必是歐洲人,或許是指羅馬的東方屬地「條支」一帶的人。史書記載,條支「國善眩」。條支即今敘利亞。不知幻人來時是否有音樂伴奏人員。有的史書記載,張騫出使時曾得《摩訶兜勒》一曲。
大概就這些了,其它的影響還有經西域傳入了一些印度的樂曲、樂器等。而且極大豐富了我國的樂理與音樂創作形式及題材
⑵ 《隋書·音樂志》中記載了哪些
《隋書·音樂志》雲:「後主唯賞胡戎樂,耽愛無已,於是繁乎淫聲,爭新哀怨。故曹妙達、安未弱、安馬駒之徒,至有封王開府者、遂服簪纓而為伶人之事。後主亦自能度曲,親執樂器,悅玩無倦,倚弦而歌。別采新聲,為無愁曲,音韻窈窕,極於哀思,使胡兒閹官之輩齊唱和之,曲終樂闋,莫不隕涕。」
⑶ 《隋書·音樂志》記載了什麼以及漢魏和魏晉之後又被改名為什麼
《隋書·音樂志》載:「牛弘請存鞞、鐸、巾、拂四舞,與新伎並陳。因稱『四舞』。漢魏以來,並施於宴享。」魏晉之後,《巾舞》也被稱作《公莫舞》。
⑷ 隋書·音樂志的拼音
拼音: suí shū · yīn lè zhì
隋 書 · 音 樂 志
⑸ 《隋書·音樂志》中記載了哪些關於南北朝統治者對「胡伎」「胡舞」很感興趣的內容
南北朝各代統治者似乎都對「胡伎」「胡舞」很感興趣,有的甚至成了一種嗜好。《隋書·音樂志》就記載了曹妙達、安未弱等人因善「胡伎」而做了高官,「封王開府」,享受高官厚祿,可見社會上西域樂舞得勢的風氣!在此背景下,傳統的漢族禮儀和胡樂互相滲透的情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⑹ 《隋書•音樂志》中是如何記載七步樂的
《隋書•音樂志》載:「始開皇初定令,置七部樂。一曰國伎,二曰清商伎,三曰高麗伎,四曰天竺伎,五曰安國伎,六曰龜茲伎,七曰文康伎。」
⑺ 隋書·音樂志中 翻譯:雜樂有西涼鼙舞、清樂、龜茲等。
各種音樂有西涼鼙舞、清樂、龜茲等。但吹笛子、彈琵琶、五弦和歌舞的藝人,從北齊文襄帝以來,都是喜歡。到了河清以後,學習更強大。後主只有賞胡民族音樂,酷愛不已。在這繁手淫聲,爭奪新哀怨。所以曹妙達、安不弱、安馬駒的人,以致有封王開府的,於是服從官僚們卻為藝人的事
⑻ 《隋書·音樂志》中記載了哪些內容
《隋書·音樂志》中說「……謂之《西涼樂》。至魏、周之際,遂謂之《國伎》。今曲項琵琶、豎頭箜篌之類,並出自西域,非華夏舊器。《楊澤新聲》《神白馬》之類,生於胡戎。……其歌曲有《永世樂》,解曲有《萬世豐》,舞曲有《於闐佛曲》。其樂器有鍾、磐、彈箏、掐箏、卧箜篌、長笛、豎箜篌、琵琶、五弦、笙、簫、大篳篥、小篳篥、橫笛、腰鼓、齊鼓、擔鼓、銅鈸、貝等十九種,為一部。工二十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