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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對待死亡

發布時間: 2021-03-17 04:27:53

哲學上人存在和死亡的意義是什麼

西方哲學得出的結論是:存在是最後的事件.意思就是,死亡與存在是可以等觀的.

我有時候會淺笑,為什麼西方哲人一定要"漫溢"出死亡的意義來呢?

相比,中國的哲人智慧得多,豁達得多.比如孔子,學生問他死是怎麼回事,他答:生都不知道,那裡就知道死的事情.是的,人應該花精力管好自己的人生,去建設去創造.至於死,留待上帝去操心好了. 生是參與存在,死亡是退出存在。生是眾人的,死亡是個人的。你有權選擇死亡無權選擇再生,如果你不選擇死亡你可以選擇永生,如老子佛陀……或者愛因斯坦弗洛伊德……再或者你自己!
海德格爾說只有死亡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然而 死亡對於自己而言也許只是虛無
死了 世界就消失了

死亡無法帶走死亡自身的意義
死亡的意義留在了人間,留在了與逝者相關的所有人和物之上
你的愛人會為了你的死亡而感到痛苦
你生前所擁有的東西都成為遺物

死者已逝 死亡的意義依然在世界上游盪 就像幽靈或鬼魅
它是自身演化的 成為各式各樣的死亡
可以是英雄之死 重如泰山
可以是無謂之死 輕如鴻毛

繼而死亡的意義追溯到你的生 兒時的牙牙學語都可以是天才的雛鳴
或者 童年時的一次傷害 都被賦予是決定他成為殺人犯的因素的意義
在這個意義上 死規定了生 虛無決定了存在 我們是向死而生的

⑵ 死亡哲學究竟是什麼

死亡哲學是哲學的一個分支學科
有意思的是,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是利用人們對死亡的恐懼心理而得到廣泛傳播的。三大宗教基督教、佛教、伊斯蘭教,有「地獄」、煉獄、因果報應等說法,這是典型的通過「死」來控制「生」,無論信教與否,人們多多少少都受此限制。
但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則根本不承認死亡,他說:「最可怕的惡是死,但死卻與我們毫無關系,因為我們活著的時候,死亡還不存在;當死亡來到的時候,我們又已經不存在了。」
死亡哲學運動和發展的第三個重要特徵在於從總體上看它是一個從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過程,一種螺旋式的前進上升運動。

⑶ 《哲學-死亡》靈魂存在觀點是什麼

關於靈魂,心靈感應,輪回等等現象的解釋,需要等到物理科學方面有了重大突破才能解釋,那又是人類史上的革命
我個人觀點,這樣現象與暗物質的性質有關。暗物質佔了宇宙絕大部分的質量,充滿所有空間,可我們對他們的性質的認識少的可憐。
還有應該會是量子物理的重大突破,和弦理論的突破。量子隱態傳輸可以直接把物品傳到異地,我國已近可以做到誇幾公里的傳輸,那為什麼人的意識不可以遠距離傳輸。弦理論在重新構建我們的宇宙模型,如果成立,我們生活在一個十一維空間里,在這個在這個十一維空間,我們究竟能幹什麼?瞎想無限。
還得等個二十年。上帝粒子找到了,其他的也不遠了。
哲學上對死亡的解釋,應該從辯證法角度解釋。只要是發展的事物必定會一次次的自我否定,而每一次自我否定都是一次自我超越。人生必定會走向巔峰,繼而衰敗,那麼死亡就是另一個超越的開始。就是說,沒有死亡,也就不可能實現自我超越了。如果是一個落魄的人生,永遠沒有翻身,豈不是太可憐了。這里沒有輪回的意思。
其他角度都可以解釋,看你出發點是什麼了。現代哲學,仍然建立在現代科學上,具有局限性。

⑷ 關於死亡的哲學有哪些

死亡哲學
折疊古希臘
羅馬奴隸制時代的死亡哲學既是古希臘羅馬奴隸制社會的產物,也是西方人從原始社會就開始了的對死問題艱苦思考、上下求索的必然結果。同樣,中世紀封建社會的死亡哲學,既是中世紀封建社會的產物,也是古希臘羅馬死亡哲學邏輯發展的必然結果。眾所周知,古希臘羅馬時代的死亡哲學在其發展過程中其哲學重心經歷了一個由自然哲學到道德哲學再到宗教哲學的邏輯演進過程,既然如此,從古希臘羅馬時代的死亡哲學過渡到中世紀封建社會的宗教神學化的死亡哲學,也就順理成章了。如上所述,中世紀封建社會的死亡哲學的基本邏輯程式是"若不能死,就不能生",然而我們在古羅馬時期的哲學家塞涅卡那裡不是就聽到了"只有在死的條件下我們才能夠生"的告誡嗎?恩格斯曾經很有理由地把塞涅卡稱做"基督宗教教義"的"叔父"(摘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12),我們不是同樣也很有理由把塞涅卡的死亡哲學看做中世紀死亡哲學的先聲嗎?
折疊中世紀
至於從中世紀封建社會的死亡哲學到近代資本主義社會的死亡哲學,其間更明顯地有文藝復興時期的死亡哲學以為橋梁。如果沒有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死亡哲學對中世紀死亡哲學的旗幟鮮明的批判,沒有他們面對基督宗教教會淫威發出的陣陣吶喊--"我自己是凡人,我只要求凡人的幸福"(人文主義之父彼脫拉克語),沒有他們歷經三個世紀之久的艱苦卓絕的理論准備,一個視人的今世生存為第一要事、置神的存在和死亡生活於不顧的近代死亡哲學的產生顯然是不可能的。
折疊主要理論
從西方近代死亡哲學到西方現代死亡哲學其間之有一理論過渡,也是顯而易見的。這就是從康德到費爾巴哈的德國古典死亡哲學,尤其是作為德國古典死亡哲學最後環節的費爾巴哈的死亡哲學。因為正是費爾巴哈明快地提出了"神是人的本質的異化"的觀點,打出了"從人本學觀點論不死"的旗幟,不僅對近代人對中世紀宗教神學世界觀的清算作了理論總結,把西方近代人反對中世紀神學世界觀的斗爭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同時又為西方現代人直面死亡,尤其為西方現代人本主義的死亡觀作了必要的鋪墊。
西方死亡哲學的發展從總體上看是一前進上升運動
西方死亡哲學運動和發展的第三個重要特徵在於從總體上看它是一個從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過程,一種螺旋式的前進上升運動。
折疊發展
譬如,西方死亡哲學從中世紀到現代的發展就是一個圓圈。中世紀的死亡哲學強調死亡的意義,斷言"若不能死,便不能生",近代死亡哲學則反其道而行之,強調生存的意義和價值,視自存原則或自保原則為哲學的第一原則,對死亡採取漠視和迴避態度,這顯然是對中世紀死亡哲學的一個否定;現代西方死亡哲學批判了近代死亡哲學家對死亡採取的漠視和迴避態度,斥之為"自我"的失落或"沉淪",重新強調死亡的意義,把死亡看做人生"最本己的可能性",這無疑是對近代死亡哲學的一個否定,而對於中世紀死亡哲學來說,則是一個"否定之否定"。
不僅如此,整部西方死亡哲學史,從古代奴隸制時代的到中世紀封建時代的和近代資本主義的再到現代的,也可以看做是一個"圓圈",一個否定之否定的過程。古希臘羅馬奴隸制時代的死亡哲學,從赫拉克利特和畢達哥拉斯到伊壁鳩魯和塞涅卡,盡管學派林立,內容紛繁,但從總體上講,這個時期的死亡哲學始終內蘊著一個相對平衡、相對穩定的"生-死"、"有-無"的張力結構。也就是說,它們對生與死的辯證關系有一種樸素的理解,既重死,又重生,把死亡問題看做陶冶道德情操、規范人生軌跡的手段,因而對死亡哲學的基本對子"生-死"或"有-無"可謂保持了一種較為健全、中道和公允的立場。然而,此後兩個階段的死亡哲學即中世紀的和近代的死亡哲學卻對死亡哲學的基本對子"生-死"或"有-無"持一種相對偏頗的立場,它們"各引一端,崇其所善",無形中破壞了古代死亡哲學中"生-死"、"有-無"的張力結構,把潛存於西方古代死亡哲學的原本保持著相對平衡的兩個基本環節--死與生或無與有分別片面地向前發展了。這種發展雖然是不可避免的,雖然對人類死亡認識的深化也不無益處,但是在這兩個階段里,古代死亡哲學畢竟是被片面地向前推進、向前發展了,因而相對於古希臘羅馬時代死亡哲學的極力持平、相對中道的立場來說無疑是一種否定或倒退。正因為如此,中世紀的和近代的死亡哲學便遭到了許多現代死亡哲學家的反對。
20世紀的哲學家一般都有不可思議的唯我主義毛病,他們以孩童般的狂熱摧毀了他們的前輩建在沙地上的城堡,並築起自己的空中之城,這是一種用自身的廢料來發生新思想的封閉循環的生產方式。
誠然,很多哲學家都號召不要在死亡面前妥協,或只是去對死亡的偉大意義作大膽無畏的認識,而應投入"武裝"抵抗。20世紀的哲學派別和潮流,將死亡的概念同時間的概念緊緊捆綁在一起,作家們對這一類問題也各抒己見,列夫·托爾斯泰寫道:"如果我們記得我們是會死去的,我們的全部生活就會獲得完全另一種使命。人在知道他過半小時就會死去時,便不會在這半小時內去作那些徒勞無益的事,那些愚蠢的事,尤其是那些壞事。然而,離死亡半世紀同半小時難道不是一回事嗎?在死亡面前和在現實面前,是不存在時間長短的。" 這話確實還有些道理,就地球的自轉和公轉來說,它沒有在乎誰出生了,誰死亡了,它繞著太陽轉呀轉,轉一圈有人死了,轉一百圈也是這樣,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死去,而每天也有無數的人出生。所以半小時和半個世紀確實是一樣的。
折疊死亡觀
伊壁鳩魯則根本不承認死亡,他說:"最可怕的惡是死,但死卻與我們毫無關系,因為我們活著的時候,死亡還不存在;當死亡來到的時候,我們又已經不存在了。"但他卻沒想到死亡卻是給活著的人留下了巨大的悲傷和痛苦。死人當然不知道,並且也不在乎了,而活著的人則因為死亡而意識到了它的可怕。其實,人不是對於自己,而是對於旁觀者才死的。
珍愛生命,要學會善待自己,學會放飛自己,讓自己更貼近自然。生活中有許多有趣的事,生命中有許多美好的東西,我們完全可以去嘗試著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踢踢球、上上網,與朋友去郊遊,去大海里游泳,去小溪邊釣魚,去看看喜劇片,去爬喜歡的山,去看看飛瀑,去聽聽濤聲……那麼多的事等著我們去做,那麼多的開心需要我們參與。我們奔跑,我們跳躍,我們歡笑,我們歌唱,這一份美好,皆因有了生命。 珍愛生命,要讓自己的生命有所價值。充實自己、提高自己,為了人生的充實,為了生命的完美,你沒有理由不努力,讓生命因奮斗而精彩。 珍愛生命,還要學會以一顆平常心對待生活,適時調整自己的心態,平靜地面對生活中的一切。要相信,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生命是珍貴的,是金錢換不來的。讓我們一起從小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保持心理和生理的健康,珍愛我們的生命吧! 讓我們帶著這樣的一首小詩踏上人生之路吧! 珍愛生命,世界因你精彩!!

⑸ 哲學論死亡

生命和sǐ亡都可能有或沒有意義(價值)。
臧克家的詩句:「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毛'澤東對劉胡蘭的評價:「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毛'澤東對張思德的評價: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張思德同志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
珍愛生命,不懼sǐ亡;造福人類,意義永恆!

⑹ 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生死觀

是從現代西方科學的角度看待生死的,即喪失生命機能。
人不能永生,會死亡,是客觀變化,不隨人意志轉移,體現唯物論原理;死亡是一種自然規律,生與死更是一對矛盾,更貫穿唯物辯證法原理。
死亡是一種變化,是一種內部結構的變化與運動。

⑺ 哲學是對死亡的練習,這句話什麼意思

最後討論死亡問題。首先論述我最欣賞的死亡哲學:柏拉圖的理念世界。毋庸置疑,作為有機體存在的肉體是會死的,而對於確定性的東西,人們是不會給予太多關注的,所以這里討論的重點是靈魂問題。首先要說明的是,靈魂Soul這個概念是區別於心靈Mind和意識Consciousness的。心靈Mind和意識Consciousness都是隸屬於有機體的,有機體死亡,它們隨之消逝;而靈魂Soul不同,它是獨立於肉體而存在的。哲學對於死亡一個研究重點就是:我們能夠在死亡中倖存嗎?(would we survive from our death)。顯然,如果能夠倖存,那也只能是靈魂倖存。關於靈魂,首先需要探討的便是它是否存在?在這個問題有兩個基本觀點:一元論者和二元論者。一元論者認為構成我們組成的只有一個東西:我們的肉體,我們只不過是一個高級的,擁有行動,思考,感情,意欲等諸多能力,極其復雜的機器。而二元論者認為我們是由身體和靈魂兩部分組成的,二者相互獨立。對於二元論者而言,他們需要解決的問題是,靈魂何時產生,如何產生,何時消逝,如何消逝,還有它是如何存在的,如若身體死亡時,靈魂倖存下來,那它會倖存多久,靈魂是永恆的嗎?而對於一元論者,他們需要解釋如果人類只是一種極其高級的機器,那這種機器是如何產生意志,情感這樣的東西。無論構成我們身體的最小單位是原子,誇克,還是元素,他們不管經過怎樣復雜的物理化學變化都不可能產生意志,情感這樣的東西。那它們是怎樣產生的呢?
二元論者柏拉圖用理念(idea)來證明關於靈魂的一系列問題。在生活中,我們會說,你真美,這朵花好美,你的心靈真美諸如此類的話。但我們所說的都是在我們看來具有美這種形式的東西,只是什麼什麼是美的,那美本身是什麼呢?在柏拉圖看來作為純粹,完滿存在的美只存在理念世界當中。現實世界是沒有純粹的,完滿的美這種東西的。再比如數字三這個概念,比如說桌子上有三個蘋果,你能看到三個蘋果,但你能看到三嗎?你把那三個蘋果吃掉,三個蘋果不見了,但三這個概念並沒有消逝,那這個永恆的抽象的三存在哪裡呢?在柏拉圖的理念世界裡。現實世界是易變的,是不確定的。而理念世界是永恆的,是不會改變的。不管現實世界怎樣變化,哪怕行星撞地球,整個現實世界都消失了,但三這個理念依然存在。既然理念世界相獨立於現實世界,那我們是怎樣遭遇理念的呢?我們是如何在看到一輪圓月時就想到圓這個理念,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並沒有感受過圓理念本身啊?柏拉圖給出的解釋是「我們之前見過理念」,所以我們在看到類似於那些理念的東西時時就「回憶」起了那些理念。就好像你看到朋友的照片時,馬上就回憶起他的樣子,因為之前你們見過。那我們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過」那些理念呢?顯然是在理念世界中,我們的身體是屬於現實世界中的,不可能進入到理念世界中。那在理念世界中見過那些理念的我們是以什麼樣的存在呢?柏拉圖認為理念中我們的存在就是我們的靈魂。靈魂是在我們生前在理念世界與那些理念相見。既然理念可以在我們生前存在,那它完全也可以在我們生後存在。這樣柏拉圖不僅證明了靈魂的存在,而且證明了靈魂可以在我們死後存在的可能性。但柏拉圖並不認為所有的靈魂都能從死亡中倖免,重新回到理念世界中去。對於那些與肉體結合的過於緊密的靈魂,自然也會隨著肉體的消逝而消逝。就是說那些在過於追求現實生活,肉體的生活的人來說,他們的靈魂已經不夠純粹,不夠完滿了,自然無法再次回到那純粹的理念世界。柏拉圖在論述作為理念世界的靈魂是怎樣進入到現實世界,與肉體結合時,把原因歸結為,這些靈魂是由一些不純粹的理念構成的,所以跌入了現實世界。而靈魂要重回現實世界,就必須在現實世界中凈化自己,而凈化的唯一方式就是「回憶」,回憶那些我們跌入現實世界之前見過的理念。而哲學就是不斷的回憶那些理念,思考那些純粹的理念,凈化自己的靈魂。所以柏拉圖說,「哲學是對死亡的不斷練習」。

⑻ 哲學最終的目的是要如何面對死亡

不對。
自然科學是哲學發展的工具。在原始社會中,人們對各種自然現象還不了解,打雷閃電、山洪暴發等自然現象激起了人們對自然和自身的探索和認識,這便是宗教的早期雛形,可以說,在這一時期,哲學以宗教的形式存在。
很顯然哲學的目的是試圖解釋未知。

⑼ 哲學是如何看待死亡的

中國哲學家既然特別注重死亡的社會性和社會價值取向,也就勢必會特別注重死亡的終極性和非終極性,亦即人生的有限性和無限性,從而提出「死而不朽」和「死而不亡」的死亡哲學論斷。中國哲學家雖然看重人的壽命,但還是清醒地意識到了死亡的終極性。《論語•泰伯》中有曾子的兩段話是頗耐人尋味的。一段是曾子在談到儒士應當具有的「弘大剛毅」品格時講的。曾子說:「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另一段話則是在曾子臨終時對他的弟子講的。曾子說:「啟予足!啟予手!《詩》雲:『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而今而後,吾知免夫!小子!」曾子的這兩段話,前一段講的是人的精神層面的終極性,後一段講的是人的身體方面的終極性,所關涉的都是人生的有限性和死亡的終極性。然而,中國哲學家也並不因此而否認人生的無限性和死亡的非終極性。因為,無論是「死而後已」,還是「吾知免夫」,都只是就志士仁人生前「自強不息」的「踐仁」活動而言的,而不是就他們的生存價值而言的。而如果從後一個層面看,則中國哲學家顯然是特別在乎人生的無限性和死亡的非終極性的。程子在解釋曾子的這些話時,曾經說道:「君子曰終(停止),小人曰死(絕滅)」。這就清楚不過地說明,中國哲學家在意識到死亡的終極性或人生的有限性的同時,也清楚地意識到了死亡的非終極性或人生的無限性。正因為如此,一些中國哲學家還因此而把「息」同「休」嚴格區別看來,提出了「死而不休」的觀點。據荀子《大略篇》載,「子貢問於孔子曰:『賜倦於學矣,願息事君。』孔子曰:『《詩》雲:『溫恭朝夕,執事有恪。』事君難,事君焉可息哉!』『然則賜願息事親。』孔子曰:『《詩》雲:『孝子不匱,永錫而類。』事親難,事親焉可息哉!』………『然則賜無息者乎?』孔子曰:『望其壙,皋如也,嵮如也,鬲如也,此則知所息矣。』子貢曰:『大哉,死乎!君子息焉,小人休焉。」顯然,孔子或荀子在這里談到的君子「死而不休」正是後人所謂「死而不朽」。因為他們之所以反復強調君子當「生而不息」,除彰顯君子的承擔意識和使命意識外,一個相當重要的意圖即在於強調死亡的非終極性和人生的無限性,在於強調君子的「死而不朽」。我國古代與孔子齊名的哲學家老子也在其《道德經》中講「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把精神不朽視為人生根本的價值尺度。

⑽ 對死亡的看法運用西方死亡哲學

說起死亡,必然與生存相關。西方哲學中對於死亡的闡釋,首先帶有強烈的宗教色彩。自然科學還未獲得前瞻性的視角來研究死亡時,死亡的神秘性和恐懼性便成為很多哲學家,宗教學家,占卜師等領域人士的探索主題之一。死亡哲學並不存在於特定的哲學理論體系,就像你看到很多初升的陽光,其實是各有所歸,肉眼所看到的只是感知的一部分,換做別人來看,又有不同定義的成分,所以死亡對於每個人來說,是自由的一部分,也是只能以生存在著的自己的一切得以審視的一部分。其實對於現實性的死亡來說,需要得以精神上的安慰和永存。我們說,人死了,一切歸於塵埃。對於人來說,現實的死亡難以解決的兩個問題就是如何長生不老和克服死亡的恐懼所帶來的痛苦。所以對於死亡帶來的危機感和緊迫感的問題回歸於長生和恐懼。但是古今往來,尤其到了現代對於死亡的認識已經到了生物科學領域,我們知道人體的生老病死本來就是自然運行的一部分,也就是物質的生滅和能量的轉換。長生不老是不存在。因此恐懼成為很多人的不安因素,甚至直接影響到日常生活起居。需要有一個平台來讓死亡得以詮釋死亡本身的意義和價值。物的生滅和能量的轉換是事物發展的規律,宇宙本身就就是一個什麼生滅演變的過程,我們人除了思維理性思考能力外,情感也占據了生命組成要素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因此,生滅的理性接受還不能唯一性上使我們得以死亡的凝釋。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自己的親人,朋友,愛人,就是邪惡的死刑犯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會對自己的母親磕頭認錯,以表達自己的未盡人倫的孝道,這就是情感的一種表現形式。所以有一種解釋,在死亡面前,人類整體內在有一個共性存在:愛,不想離開。離開的時候是我無能為力了,我可能生活艱難,可能感情失意,可能事業中銼,可能不滿於社會的黑暗與殘酷.......英雄式的死亡......可是本質上無論是熱的還是冷了的心還是充滿愛的,只是無能為力了。如果我們能從另一種角度去審視死亡,並且不遺漏情感的接受能力,那麼就能克服死亡的恐懼了。既然死亡無法克服,在整個生命的歷程中,在這個整體的運行中,如果我是充實有意義的,那麼我就沒有白來過。什麼是充實有意義呢?每個人的標准可能不一樣,但是也有共同的價值可循,我給親人朋友愛人帶來的快樂,我給社會做出了貢獻,即便一個人我也能夠獲得心靈的自我完整,確實我是真切地存在過了,那麼這就是意義和價值,死亡的痛苦也就能欣然得釋了。